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什麼都別說,拿自己的身體當交易並下是一件多光彩的事。」
「淨紗,你怪我嗎?」
搖搖頭,貝淨紗輕柔的撫著他的臉,「我怎麼會責怪一個用整個生命愛我的男人?」
將她緊緊的摟進懷里,魏楚烈深情的說︰「當我發現你和高天駿只是掛名的未婚夫妻,我就很清楚,我這輩于絕下會放開你,下管踫到多少困難,我都要你當我的新娘子。」
「真難得!」韓月蓮的聲音淡然的傳了進來。
一驚,魏楚烈和貝淨紗立刻分開來,從床上跳了起來。
「媽,你……什麼時候來的?」糟了!一波才平,一波又起,今天難道是他的黑色星期五,注定他要下得安寧?
「夠久了。」
女兒和女婿今晚要回來吃飯,韓月蓮想下樓讓秦媽多準備幾道菜,一走出房門,卻看貝淨紗鬼鬼祟祟的站在火的房門口,她忍下住好奇的跟在後頭想一窺究竟,沒想到……這個死沒良心的臭小于,害她難過了好一陣子!
「媽,我……」
「你挺行的嘛!連失去記憶這種事你都可以用裝的!」韓月蓮惡狠狠的賞了魏楚烈一記白眼︰心想,今天要是不好好的修理他一頓,實在是難平她心頭之氣!
「我是逼不得已的嘛!」
哼了一聲,韓月蓮沒好氣的諷刺的道︰「誰不知道你火大少爺詭計多端、奸詐狡猾,你會有逼不得已的時候嗎?」
「媽,每一個人都有技窮的時候嘛!」
「那就奇怪了,怎麼踫到女人的時候,你就下會技窮?」
什麼是「灰頭上臉」,魏楚烈這會兒可嘗到了,其實追女人,他從來不用要什麼心眼,不過,他可不想當著淨紗面前討論自己過去有多風流。
「臭小子,如果我沒听到你們說的話,你打算瞞到什麼時候?等我作古了,再到墳前告訴我嗎?」
「我不敢。」
韓月蓮嗤之以鼻的一笑,「真愛說笑,你有什麼下敢做的事?」
「媽,對不起,你別生氣了,我不是有意把事情鬧得這麼大,我……」
「算了!不跟你計較了,免得你在心里罵我們女人小心眼!」
「怎麼會呢?」還是老媽了解他,她再嘮叨下去,他真的會罵她小心眼。
「好了啦,少在我面前裝模作樣,你肚子里面有幾個彎,我比你還清楚!」說著,韓月蓮轉向貝淨紗。
貝淨紗不由得瑟縮了一下,雖然韓夫人是在責備烈,可是听在她耳中,倒像在說她似的。
直覺的擋在貝淨紗的面前,魏楚烈心急的說︰「媽,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跟淨紗一點關系也沒有。」
「我話都還沒說,你緊張個什麼勁啊!」瞪了他一眼,韓月蓮用力推了他一把,「走開,我跟貝小姐有話要說。」
「媽!」魏楚烈不安的看著貝淨紗。
下理會他,韓月蓮溫和的朝貝淨紗微微一笑,「貝小姐……我還是叫你淨紗好了,我們相處也有一陣子,再叫貝小姐就太別扭了,你也一樣,叫我伯母,魏夫人太嚴肅了。」
傻了,魏楚烈驚訝的瞪著韓月蓮,他老媽吃錯藥了是下是?
「伯母!」貝淨紗禮貌的回應了一聲,靜待韓月蓮接下來要說的話。
「我很想知道你究竟愛我兒子哪一點?」
望著魏楚烈,貝淨紗款款深情的說︰「說真的,我也說不上來我愛他哪一點,只是從我認識他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好像注定要愛他一輩子了,因為他根本沒給過我拒絕的機會。」
了然的一笑,韓月蓮斜睨著魏楚烈,「臭小于,找個時間把你們的事情給我從頭到尾說清楚。」說完,她轉身走出房間,到了門邊,她像是又想到什麼似的回過頭,「還有,你們兩個最好趕快把婚事定下來,每天晚上睡在一起,難道下怕有小BabY嗎?」
看到魏楚烈和貝淨紗驚愕的瞠目結舌,韓月蓮留下一串的笑聲,大步離去。
「烈,你媽她……願意接受我了是不是?」雖然事實已經擺在眼前,貝淨紗還是很難相信,魏夫人為什麼會突然改變態度?
