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阿烈,怎麼是你?」沒想到會遇見江允豪的兒子江烈,謝縴縴驚訝的站起身來。
拉著她走到舞池中央,江烈摟著她跳起華爾滋。
「我爸在加拿大,我只好代他出席今晚的商業聚會,那你呢?怎麼會跟冷奕爵那個公子扯在一起?」雖然他爸爸沒有跟胡阿姨結婚,但是他一直把她及縴縴當成自己的家人,不過他也知道,縴縴不太願意跟江家扯上關系,她不太能接受胡阿姨至今仍要當他爸爸的情婦。
其實他也一樣不能理解,可是他和縴縴的出發點不同,他媽媽都過世好幾年,胡阿姨可以嫁給他爸爸了,然而不知道為什麼胡阿姨就是不願意,真教人想不明白。
「阿烈,我以為你從來不批評別人。」
「可是冷奕爵不同,他花名遠揚。」
「他對我很好。」
「你不要被他騙了。」
「我看起來那麼傻嗎?」她還真希望他是個公子,趕快把鑽戒拿走,免得她被冠上「狐狸精」三個字。
「不管多聰明,人一旦踫到感情,就沒有任何理智可言。」
「好吧!就算被騙了,那又怎麼樣?你以為吃虧的人一定是我嗎?」
嘆了口氣,江烈無奈的說︰「算了,你知道自已在做什麼就好了。」
「阿烈,不準你去向我媽咪告狀,知道嗎?」
「敢做就要敢當,你不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嗎?」
「我只是不想讓我媽咪擔心。」
「好,我答應,我不會刻意說出去,不過,她若自己問起來,我可不撒謊。」
突然看到冷奕爵急匆匆的往這兒走來,謝縴縴連忙摟緊江烈,小聲的說︰「把我抱緊一點。」
怔了一下,江烈正準備弄清楚怎麼回事,冷奕爵已一把將謝縴縴抓到自己的懷里。
「對不起,我們要離開了。」有禮的對江烈微微一頷首後,冷奕爵半拖半拉的帶著謝縴縴離開。
「我不是叫你坐在那里等我,為什麼不听話?」
「人家請我跳舞,我怎麼好意思拒絕。」
「那也用不著跟他抱得那麼緊啊!」
「哎呀,跳舞本來就是那個樣子,你干麼那麼大驚小敝?」拉了拉冷奕爵的衣服,謝縴縴撒嬌的吵著,「達令,宴會還沒結束,人家還想玩。」
終于走到車邊,冷奕爵惱怒的將她丟進車子里,「玩了一個晚上你還不夠啊!」
「你干麼對我這麼凶?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煩,開始受不了我了?」謝縴縴一副炫然欲泣的可憐相。
像是想到什麼,他忽然笑了,笑得有些詭異、有些莫測高深,他溫柔的撫著她的唇瓣,好深情的說,「小東西,相信我,我永遠不會受不了你。」
「是嗎?」
「我會證明給你看。」說完,冷奕爵發動車子上路。
謝縴縴沮喪極了,偷偷的瞪了他一眼,她還以為自己離成功愈來愈近了,誰知他卻一下子把她的美夢打碎,真奇怪,他怎麼不會受不了她?難道她還不夠努力嗎?天啊!如果她是男人,絕對不能忍受這種又騷又煩的老婆,還是說她還不夠騷、不夠煩?
不要泄氣,她不過才花幾天的工夫,當然不可能那麼快見效啊!
沒錯,她要繼續加油。
第五章
「這是怎麼回事?」將手上的雜志丟給謝縴縴,藍燕珠咄咄逼人的瞅著她。
「什麼怎麼回事?」謝縴縴莫名其妙的翻了一下雜志,那是有關她和冷奕爵的報導,而這全是那天的宴會惹出來的新聞。
不過看了半晌,她只是皺了皺眉頭,「這個人的攝影技術好爛哦,我本人比照片漂亮幾十倍!」
「謝縴縴,你認真一點好不好?」藍燕珠氣得直翻白眼,什麼好朋友嘛,她都快擔心死了,她大小姐還在裝傻。
「我說錯了嗎?」謝縴縴無辜的眨了眨眼楮。
「那不是重點。」藍燕珠忍不住用吼的。
好委屈的搗住耳朵,謝縴縴還是漫不經心的說︰「不要那麼大聲嘛!」
「我真的會被你活活氣死,我問你,雜志上寫的是不是真的?」她早覺得縴縴最近不對勁,可是萬萬沒想到,她竟然會淪為冷奕爵的情婦!
