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了就毀了,那又怎麼樣?你以為我會在意這種小事嗎?」搖了搖頭,他覺得很難過,「你真的一點也不了解我。」
「我……如果你敢亂來,我會尖叫哦!」
「好啊,你盡避放聲尖叫,我正好可以利用這個機會試試我家的隔音設備。」嘿嘿嘿,他現在絕對是一百分的大色魔。
怎麼辦?他是不是來真的?她應該害怕的尖叫求救,可是她叫不出來,她只感覺到急促跳動的心髒好像要蹦出胸口似的,還有一種莫名的期待在身體里竄動……
爽朗的哈哈大笑,他好喜歡她這種又慌又羞的模樣,「不過很可惜,我現在還不想吃點心,我們晚上再繼續好了。」
瞪著他半晌,她氣呼呼的掄起拳頭捶打他,「你這個可惡的大魔頭,你干麼那麼喜歡嚇我?你覺得這樣子很好玩是不是?」
下一刻,他突然撲倒她,一股曖昧的氣息頓時在空氣中流轉,片刻,他的聲音轉為性感的低沉,「我不是隨便說說嚇唬你,如果禁不起刺激失去控制,我可是沒辦法約束自己的行為哦!」
雙手僵在半空中,她感覺得出來他很認真,她最好不要刺激他。
「我還沒有說聲歡迎,歡迎你跟我們一起過年。」
不能刺激他,她只好拿出最客氣的態度,「謝謝,不過你可以起來了嗎?」
雖然他很想說NO,。可是繼續玩下去,後果不堪設想,他還是適可而止別再為難她……
翻身坐了起來,他偏著頭逗道︰「我的房間在你正上方,你可不要走錯樓層進了我房間,我對投懷送抱的女人絕不會手軟哦!」
坐起身,她迅速拉開兩人的距離,「謝謝你的提醒,我絕對不會走錯房間。」
「好啦,你休息一下,我們晚餐見了。」站起身,他很紳士的欠身離開。
全身虛弱的癱在床上,這種日子她真的要忍受十天嗎?她會不會瘋掉?重重的嘆了聲氣,但願十天後她可以完好如初的從這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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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為她要花很多心思才可以避開那個大魔頭,沒想到除了晚餐時間,她想見他一面的機會都沒有,就是除夕這一天也不例外。
他冷落她,她應該松了一口氣,可是,她卻覺得心空空的,她是怎麼了?
「小丫頭,這里就像你自己的家,不要客氣。」
「小丫頭,這里的菜還合你的口味嗎?」
「心蘭,想吃什麼自己動手,你可不要不好意思。」
「心蘭,你要多吃一點,你太瘦了。」
「心蘭,我們家廚子做的菜很好吃吧。」
這個一句,那個一句,楚家每個人都很熱情的招呼她,唯獨楚維倫把她當成隱形人,這個家伙到底在鬧什麼別扭?
