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很想早點把她娶回白苯,可是他認為在這之前她應該先確定自己的歸屬是他,他不要她在迫于無奈的情況下嫁給他,他要她愛他,迷戀他,一如他對她的感情,不過,待在旁邊看得好著急的那些人大概不會想這麼多,他們只要他們兩個結婚就好。
嘆了聲氣,雷昱希有感而發的道︰「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你終于承認自己是被派來打探消息的間諜了吧。」
「因為大家都問我,我只好關心一下你們的進展,我哪能算得上間諜?」
「下次有人問你這種問題,你就說你不是我的跟屁蟲。」
略微一頓,雷昱希不但嘆氣而且搖頭,「你真是不孝,為了一個女人把家中四個長輩的頭發都急白了。」
「我爺爺女乃女乃都過七十大壽了,他們有白頭發很正常,我爸是大老板,他哪有不白頭發的道理?至于我媽,她應該沒有白頭發吧。」
揉了揉太陽穴,雷昱希很無力的說︰「我投降了,真說不過你。」
「好啦,謝謝你的紅酒,我不打擾你了,拜了!」楚維倫跳下吧台前面的高腳椅揮手走人。
白白損失了一瓶好酒……雷昱希不能不苦笑,如果老婆大人知道他什麼也沒問到,她一定會覺得他很遜,她不會明白是楚維倫那個小子太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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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人在忙什麼?文心蘭好迷惑的皺著眉,下了課,好友就像有什麼妖魔鬼怪在身後追趕似的,匆匆丟了一句「我有事先走了」就飛了出去。
不管了,她還是趕緊收拾東西回家,這幾天大魔頭老是突然打電話給她,開口第一句就是——「你在哪里?」如果她下課了還不回家,他就會嘮叨個幾句,他管得比她外公和老媽還嚴。
拿起背包走出教室,她把手機從無聲模式轉為外出模式,有一次因為沒有听到手機的聲音,結果漏接了電話,當然又挨了大魔頭一頓嘮叨……奇怪,這幾天他為什麼老愛打電話突擊她?
「學妹!」盧鎮彥出聲喚住她。
停下腳步,她不太自在的回以一笑,「學長。」
「今天可以陪我吃晚餐嗎?」
「對不起,我今天必須回家吃晚餐。」
「我從來沒看過你回家吃晚餐。」
「最近外公管得很嚴,他規定我一定要回家吃晚餐。」
頓了一下,他還是忍不住月兌口道︰「你最近是不是在躲我?」
「……沒有啊,我干麼躲學長?」因為大魔頭這些天盯得很緊,而且他已經知道學長的存在,學長又說願意等她,所以她認為自己還是跟學長保持距離比較好,她真的不想傷害學長,他是一個很好的男孩子。
「最近你一下課就不見人影,好不容易踫到你了,你也會說有事趕著回去。」
「因為期末考到了,這次我得好好努力,要不然我恐怕過不了關。」
「這樣子啊。」
遲疑了一下,她是不是應該趁這個機會把自己的立場說清楚?問題是,她要如何開口比較好?雖然她喜歡直截了當,可是她的情況又不方便明說……就在這時,原本握在手上的手機響了,她還是找個適合的機會再說好了。「學長,不好意思,我先走了,再見。」
她接起手機同時提起腳步往校門口走去,「喂,哪位?」
「你在哪里?」楚維倫又來追查她的下落了。
吐了吐舌頭,她故意嘻嘻哈哈的道︰「我在這里啊。」
「你不要跟我耍嘴皮子。」可是他的聲音卻充滿笑意。
「我不在這里,難道是在你那里嗎?」
「你再不認真回答我的問題,我就過去抓人。」
撇了撇嘴,她很不甘願的順服了,「我要搭公車回家了。」
「我算過時間,這個時候你應該在公車上,為什麼你還沒搭上公車?」
「我,我腳痛,今天走路比較慢不可以嗎?」這個家伙怎麼那麼會算呢?他干脆改行當會計師好了。
「我現在過去接你。」
怔了怔,她慌張的道;「你別開玩笑了,等你到這里,我已經回到家了。」
「你干嗎那麼緊張?你怕我拆穿你的謊言嗎?」
「我,我哪有緊強?我又沒說錯,本來就是這樣子嘛!」
「那我直接去你家接你,我們一起吃晚餐。」
張著嘴巴好一會兒,她才狼狽的開口道︰「我要期末考了,不想浪費時間出去外面吃晚餐。」
像是听到什麼世紀大笑話似,他哈哈哈的狂笑了起來,「我有沒有听錯?我的小蘭兒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用功?」
嘟著嘴,她悶聲道︰「不行嗎?」
「當然可以,不過,我看你也別太辛苦了,你的腦子在這方面根本不靈光。」
兩頰漲紅,這個家伙為什麼這麼了解她?「我不是不靈光,而是沒興趣,像日文,因為我有興趣,我就讀得很不錯啊。」
「你也只有這個科目可以夸耀。」
「你,我不跟你說了,再見。」可是,她不敢立刻切斷電話,因為沒有得到這個家伙的允許之前,如果她擅自斷訊,他會再打過來嘮叨一頓,總而言之,他是老人,地是孬種。
「好啦,趕快去搭公車,我晚一點會再打電話給你。」楚維倫隨即結束通訊。
「大魔頭!」對著手機做了一個鬼臉,她生氣的把手機收進外套的口袋,可是唇邊卻不自知的揚起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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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教室,文心蘭開心的伸了一個懶腰,今天終于考完最令人討厭的科目,她覺得緊繃的心情完全松懈了下來。
「你考得怎麼樣?」何維娟跟著她身後走出教室。
賞好友一個白眼,她理所當然的道︰「這還用得著問嗎?當然是不怎麼樣。」
「那你還笑得那麼開心。」
「難道我要哭嗎?」如果哭可以改變結果,她倒是不反對啦。
「我不是那個意思,但是沒有人考不好還可以笑得這麼開心。」
「你很清楚我的標準,我只要可以寫完考卷就會覺得很幸福了。」
「是啊,你這個女人根本是個怪胎。」
頓了一下,她像是發現什麼似的賊兮兮一笑,「你考得不好對不對?」
「不太理想,可是我保證比你好。」
聳聳肩,她無所謂的說︰「你花在讀書上面的時間少說也有我的好幾倍,你本來就應該考得比我好啊。」
瞪著她好一會兒,何維娟最後只能化成一聲無奈的嘆息,「用功讀書考不好」比「不用功讀書考不好」來得令人沮喪。
拍了拍好友的肩膀,她安撫道︰「都過去了,好或不好都已經是定局了,你又何必跟自己過下去呢?放輕松一點,明天還有考試。」
「我真的好羨慕你哦!」可是,何維娟的口氣听起來倒像在諷刺。
「要不然,你有更好的意見嗎?」
嘴巴一張又閉上,何維娟無力的垂下肩膀,她就是沒有好友那麼放得開。
「我們不要再提考試的事情,我們去吃冰淇淋好下好?」
抖了一下,何維娟搖了搖頭,「這麼冷的天氣吃冰淇淋,你瘋了嗎?」
「這麼冷的天氣吃冰淇淋才刺激啊。」
「我不要,我可不想感冒,不過如果來杯熱咖啡,我倒是很樂意奉陪。」
「好啦,我們去喝咖啡。」她這個人可是很容易妥協。
坐在咖啡館,當一杯熱呼呼的咖啡溫暖了胃,何維娟的精神都回來了,她興致勃勃的問︰「我們考完試出去透透氣好不好?」
「好啊好啊。」說到要玩,文心蘭當然是點頭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