「雜志上的話你相信?」
「不怎麼相信,可是有照片為證,除非你告訴我,冷奕爵摟的不是你,而是一個長得很像你的女人。」
「你知不知道照片也會騙人?」
「知道,不過你比照片還狡猾。」
「你根本還沒听我解釋,就認定我是冷奕爵的情婦嘛!」
「如果你不是冷奕爵的情婦,干麼跟我兜圈子?你可以直截了當的否認。」
「沒有的事我為什麼要否認,你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以為你了解我,我才不可能作踐自己,當人家的情婦。」她什麼都沒有,就是有那麼點骨氣,她可不想步上媽咪的後塵。
「那雜志為什麼說你是冷奕爵的情婦?」
「記者最喜歡捕風捉影了,這種事我有什麼辦法?」她也覺得很奇怪,記者為什麼不說她是冷奕爵的紅粉知己,非要說她是情婦?
那天宴會上,冷奕爵從頭到尾都以「女朋友」的身份向別人介紹她,而她也聰明的閉口不說清楚他們的關系,她怎麼會跟情婦畫上等號?難道她長得就是一副情婦的樣子嗎?那天她可是穿得很得體,因為冷奕爵不準她「傷風敗俗」的走出家門。
「那你干麼跟冷奕爵去參加宴會?」
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謝縴縴雙手支著下巴,好玩的瞅著藍燕珠。
「你看什麼?」
媚眼一勾,謝縴縴哮聲蒙氣的道︰「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像什麼?準備捉奸的老公。」
「我……你不要轉移話題,還有,不要用這種娘心巴啦的聲音說話。」死沒良心的女人,她還不是關心她,冷奕爵可是有名的公子,傷女人的心對他來說是家常便飯,可她謝縴縴不同,她從來不踫感情,像她這樣的人最容易受到傷害。
「你不要想太多了,我和冷奕爵只是朋友,他臨時找不到女伴,請我陪他出席宴會,我沒有理由拒絕啊!」
雖然謝縴縴說得理直氣壯,藍燕珠還是充滿疑惑,「你怎麼會認識冷奕爵?」
「在宴會上認識的。」
「什麼宴會?」
「冷奕爵他爺爺的壽宴上,我幫我們總經理送禮物去。」
「我怎麼從來沒听你提過這件事?」
「小姐,你在審問犯人啊!問題這麼多。」
不好意思的一笑,藍燕珠無奈的說︰「如果你一開始就從實招來,我會有那麼多問題嗎?」
「我怎麼知道你會這麼大驚小敝?」應該說,她沒想到事情會鬧得這麼大,只不過參加一個宴會就上了雜志。
「我是你最要好的朋友,我關心你啊!哪像你,連好朋友都不肯說實話。」
「我有嗎?」
「算了,我懶得管你,免得你說我是管家婆。」
謝縴縴撒了撇唇,這還用得著她說嗎!她小姐本來就是個管家婆。
「縴縴,你要小心冷奕爵那個人。」見她不當一回事的模樣,藍燕珠趕緊又補了一句,「我說正經的。」
「好啦好啦,我知道。」如果她不想繞著這個一點意義也沒有的話題打轉,她還是先順著燕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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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縴縴婀娜多姿的走進「冷氏集團」,按例,她總是走到大廳的正中央停下腳步,對眾人拋幾個媚眼,讓人家欣賞一下她的風騷。
今天她穿了一件黑色的絲質「睡衣」,雖然教人瞧不見衣服里面的春色,卻讓她顯得更加性感,腰帶頹廢的系在小蠻腰上,領口低得若隱若現,衣長恰到好處的遮住了,腳上再搭配一雙十二公分高的黑色細跟涼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