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我沒這麼虛弱。」她只是頭昏,可不是頭殼壞掉了,到他的房間休息不等于羊入虎口嗎?
「不要客氣,我的房間位在三樓,那兒很安靜,保證不會有人打擾到你。」
正因為如此,她連喊救命都沒有人會听到,她去了豈不是「必死無疑」?
「真的用不著這麼麻煩,我很好。」側過身,乘機甩掉那只撥亂她心湖的手,謝縴縴回以一笑,證明自己真的很好。
然而冷奕爵一點也不以為意,還親熱的將她鬢邊的頭發撥到耳後,「不麻煩,能夠幫助你這麼美麗的小姐,是我的榮幸。」
「謝謝,如果真的需要,我一定告訴你。」該死!他為什麼不離她遠一點?
「對了,還沒請教小姐尊姓大名?」
「謝縴縴。」她得趕緊想個法子幫自己月兌身,這個男人讓她神經好緊張,而且她現在從頭到腳,全身都不舒服。
「很高興認識你,我敬你。」舉起自己的酒杯,輕輕踫了一下她的酒杯,冷奕爵很爽快的將自己的酒干了。
「我……」還要喝嗎?她可不可以不要喝了?她的頭已經快要裂成兩半,再喝下去……可是,她絕對不可以讓他知道她如此不堪一擊。
牙一咬,她硬著頭皮把剩下的「香檳」往嘴里灌。
「這‘香檳’很不錯吧!想不想再來一杯?」
謗本沒力氣說話了,謝縴縴現在只想吐,「嗯……惡……」
「你還好嗎?」
謝縴縴無力的搖搖頭,她一點也不好,腦袋瓜好像快要爆炸了,而且她的胃好難過,她現在只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地大吐一場。
「對不起……嗯……不打擾了……惡……我先告辭了……」
「我送你回家。」
「不……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家……」把酒杯塞給冷奕爵,她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往前走去。
「大門不在那邊。」
停下腳步,謝縴縴茫然的左看右看,哪一邊才是大門?
攬住她的腰,冷奕爵帶著她往另一頭走去,「我看,還是由我送你回去,否則客人出了什麼意外,當主人的我難辭其咎。」
全身已經癱了,謝縴縴此時除了任他宰割,也莫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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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她的頭好像有幾千幾萬只的螞蟻在作怪,快疼死了!謝縴縴難過的翻過來又翻過去,嘴里不斷發出申吟,「哎唷……」
咦?不對!突然清醒過來,她驚嚇的坐起身子,天啊!這是什麼地方?她記得昨晚冷奕爵把她帶上車,她吐了他一車,接著……接著呢?哎呀!怎麼會一片空白?
「早,你醒了?」冷奕爵笑盈盈的在床尾坐下,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浴袍,頭發還濕淋淋的,很顯然剛剛洗過澡。
眨了一下眼楮,那張笑臉還在,再貶一下眼楮,他也沒有消失不見,謝縴縴終于認清楚事實,她跟這個男人過了一夜!腦袋瓜像是突然被丟下一顆炸彈,轟隆一聲,她立刻低下頭……
不!這絕對不是真的,她一點印象也沒有,可是事實就擺在眼前,她現在全身光溜溜的,還能騙自己說沒有失身嗎?
「你還好嗎?」冷奕爵曖昧的將目光移向她的胸前,那宛若玫瑰的蓓蕾美得教人垂涎。
連忙拉起絲被遮住胸前的春光,謝縴縴恨恨的瞪著他,笨蛋!她怎麼會好呢?如果不是生性好強,她現在一定哭給他看,她的第一次就這麼糊里糊涂的葬送在他的手上。
往前一傾,冷奕爵親昵的貼向她的耳際,邪佞的吐著氣,「不要害羞,你全身上下我都模過了,很美。」
「你……卑鄙!無恥!」一張臉紅得像只熟透的蝦子,謝縴縴真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天啊!她怎麼會讓這種事發生在她身上?
