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樣的他,她不禁懷疑那個欺負她的杜裔夫真的存在過嗎?不過,不管是哪個他都一樣吸引她……天啊!她在說什麼?她怎麼可以……完了!她是不是無藥司救的愛上他了?
「你在偷看我。」
嚇!她睜大眼楮瞪著那張近在咫尺的笑臉。他什麼時候跑到她面前?
「你想看就盡量看,沒必要偷看。」他是不是很慷既?
漲紅了臉,她羞得想鑽進桌子下,「你……你少不要臉了,我哪有偷看你?」
停頓了三秒鐘,他一副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對不起,我說錯了,你不是在偷看我,你是正大光明的看。」
氣呼呼的鼓著腮幫子,她惱怒的咬牙切齒,「你這個男人真的很惡劣!」
「我知道,你能不能換點新鮮的台詞?」沒辦法,誰教她那麼可愛,他就是忍不住想逗她嘛!
張著嘴半晌,她又恨恨的把嘴巴閉上。她也知道自己的口才贏不了他,那她干麼遺浪費口水?
捧住她的臉頰,他響亮的在她額上啵了一下,「別生氣,晚上我請你吃飯。」
「不要!」她還在記恨昨天晚上的事。
「干麼?還在生氣我昨晚把你一個人丟在餐廳嗎?」他戲譫的挑了挑眉。
「我才沒有那麼小氣。」
「我為昨晚的事情道歉,我向你保證,那種事再也不會發生了,而且我們今天晚上來點不一樣的,你不是最愛吃麻油雞嗎?我親自下廚弄給你吃。」
皺著眉,她質疑的瞅著他,「你怎麼知道我最愛吃麻油雞?」
「這個嘛……你說夢話的時候告訴我的啊!」
「我說夢話?」
「還記得有一回你在會議室外頭睡著嗎?你嘴里一直念著麻油雞,那副快要流]水的漾子真的好可愛哦!」
「你……你胡說八道!」她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那天,她睡得又香又沉,她怎麼有時間作夢,還夢到麻油雞。可是,她實在看不出他有說謊的嫌疑。
他非常熱心的咧嘴一笑,「我可以表演……」
「用不著你多事。」這個家伙故意看她笑話。
「我不喜歡人家誤會我。」他挑釁的擺出一副「你不投降就有好戲看了」。
可惡!她對自己說夢話的丑相一點興趣也沒有,這種情況下她只能含恨咬牙。一好好好,你說的都是真的,這樣于總可以了吧!」
「你很不甘心哦!」
「這不重要,我還有更要緊的事告訴你。」再不轉移話題,她肯定會抓狂。
「什麼事?」
「你要小心白菜麗,這個女人有問題。」
「你干麼對她這麼有興趣……好好好,你說,她有什麼問題?」她看起來好像會揍人的樣于,他還是收斂一點,否則百分之百會被她打成爛掉的肉包子。
「現在我還沒有辦法說清楚,你只要記住我的話,然後提醒自己會防著她,絕對下會因為一時貪戀美色而忘了危險。」
一陣狂笑隱忍不住的宣泄而出,他饒富興味的瞅著她,
「這有什麼好笑?」她不高興的嘟著嘴。
「你在吃醋。」
「我……我哪有吃醋?她真的有問題嘛!」可是,她的口氣有些心虛。
突然站起身,他將她從沙發上拉了起來,「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
右手食指輕輕放在她微啟的朱唇上,他神秘兮兮的賣關于,「什麼都別問,我們半個小時就可以抵達目的地,我向你保證,你一定會喜歡那里。」
是嗎?不過,她還是很配合的閉上嘴巴,反正半個小時之後就知道了嘛!
