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人不貪心,我們買些吃的和酒回房里慶祝就可以了。」
「這……」
「走吧,我們去換紙鈔,看看你贏了多少錢。」幫她收起盤子里的硬幣,他拉著還猶豫不決的她走人。
走進賭場到離開賭場,她似乎沒有作主的份,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反抗他,她討厭跟人家爭論,而這個男人好像很習慣當主宰者,她踫到他,還想要有討價還價的余地嗎?
喝著酒,韓季駒目不轉楮的瞅著童之晞,比起他過去交往的女人,她的姿色和身材都還差那麼一截,像她這種清秀小佳人向來進不了他的眼,可是,她卻不可思議的挑起他的興趣,從第一眼,她那位表姊向大家介紹她,她無助的扭絞手指,目光不知投向哪里的左右游栘,她就像一只誤闖叢林的小白兔,那麼旁徨、那麼驚慌,就是這副手足無措的小女人模樣揪住他的心,撩撥著他去逗弄她。
「我、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童之晞不自在的模著臉,他干麼一直盯著她?她知道自己不是什麼超級大美女,絕對沒有吸引帥哥的本錢。
「你是不是很怕我?」他笑得很無害,企圖解除她的防備。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眼神在作祟,她頓覺口乾舌燥,猛然拿起酒杯咕嚕咕嚕的一口見了底,她隨即故作輕松的微笑,卻顯得有些僵硬,「你、你很可怕嗎?」
「這要看情況。」他佣懶的蹺起二郎腿,可是凝視她的目光卻須臾未離。
「什麼意思?」她最害怕這種模稜兩可、不清不楚的對話。
「正常狀況下當然不可伯,可是一旦獸性大發,那就不得而知。」
「獸……獸性大發?」咽了口口水,她的身體微微顫抖。
「你不認為每個人的體內都有一種野蠻的獸性嗎?譬如說,有時候突然抓狂的大吼大叫,就像動物一樣。I
「呃……好像有點道理。」可是,他的解釋一點也沒辦法化解她的不安。
「其實,這世上有很多事是沒什麼道理可言。」
她的頭好暈,雖然他的話下是什麼深奧的大道理,卻把她搞得越來越胡涂,不過可以肯定—件事,他不是隨便找話題跟她聊,她可不笨,她感覺得到他發出來的危險訊息。
「你是應該怕我。」他的口氣像是就事論事,不具有任何意義。
「我……你會突然獸性大發嗎?」
「平時不會,可是今天就很難說了。」
「這……為什麼?」她不自覺往後退縮,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伯他,雖然他的表現一直很守規矩,沒有任何腧越的舉動。
「沒有人預料得到自己下一步會干什麼,今天還沒過完不是嗎?」
這個嘛……她僵硬的點點頭,她知道他話中有話,卻挑不出哪里有毛病。
拿起酒瓶幫兩人的酒杯注滿,他舉杯道︰「恭喜你今天大豐收,我敬你。」
「謝謝。」也許是緊張的關系,她不自覺的一口氣把酒乾了。
「你喝酒一向都是這麼急嗎?」瞧她酒杯見底了,他馬上又幫她倒滿。
「這個酒很好喝。」
「你要當心一點,這個酒可是會喝醉人。」
「我還有一點酒量。」老爸喜歡品嘗美酒,她偶爾也會跟著沾一杯,烈酒她當然也踫過,至今還沒有醉倒的紀錄。
「我不行,我的酒力很差,看樣子這兩瓶酒今晚得靠你解決哦!」
她以為男人都很愛面子,可是他……一時之間,她不知如何反應的張著嘴。
「喝吧,為你的幸運好好乾一杯。」
拒絕不了,她順服的把酒乾了,就這樣一杯接著一杯,喝到兩只腳輕飄飄的好像踩在雲端,頭變得好重好沉。
「我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我想一口把你吃了。」他不著痕跡的往她靠近。
「什……什麼?,」她努力的想集中精神,可是效果不佳。
「我說,你真的很可愛,如果我放過你,我一定緩 悔。」
搖著頭,她好困惑的皺著眉,「什麼……意思?」
「如果給你機會,你是不是會想辦法躲我遠遠的?」
打了一個酒嗝,她賣力睜著茫然的眼楮看著他,近乎自言自語的說︰「你……英俊的男人……危險……」
「我覺得真正危險的人是你,你害我把持不住自己。」
「你說……慢一點,我沒……听清楚。」她難過的敲著頭,為什麼她的腦袋瓜鬧烘烘的沒辦法集中精神?