「昨晚你可不是這麼說的,你一直催著我把你的衣服月兌掉,還求我愛你,我喜歡你那個樣子,像只熱情的小野貓,又風騷又狂野,我身上都還有你的抓痕。」說著,他的嘴唇不安分的在她的頸項上滑動,他的手則探向她身後,撫著她光潔的背。
「不……」他在騙人,她不可能做出這種丟人現眼的事,可是……該死!她什麼也想不起來,她真的有求他愛她嗎?
「忘了沒關系,等會兒我就會喚醒你的記憶,你將知道我們兩個在床上有多麼搭配,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將謝縴縴推倒在床上,冷奕爵一把拉開絲被,用目光膜拜她美麗的胴體,他近乎呢喃的說︰「第一次看到你,我就知道你屬于我。」
第一次?不就是昨晚嗎?他是不是瘋了,隨隨便便就認定她屬于他?
「你相信一見鐘情嗎?我相信,四目交接的那一剎那,我就清楚的知道,我要你,不管用什麼方法,我都要得到你,你的人、你的心都是我的。」
她抗拒的搖搖頭,可是也不知道怎麼了,身體就是提不起一絲絲的力氣推開他,全身熱烘烘的……
「我知道你不會承認,女人都是這個樣子,口是心非。不過,你的身體會告訴我們真心話,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雙手分置在她兩側,冷奕爵低頭,停在她的胸前。
謝縴縴不安的扭動著身子,「不要!」
不可以,昨晚她是醉糊涂了,現在她已經清醒,怎麼可以一錯再錯?
「不要反抗我,你是我的,這是注定的事。」他修長的手指已滑過她平坦的小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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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縴縴全身上下只裹著一條絲被,那模樣有說不出的性感與撩人,然而她卻盛氣凌人的瞪著冷奕爵發出怒吼,「小人,你怎麼可以騙我?」
眨了眨眼楮,冷奕爵好無辜的說︰「我騙你什麼?」
「你……你怎麼可以說我們兩個昨天晚上……做了那個。」雖然她這個人說話沒什麼禁忌,不過這種事情說出來還是很難為情,偏偏心中這股鳥氣不吐不快,不跟這個卑鄙無恥的臭男人把帳算清楚,她就是不爽!
「我有說我們兩個昨天晚上嗎?」冷奕爵涼颼颼的反問回去。
「這……」雖然現在實在不是臉紅的時候,可是他把話說得這麼露骨,她的臉皮又不是銅牆鐵壁做的,怎麼可能面不改色。
「親愛的縴縴,不是我要賴帳,我敢對天發誓,我絕對沒說過這句話,再說,我冷奕爵用不著乘人之危,當然不可能對一個醉醺醺的女人下手,我看,是你誤解我的意思。」冷奕爵笑得好無賴,反正他已經得手了,一點也不在意她知道這是他的詭計。
頓了一下,謝縴縴瞪大眼楮,冷聲道︰「你是故意的!」
「哎呀,反正事情都過去了,我們也別計較誰是誰非,你只要知道,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女人,我會照顧你一輩子。」
「Shit!」
「縴縴,你罵髒話。」
「如果我現在手上有一把刀子,一定會把你宰了。」罵髒話算什麼,她還想將他大卸八塊,拿去油炸。
冷奕爵縱容的一笑,「你的心情我能夠了解,人要踏入婚姻之前通常會有那麼一點焦躁,等我們結了婚以後,你的心情就會平靜下來。」
「結——結婚?」
「告訴我,你想要什麼樣的婚禮?盛大隆重還是溫馨浪漫?」
「你瘋了?」
「我上禮拜才去做過健康檢查,醫生說我身心各方面都很健康,你想看我的檢查報告嗎?」
如果他不是有幾百幾千億的身價,不怕沒女人愛,她一定會認為他想結婚想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