「……你會把感冒傳染給我,你不可以這麼做。」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我不要,你不要嚇我。」她應該趕緊逃跑,可是她完全不想動,仿佛她期待這一刻已經很久很久了。
「咳……我沒有嚇你,我對你一直都很認真。」他把她壓倒在床上,手指輕輕撫過她嫣紅的唇瓣,他低下頭品嘗她誘人的小嘴,先是柔情似水,漸漸饑渴的唇舌完全不受控制,狂烈的想訴說他對她的迷戀。
一股火熱的情愫在體內燃燒,理智一點一滴的從意識中模糊了,他的手悄悄褪去她的衣服,挑逗她敏感的嬌軀,他的唇舌隨後加入這個親密的接觸,她听見自己發出曖昧陌生的聲音,「啊……」
「我等這一刻已經等得快發瘋了,從今天起你就真正屬于我了。」
腦子里面殘留的理智不斷掙扎,她再不阻止就無法回頭了……但其實她根本不想阻止,也許在她的內心深處,早就認定自己屬于他了。
「我是誰?」他要她清楚的知道此刻發生的一切。
喘著氣,她的聲音在顫抖,「你是大魔頭——楚維倫。」
笑了,他褪去自己的衣服,一舉進入她私密的世界,他終于得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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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在這種情況下醒過來真的很難為情,可是看到楚維倫不在床上,文心蘭根本顧不得自己的羞怯,她急急忙忙穿上衣服走出房間尋找他的身影,然後細微快在隔壁的書房找到他。
打量了他好一會兒,她才懊惱的出聲,「你這個人真的很糟糕,就不能專心把身體養好嗎?」
視線從電腦的螢幕轉向門口,他語帶撒嬌的道︰「我已經好了。」
冷哼了一聲,她很不客氣的說︰「我听你的聲音就知道你還沒好,你還是乖乖的回床上。」
雙手合十,他擺出可憐兮兮的姿態,「這兩天我比過去一個禮拜睡得還多。」
「你這個男人意見真的很多。」
「我向你保證,如果真的很不舒服,我一定會上床休息。」
「等到你發現自己需要休息,情況可能很嚴重了,算我拜托你,你不要那麼任性好不好?」
「這樣子好了,你給我一個小時,我完成手邊的工作就休息。」
「一個小時會不會太久了?」
「我保證會在一個小時之內結束。」
略一思忖,她妥協了,「好吧,我在這里等你。」
「你在這里我怎麼做事情?」她在他眼前晃來晃去,他怎麼可能專心工作?
「如果你不想讓我待在這里,你就什麼都別做。」
舉起雙手,他投降了,「好好好,不過,你保證安份不搗蛋。」
「我不會發出一丁點聲音打擾到你。」看了一下牆上的時鐘,她提醒他時間,「你必須在十一點以前完成工作。」
「我知道了。」他把注意力再度移到電腦螢幕上。
原本,她很認份的坐在沙發上,可是不到十分鐘她就失去耐性了,不過她可沒忘了自己的承諾,她小心翼翼不敢發出聲音,東模模西模模,最後在展示櫃前停下腳步,因為她看見一個很熟悉的東西——小熊寶寶——她前年為大魔頭準備的生日禮物,可是當他拆禮物的時候,這個小熊寶寶卻不見了,取而代之是一枚戒指。
她知道戒指一定是他事先準備,可是她不明白小熊寶寶怎麼會消失不見,現在它在他這里出現了,這也證明當初的「求婚」是他設計出來的戲碼,問題是,他是如何調包?
「怎麼了?」楚維倫已經敏銳的感覺到氣氛不太對勁。
半晌,她緩緩的轉身面對他,「小熊寶寶。」
微微怔了一下,他竟然把這件事情忘了,不過該來的總是會來,藉這個機會把事情攤開來也不是壞事。
站起身,他坦白道︰「沒錯,你的生日禮物是我動手調的包,維琳趁著你去上洗手間的時候把代為保管的禮物交給我,你不要怪她,她只是遵照我的指示。」
她想起來了,因為那天眼皮一直跳個不停,她老覺得有什麼災難要降臨,後來又得知那是一個小型的生日PARTY,她更是擔心自己的禮物見下得人,所以一直頻頻跑洗手間……天啊,她怎麼沒想到事情是這麼回事,她竟然還一直傻呼呼的任他擺布。
「你真的可惡透了,是你一手設計我當眾求婚,又怎麼可以拿這件事情來逼迫我?」
「你早該猜到是這麼回事不是嗎?」
「什麼?我早該猜到?」
「如果不是我調包,小熊寶寶當然不可能變成戒指。」
不知道為什麼,她很生氣,氣到眼淚都飆出來了,「我這個人就是那麼笨,竟然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想不明白。」
慢慢的往她靠近,他的語氣轉為輕柔,「事情都過去了,這有那麼重要嗎?」
「事情都過去了,可是我很生氣,我要回家了。」她氣呼呼的轉身往外走,他立刻上前抓住她。
「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你有必要生那麼大的氣嗎?」
真是可惡,他怎麼還有臉說這種話?「你放開我,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
雖然不明白她的反應為何如此激烈,可是,他還是順服的放開她的手,他最好先讓她冷靜一下比較妥當。
甩頭走人,她要立刻收拾行李回家。
這會兒嚴家沒有半個人,他怎麼可以放她回去呢?沒辦法了,他不得不打電話討救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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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文心蘭就一直呆若木雞的坐在客廳,電話響了很多遍,她都沒有接,她的心情很亂,沒有心思應付任何人。
「文心蘭,你干麼不接電話?」樓海芋從身後拍了她一下。
餅了一會兒,她才怔怔的回頭看著二姐,「你怎麼在這里?」
「我听說你一個人在家,我打了好幾通電話給你,你都不接,我只好回來看看你出了什麼事情。」
「二姐夫沒有陪你一起回來嗎?」
「我叫他先回去了,我想今天大概要留在這里陪你吧。」樓海芋在她身邊坐了下來,「你干麼一副愁雲慘霧的樣子?」
餅了一會兒,她才緩緩道來,「二姐還記得前年維倫哥哥生日Party的事嗎?」
「你是說你當眾向他求婚的事情嗎?」這種事很難忘記。
「我根本沒有當眾向他求婚,那是他事先把我的禮物調包,我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送出他事先準備的禮物。」
「那又怎樣?」
二姐的反應還真教她傻眼,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回應。
「那只是一份生日禮物,如果你不認為它有任何意義,它就沒有任何意義。」
沒錯,如果她認為那枚戒指一點意義也沒有,她根本就不會在乎這件事情。
雖然當初她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向楚維倫求婚,但或許這件事情無意中反射出她內心深處的幻想,所以她才會如此在意那枚戒指,而當楚維倫要求她兌現求婚時,她也才會無法抗拒由他擺布。
「沒想到維倫哥哥為了你如此大費周章,你應該覺得很得意吧。」
「為什麼我應該覺得很得意?」
「維倫哥哥可是很多女孩子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是啊,可惜我無福消受。」
微蹙著眉,樓海芋很困惑,「你對維倫哥哥到底有什麼不滿?」
「我沒有對他不滿,我只是覺得自己配不上他。」
頓了一下,樓海芋覺得很好笑,「你怎麼會有這種老舊的想法。」
「難道你沒有這種想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