「你用不著听得太清楚,用身體感覺就可以了。」
眨著眼楮,她不是很懂他的意思,她的腦袋好像越來越遲鈍。
不再有多余的言語,他直接攫住她誘人的紅唇,品嘗他幻想了一天的滋味,她這張小嘴果然對他的胃口,毫無疑問,他知道自己會上癮。
雖然酒精混亂了腦子的正常運作,可她還是知道這個男人正在做什麼,這是不對的,她應該反抗,不過她的身子卻軟綿綿的,她突然感覺到一股莫名的饑渴,而他的吻就像甘霖滋潤她,她怎麼有辦法拒絕?
她的臣服給了他放肆的後盾,他抱起她住房里走去,唇舌同時轉栘陣地滑向她耳際擾亂,舌忝咬吸吮,他熟練的挑逗讓她根本無力反抗,身子無助的顫抖,他接著將她放到床上,魔掌順勢卸了她的洋裝,內衣三兩下就跟著掉落到地上,盈盈嬌艷的蓓蕾轉眼成了他進攻的目標,她頓時化成一攤春水。
「啊……」這是什麼聲音?這個奇怪的聲音好像從她的嘴巴發出來的……沒辦法思考了,她的身體好像快要燃燒起來……
「我喜歡你美妙的聲音。」听到她的回應,他不但得意而且開心,這是—種從來沒有過的心情,他很高興自己可以帶給她快樂。
「我……好熱……」她不自覺的蠕動身子,仿佛在催促著他。
「你很快就不熱了。」他的手悄悄的除去她身上最後的阻隔,尋找那片無人踫觸過的幽密,他狂野的入侵很難不驚動她,她下意識的反抗著。
「不要……」
「別怕,我會是最好的情人,你可以放心把自己交給我。」
「不要……啊……」殘存的理智在他霸道的攻掠下陣亡,她放任自己沉溺在感官的歡愉之中。
「很好,喊我的名字。」
「韓季駒……」
「對,韓季駒,從現在開始你將屬於我。」扯掉自己的衣物,他早已蓄勢待發的一舉貫穿她的處子之身,撕裂的痛楚讓她不自主的掙扎,他的嘴隨即激情的吞沒她的吶喊,漸漸的,她的身體迷失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沖刺撞擊,春色火辣辣的上演……
微笑著張開眼楮,童之晞佣懶的舒展四肢,這一覺睡得好久好久,睡到全身上下的骨頭都快散了……等等,困惑的皺起眉頭,為什麼她的身體又酸痛又疲倦,她昨天做了什麼劇烈的運動嗎?
懶洋洋的爬起身……嚇!她驚愕的瞪著光溜溜的身子,她怎麼沒穿衣服?不可能,她這個人還算有危機意識,絕不會果身睡覺,否則萬一小偷半夜上門拜訪,不是很危險嗎?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懊惱的敲著腦袋瓜,她的記憶力怎麼變得這麼差勁……咦?那是什麼聲音?耳朵一豎,她不安的用被子將自己緊緊包住。
不過,還沒等她听出個結果,身著黑色睡袍的韓季駒就從浴室走了出來。
仿佛沒有瞧見因為他而變得呆滯的童之晞,他笑得好熱情,「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