經過半個小時的車程,看到她沒有想到過的駿馬,俞其蔚由衷的說,「你說對了,我喜歡這里,真的很喜歡。」
「我從來不會錯。」杜裔夫得意的一笑,他很清楚她的喜好。
「這是真的嗎?我不敢相信,我竟然可以在這里騎到馬!」
雖然馬兒正載著她隨意漫步,她還是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她很可能是在作夢,因為從車子停在這棟別墅的門口,他就幫她蒙上眼楮,她等於是在模黑的狀態下跟著他走進這里。
「你在英國是不是常常騎馬?」
用力的點點頭,她神采飛揚的道︰「我最喜歡騎馬了,騎著馬兒在風中奔跑,那種感覺好像你是風兒的一部份,可以自由自在的呼吸,可以無拘無東的飛翔,簡直棒呆了!我爹地說我前世一定是個女騎師。」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如此開心的模樣,他應該早一點帶她來這里,「我們以後可以常常來這里騎馬。」
眼楮一亮,但隨即染上抹遲疑,她不敢心存妄想,「可以嗎?這里應該是人家的私人產業吧!」
「這是我的私人別墅,是爺爺在四個多月前送我的生日禮物。」當時,他可是一點也不喜歡收到這份禮物,因為這份禮物還有另外一個含意——就是爺爺送給孫子的「見面禮」,那天爺爺自己偷偷來台灣看他,同時提到認歸宗一事。
「這棟別墅是肯辛頓爺爺送你的生日禮物?」就她所知,肯辛頓爺爺從來不送人家禮物,所以他有個吝嗇鬼的外號。
「我想他的目的是要我學騎馬吧!」
「肯串頓家族的每偶人都會騎馬。」
「我現在不是肯辛頓家族的人。」雖然他和爺爺已經達成協定,明年他生日那一天就是他認祖歸宗的日于,可是在這之前,他還是杜裔夫。
頓了一下,她忍不住好奇的問︰「你曾經想過認祖歸宗的事嗎?」
「我不做沒奸處的事。」
「什麼意思?」
轉過頭看著她,他溫柔的目光隱含著一抹令人費解的光芒,「除非有足夠的誘因,否則就是求我,我也不要認祖歸宗。」
「肯辛頓這個姓氏難道不是最好的誘因嗎?」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的目光令她心院意亂,她隱隱約約覺得他這句話意有所指。
「不好意思,我對肯辛頓這個姓氏沒什麼研究。」調皮的眨了眨眼楮,他熱情的表示道︰「我對姓俞的倒是比較了解。」
賞了他一個白眼,她沒好氣的道︰「你別鬧了。」
「我是說真的嘛!」
揮了揮手,她不想浪費精力和他爭執這種沒意義的小事,於是把話題拉回原點,「你的意思是說,你根本不願意認祖歸宗哦!」
「不對不對,如果有足夠的誘因,我一定會改姓肯辛頓。」
「你太狂妄了吧!」
回以狂妄的大笑,他扯著馬韁,開始讓馬兒小跑步,她趕緊跟了過去。
「我們在這里坐一下。」翻身下馬,他放任馬兒在一旁悠閑的漫步,自己走到樹下落坐。
「喂,人家都還沒坐熱。」不過,她還是乖乖的下馬,走到他身邊坐下。
「這些馬不會跑掉,你想騎馬的時候,我們隨時可以過來。」
「不不不,我們還是少出門比較好,這很容易讓敵人有機可趁。」
「你可以暫時休息一下,不去想這些掃興的事嗎?」
「這怎麼可以?我可是你的保鏢,我必須隨時提高警覺……」
杜裔夫突然伸手一勾,她整個人跌進他的懷里,他瞼上的表情異常嚴肅,「你听好,我對白茱麗沒興趣,我對別的女人都沒興趣,我唯一想要的女人就是你。」
「你……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你放開我啦!」她好像從來沒見過他這麼認真的表情,怎麼辦?她好像快喘不過氣來了。
「你用不著跟任何女人爭風吃醋,我屬於你。」
她沒辦法說話,她的心跳得好快。她知道他的話不能當真,可是他為什麼要說出這種令她意亂情迷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