從震驚中回過神,魏楚烈歡天喜地的抱起她直轉著圈圈。
靶染那股快樂的氣氛,貝淨紗也忍不住笑了,她緊摟著他的脖子,喊道︰「不要轉了,你把我的頭都轉暈了,快放我下來啦!」
帶著她跌進床上,魏楚烈愛戀的看著她,「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做什麼嗎?」
「做什麼?」
「我想帶你去買戒指,正正式式的把你套住,你就插翅難飛了!」魏楚烈的口吻雖然帶了那麼點玩笑的性質,可是他的神情卻認真無比。
不忍心折磨他,貝淨紗稍稍露了口風,「我答應你,不出一個月,我就乖乖讓你套上戒指,可以嗎?」
像是怕她會反悔似的,他立刻伸出手,強行跟她打勾勾,然後開心的說︰「我們就這麼一言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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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魏楚烈忙著開會,貝淨紗偷偷的溜出辦公室。再過兩天,就是烈的生日,她一直想幫他買個生日禮物,可是那個男人幾乎二十四小時盯著她,想單獨找個時買禮物,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好在今天他忙著跟主管開會,又不方便讓她跟在一旁,她終於可以單獨行動。
她從來沒有買過禮物送人,不知道買什麼送他好呢?
算了!先別傷這個腦筋,到百貨公司逛上一圈,自然會有主意。
心思這麼一動,貝淨紗立刻轉向百貨公司的方向,不過才定幾步路,就意外的看到高孟潔。
「孟潔?你怎麼會在這里?」
「我是特地來找你的,我想跟你說幾句話,方便嗎?」
也許是今天的高孟潔不同於以往的傲慢尖銳,讓貝淨紗心里反而覺得怪怪的,不過她還是點了點頭,「當然可以。」
「我的車子就在前面,請跟我來。」高孟潔有禮的欠了欠身,接著帶頭往前走。
苞著高孟潔上車,來到了高家位在林口的別墅,貝淨紗愈來愈不安,也愈來愈迷惑,「你帶我來這里做什麼?」
「你做了什麼虧心事嗎?干麼這麼緊張?」
像在算計什麼似的,高孟潔笑得陰森森的,讓貝淨紗看了不由得全身發寒。
「放輕松,先坐下來暍杯茶。」
做了一個深呼吸,貝淨紗鎮定的走到沙發坐下,既來之,則安之,她們兩個都是女人,高孟潔就算要對她怎麼樣,也不見得贏得了她。
「你帶我來這里,下是為了要請我喝茶吧!」
「沒錯!」高孟潔笑著走到貝淨紗的身後,把玩著茶幾上的花瓶。
「那你也不用跟我客套,有什麼話就直接說。」
「好,我就成全你。」趁貝淨紗沒有多加防範,高孟潔拿起花瓶,用力朝她後腦勺砸了下去。
還來不及搞清楚發生什麼事,貝淨紗整個人就陷入黑暗,鮮紅的血從她頭上冒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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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貝淨紗從昏迷之中清醒過來,她發現全身已被五花大綁地置身在一問臥室的牆角。
「醒了是不是?」坐在沙發上,高孟潔高高在上的看著狼狽不堪的她。
輕輕的甩了甩頭,讓自己意識更清晰,貝淨紗不解的問︰「你這麼做到底想干麼?」
「沒干麼,我只是很想看看你驚惶失措是什麼樣子?天駿總是夸贊你冷靜、沉著,我倒要見識一下,當你動彈不得,求救無門的時候,是不是也可以那麼冷靜、沉著?」
貝淨紗不以為然的冷哼了一聲,諷刺道︰「你還真下是普通的無聊,想看我驚惶失措那還下簡單,隨便抓一只老鼠在我前面晃幾圈,就可以把我嚇破膽,何必這麼麻煩,還把我載到這里?你要知道,你現在所做的事已經犯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