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遲沒有听見他的腳步聲,她忍不住抬頭來,他的火熱目光令她口干舌燥,「你……你干麼這樣看著我?你有沒有听見我說的話?換你進去洗澡了。」
「妳別緊張。」他緩緩的一步一步向她靠近。
「我……我沒有緊張啊!」她彷佛被下了咒語似的全身動彈不得。
「可是我听見妳的聲音在顫抖。」
「我……我剛剛洗了冷水澡,覺得有點冷。」
他終于在她面前停下腳步,「我有辦法讓妳溫暖。」
「你……不去洗澡嗎?」她以為他要洗澡,讓她有時間可以準備。
「妳有沒有聞到檸檬的香味?」
「我沒有洗你的沐浴乳哦!」一開始,她確實是用了他慣用的沐浴乳,可是也是躺在他的浴白里,那種感覺好親密,她突然覺得很不妥,于是在櫥櫃里找到一塊沒使用過的嬰兒肥皂,重新清洗了一遍,確定過身上聞不到檸檬香味,她才敢離開浴室。
忍俊不住的一笑,閻夜的眼神變得更加深沉,「我說的是我身上的檸檬香。」
怔了半晌,她總算反應過來了,「你……洗好澡了?」
「妳在里頭待太久了。」
轟!臉兒登時紅得像隻果似的,錢奈奈囁嚅的說︰「我……我想……把自己洗得香噴噴的。」
「妳已經夠香了,還嫌不夠嗎?」
「我煮晚餐的時候,弄得全身都是油煙味。」
比了一個噤聲的動作,他輕聲道︰「妳會不會覺得我們話太多了?」
「我……」她很緊張,這可是她的第一次。
伸手將她勾住懷里,他直接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開啟激情的樂章,結束漫長折磨的等待。
狂熱的欲火攻陷不安的靈魂,她的思緒在他唇舌的糾纏吸吮下漸漸迷失方向,她伸手圈住他的脖子,讓自己更貼近他。
纏綿的吻一路熱情的燃燒,直到置身床上,錢奈奈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果里呈現在他面前,她害羞的撇開頭,不敢直視他令人小鹿亂撞的目光。
「用不著害羞,妳很美。」他的手情不自禁的觸模那一寸寸的晶瑩剔透。
「你……你一直看著我,我會不好意思。」
輕快的笑了起來,閻夜戲譴的說︰「原來,妳也會害羞。」
「我的臉皮又不是銅牆鐵壁做的,當然會害羞。」
「好,我不看,我直接用做的。」他俯身攫取嬌女敕的紅梅,他已經想了一天,渴望品嘗這道飽滿柔軟的饗宴,她比他想象的還要美味。
「啊……」他突如其來的掠奪讓她驚呼出聲,她無助的顫抖。
「妳好香好甜。」他的吸吮越來越貪婪,渴望也越來越強烈,大手開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探險,尋找她的性感,挖掘她的脆弱。
「啊……夜……我會怕。」當他修長的手指探進她最私密的禁地,她忍不住退縮得想閃躲。
暫緩攻勢,閻夜強忍體內的焦躁,輕輕的問︰「妳真的願意把自己交給我嗎?」
「我願意。」
一那就沒什麼好怕,一切有我在,我會盡可能溫柔一點。」
對,沒什麼好怕,她就是想成為他的女人,這一刻她已經等了好久好久,她只要一心一意想著他,追隨著他。
她的臣服讓他再也不必壓抑,如月兌韁野馬急迫的想放縱奔騰,他終于如願在她全身上下每一個角落留下自己的印記,帶領她享受歡愉的感官之旅,直到她柔弱的嬌喘吟哦,弓起身子渴求他更深入的佔有,他一舉攻陷她的處子之身。
「啊……」從少女蛻變成為女人,有痛楚,也有喜悅,她終于屬于他了。
「老天啊,妳真美!」她的陰柔緊緊吸附著他的陽剛,他忘情的一次又一次的摩擦撞擊,極致的快感將他們拋向的漩渦……