當圍爐告一段落,楚老爺子、楚老夫人和楚老爺紛紛起身離開飯廳轉往起居室泡茶,楚夫人突然轉向楚維倫下達命令,「待會兒你帶心蘭出去走走。」
「好啊好啊,我也要去。」楚維琳第一個搶先回應。
「你不行,你要留在家里陪爺爺女乃女乃和爸爸打麻將。」
「我不想打麻將。」
「每年過年你都是第一個吵著要打麻將。」
「可是,我對出去兜風比較有興趣啊。」
「沒辦法,媽不會打麻將,三缺一,你就乖乖待在家里別出去。」
「為什麼不是哥留在家里陪爺爺他們打麻將?」楚維琳實在很不識相。
「我對麻將沒有研究。」楚維倫一副很抱歉的說。
瞪大眼楮,楚維琳不可思議的道︰「哥不會打麻將?」
「是啊,我學過,可是學了半天還是一竅不通。」
「怎麼會這樣子呢?」楚維琳懊惱的嘟著嘴。
「對不起,哥和麻將大概不投緣吧。」
「我們不能明天再打麻將嗎?」
「你的意見怎麼這麼多呢?」楚夫人按捺不住的推了一下楚維琳,「好了啦,你別再唆了,爺爺他們已經在等你了,你吃飽了趕緊過去把麻將桌拿出來。」
雖然很不甘願,楚維琳還是認命的起身離開飯廳,前去起居室跟其它人會合。
「維倫,你要好好照顧心蘭,知道嗎?」
「是。」
張著嘴巴,文心蘭卻是擠不出話來,誰來救救她,她不想出去兜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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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一離開楚家,文心蘭就緊張兮兮的問︰「你要帶我去哪里?」
斜睨了她一眼,楚維倫嘲弄道︰「你用不著太擔心,這種日子大家都放假回家圍爐,沒有人可以幫我們舉行公證結婚。」
兩朵嫣紅飛上面頰,她又羞又惱的道︰「我又不是笨蛋,這種事還用不著你來告訴我。」
「可是,有時候我真的覺得你笨得無藥可救。」
「既然你覺得我笨得無藥可救,那你為什麼還要跟我結婚?」真是的,她在說什麼?她干麼主動提起結婚的事?雖然他說過年後要結婚,可是到現在毫無動靜,說不定他已經忘了這件事情,她何必挑起他的記憶?
「我就是喜歡你這個小笨蛋啊。」
怔了一下,他說什麼?他喜歡她……心跳得好快好快,她手足無措的偷偷窺探著他,他真的說喜歡她嗎?他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捺點性子,我們差不多十分鐘就到了。」他好像沒有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
「你……我……」難道她要問他是不是真的喜歡她嗎?萬一他死不承認剛剛說的話怎麼辦?
千什麼?」
「……沒事。」這個可惡的家伙,為什麼他要說這種把人家的心吊在半空中的話?天啊,她到底在干什麼?也許他是隨便說說,或者是故意逗弄她,她竟然那麼認真的放在心上,難怪他說她笨得無藥可救……她是笨,可是,為什麼她會那麼在乎那句話呢?他是不是喜歡她有那麼重要嗎?
「我們到了。」
看到他們的目的地是淡水河邊,她滿是疑惑,「我們來這里干麼?」
「過年的時候你一定要做什麼事情?」
「放鞭炮啊……等等,你是專程帶我出來放鞭炮嗎?」
「沒錯,我們下車吧。」他率先解開安全帶下車。
「可是,我沒看到你買鞭炮啊。」她跟著解開安全帶下車,然後看見他從後車箱取出一個很大的塑膠袋,原來……「你事先就準備好了。」
「我知道你過年的時候一定要放鞭炮,嚴爺爺老擔心你把家里的草皮燒了。」
一股波動在胸口翻騰,為什麼他連這種事情都知道?
「你怎麼會知道?」她覺得自己在他面前好像沒有任何秘密。
捏了捏她的鼻子,他戲謔的道︰「我在你家裝了針孔攝影機。」
略微一頓,她語帶下安的道︰「你別開玩笑了,這怎麼可能?」
「我的字典里面沒有不可能的事情。」
「……真的還是假的?」他在她眼中確實是無所不能。
彎子用額頭踫撞她的額頭,他得意的哈哈大笑,「你真的很好拐哦!」
揉了揉被撞疼的額頭,她又氣又無奈,「你這個大魔頭真的很可惡!」
「我的小蘭兒最可愛了。」他雙手用力擠壓她的粉頰,她痛得哇哇大叫,不甘心,她要以牙還牙,可是矮冬瓜的她根本構不著他的臉,她懊惱的打掉他的手。
「你為什麼那麼喜歡欺負我?」
嘆了聲氣,他一副很苦惱的樣子,「我也覺得很傷腦筋,為什麼我沒有讓你恨得牙癢癢的,我就是渾身不舒服呢?」
「我,我看你八成有病。」
哀著下巴,他狀似認真的想了一會兒,點了點頭,他的聲音轉為低沉,「你大概在我身上下了什麼蠱毒,我才會養成這種奇怪的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