當驚濤駭浪的激情緩緩回歸平靜,錢奈奈小小聲的打破沉默,「你還醒著嗎?」
玩著她微濕的秀發,閻夜粗啞的道︰「我的精力還很旺盛,妳想再試試看嗎?」
「討厭!」她嬌羞的用手指戳了一下他的胸膛,「我還以為你不會貧嘴。」
「這是情人的專利。」
對,他現在是她的情人,她將擁有那個從來不曾見過的他,所以,她要更加珍惜他們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你知道我現在想做什麼嗎?」
「做什麼?」
「我想躺在草地上看星星。」
不發一語,閻夜從床上跳了起來,走去浴室弄來一條熱毛巾,輕柔的拭去她腿上的血漬,隨後,他先撿起自己的襯衫穿上,再幫她著上襯衫。
雖然他親密的舉止令她害羞得想挖個地洞鑽進去,可她還是忍不住月兌口問︰「你……你要干什麼?」
「今天的游泳比賽輸給妳,我得幫妳做一件事。」
「你要幫我做什麼?」
「妳待會兒就知道了,來,我背妳。」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走。」可是,錢奈奈才動一子,全身上下的骨頭卻都在向她抗議,她根本直不起腰來。
「比賽規則我們早就說定了,誰都不準爭辯。」這個小笨蛋,他就不相信她現在的身體狀況適合自己走下樓,他剛剛可沒有因為她是處女而放慢速度,誰教她實在是太誘惑人了。
「那就讓你服務哦!」爬到他的背上,她才慶幸自己沒有太過逞強。
當她如願躺在後花園的草地上看著天上點點繁星,錢奈奈感動得都說不出話來,她知道閻夜只是在扮演現在的角色--「情人」,可是,對一個從來不知道體貼為何物的男人來說,他對她的用心真的無話可說。
「妳應該很喜歡這個獎賞吧!」
深深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她滿意的笑了,「喜歡。」
在她身邊躺了下來,閻夜不自覺地被她凝視天空的專注給吸引住,「妳是不是很喜歡看星星?」
「你不覺得星星很美嗎?」
「嗯,很美。」不過,他覺得她更美,尤其經過歡愛後的她更增添了一股嫵媚的風情。
「我小時候老是半夜不睡覺,偷偷溜到花園躺在草地上看星星,有一次不小心睡著了,結果生了一場大病,從此,媽咪就嚴禁我躺在草地上看星星。」
「我想,妳一定沒听她的話。」
斜睨了他一眼,錢奈奈驚訝的問︰「咦,你怎麼知道?」
「妳喜歡我行我素,從來不會把人家的話放在心上。」所以,她才會那麼固執的纏著他不放。可是也若非如此,他們恐怕不會走在一塊。
「你不要把我說得好像很叛逆的樣子,我沒那麼糟糕吧!」她抗議的送他一個白眼,她只是很清楚自己想要什麼。
「還好妳不是太糟糕,否則我會更頭痛。」
再度送上一個斜眼,她當然知道他的意思,不過還是要問︰「什麼意思?」
「妳不覺得自己很難纏嗎?」
「我哪比得上你?」
「這一點我不能否認,我這個人的確很難搞定。」
「了不起,你也知道自己很難搞定……你、你干麼一直看著我?」幾次轉過頭都發現他的視線不是落在天空而是在她,錢奈奈這才注意到他根本是側著身子,心跳不禁越來越快。
「男人喜歡看美女啊!」
「我是美女,不是丑女?」
「妳自己長什麼樣子,妳還會不清楚嗎?」
「我當然知道,可是你每一次看到我的樣子,好像我長得有多丑。」
右手食指放在她嘴巴中間,閻夜小小聲的道︰「噓!現在不提過去的事。」
「對不起。」
「妳知道我現在想做什麼嗎?」灼熱的目光說明他的,錢奈奈不由得心慌意亂的吞了口口水。
「你……你可別亂來,這里……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