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迸出厲光,袁麗晴冷酷的說︰「沒懷孕就再來一次,直到你懷孕為止。」
「可是,你不是說過,邵閻不喜歡尋歡作樂,他如果不再上俱樂部,我根本沒有機會接近他。」
袁麗晴冷冷一笑,不以為然的道︰「哪個男人不?我既然有辦法讓他去一次,就有辦法讓他去第二次,你什麼都不用擔心,只要隨時等我通知就行了。」
「我知道。」
雖然她不清楚魏楚烈用了什麼方法讓邵閻跟他去到俱樂部,不過她知道魏楚烈會這麼做,全是因為琳達受到老板,也就是袁阿姨的指示,刻意用話刺激他、挑釁他,魏楚烈為了證明自己的能耐,才會把不喜歡涉足歡場的邵閻帶到俱樂部去,在無意間促成她們的計謀。
所以,只要魏楚烈還出入「SilverClub」,琳達便有機會在一旁扇風點火,想要魏楚烈「幫忙」,並不是一件難事。
袁麗晴神情轉為溫柔,關心的問︰「紫環,你花店生意好嗎?」
「謝謝袁阿姨,花店生意很好。」
「我知道花店的工作很累,你難道不考慮到俱樂部幫我?」
「袁阿姨,花店的工作一點也不累,我很喜歡每天與花花草草一起工作。」
「好吧!你高興就好,我也不勉強你。」拿起皮包,袁麗晴站起身,「昨晚累了一夜,你一定很想休息,我先回去了。」
送走了袁麗晴,何紫瑗才放松自己在沙發坐下。
也許是因為生性冷漠,所以袁阿姨雖然疼她,她們之間仍總有一段距離,因此大學畢業之後,她沒有跟在袁阿姨的身邊,而是跑到日本學插花。
在日本,她認識幾個從台灣去的朋友,大伙兒感情很好,于是回國之後,便合伙開了間花店。
為此她搬出來一個人住,袁阿姨對這事一直不太諒解,不明白她為何不肯到「Silver」幫忙,不過倒也不曾為難她,可是這麼一來,她們相處的機會就愈來愈少,距離相對的也愈拉愈遠,現在,她對袁阿姨更是敬畏多于親密。
輕嘆了口氣,何紫瑗甩了甩頭,伸手模了模肚子。
希望她已經順利的懷了邵家的孩子,昨晚的事,她不想再來一次。雖然都失了身!再一次、兩次又有什麼不同?可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就是害怕跟邵閻再有交集。
他全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強悍的陽剛味,讓她有一種莫名的壓迫感,好像一個不留神,她就會被他吞掉似的。
而且,他仿佛要將她燒成灰燼的火熱,讓她像掙月兌不了蜘蛛網的蟲子,不能自主的深陷其中。
她真的好害怕,怕自己迷失了,怕自己不再是原本優游自在的何紫援,如果可以,她不想再跟邵閻作任何接觸。
揉了揉太陽穴,何紫瑗搖搖頭,不再想這些了她現在又累又不舒服,還是先洗個澡睡上一覺比較重要,晚一點她還得去花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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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閻一個人坐在餐廳里。看了一眼時間,他煩躁的點了根煙。那幾個家伙在干麼,到現在還不來,
往椅背一靠,他望著裊裊飛升的煙霧,心思不自覺的飄遠。
這一整天,他的心沒有一刻踏實過,他不清楚自己在想什麼,卻又知道罪魁禍首是那個紫兒,是她在他的心里頭晃過來晃過去,搞得他不得安寧。
懊死的女人!如果他們銀貨兩訖,這會兒他就不會想到她。
「瞧你一臉悶悶不樂,怎麼了?昨晚玩得還不夠是不是?」揮去空氣中彌漫的煙霧,魏楚烈拿走邵閻手上的煙,往煙灰缸一捻,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瞪了他一眼,邵閻再拿出一根煙,不過還來不及點火,就讓魏楚烈搶了過去。
「哎呀!玩不夠,待會兒再去就好了嘛……不行不行,難得今晚風他們三個舍得放下老婆跟我們出來吃飯聊天,要是帶他們去‘Silver’,不被他們打死,也會被他們那幾個太座罵死,還是明天晚上好了。」
「你自己想去就說,少拖我下水!」邵閻斜睨了他一眼。
「不要不好意思承認,像紫兒那麼性感的美人兒,任何男人都會被她勾走三魂七魄,你會想多吃幾次是人之常情。」
「你少自作聰明,我可不像你!」
「雷,人生不過短短幾十年,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你干麼老是壓抑自己?」魏楚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啦、好啦!明天晚上,我們就這麼說定了。」
「明天晚上做什麼?」裴夜走過來,一臉賊笑的在魏楚烈身邊的沙發椅坐下。
「聊天喝酒,想去嗎?」魏楚烈笑得好無邪,教人看不出他一肚子的壞水。不過相知這麼多年,裴夜豈會不知道他腦袋瓜里面轉的是什麼?
「我是很想去,可是你也知道,織絮最近對酒味特別感冒,孕婦嘛,很難伺候的,做丈夫的我只好滴酒不沾。」裴夜笑得比魏楚烈更天真,不過一雙眼楮興味十足的直勾著邵閻。這小子不是很討厭喝花酒嗎?他什麼時候改了性?
笑容不改,魏楚烈繼續裝模作樣,「真是可惜!」
「沒辦法,有老婆的人就是這樣子,哪像你們兩個單身貴族,要喝酒就喝酒,生活多愜意,不過酒喝多了可是會傷身的哦!雷,你說是不是?」不要怪他這個人好奇心太重,雷可不像火,他一向很潔身自愛的。
邵閻賞了魏楚烈一個白眼,卻什麼也不說。
魏楚烈不以為意的笑了笑,若有所思的看著他,「傷身總比傷心好啊!」
「開玩笑,誰有那麼大的本事可以傷得了你們兩個的心?」裴夜大驚小敝的眉一挑。
「世事難料。」
「也對,像我,怎麼會知道第一眼就被織絮給勾走了魂,偷走了心……」
「你們兩個煩不煩?你一句我一句,吵死人了!」邵閻火冒三丈的打斷兩人的對談。
裴夜嘲弄的嘴一撇,「喲!火氣這麼大,你是吃了炸藥是不是?」
拳頭一握,邵閻像是隨時會沖上前捧人似的。
嘆口氣搖搖頭,裴夜不怕死的又道︰「雷,不是我愛說你,都是年過三十的人了,不要這麼沖動,很容易壞事的哦!」
「干你屁事!」邵閻沒好氣的眸道。
「我是替邵伯母擔心,她一天到晚盼著你娶妻生子,可是你這樣子,哪個女人敢嫁給你?」
「笑話,我又不是神經錯亂,沒事綁個女人在身邊干麼?」邵閻嗤之以鼻的哼了一聲,女人又?NB462?唆又麻煩,他單身貴族的日子過得可逍遙,何苦自尋煩惱?
「話不要說得那麼快,小心你就是那個神經錯亂的人。」愈愛說大話的人愈會踢到鐵板,他可是過來人。
邵閻不屑的冷冷一笑,「你當我是你啊!」
哼了一聲,裴夜不客氣的反擊,「能像我是你幸運,就怕你沒這個福氣!」
「誰希罕!」
「希罕什麼?」宋霽禎笑逐顏開的在邵閻的另一邊坐下。
緊跟在他身後的是姚君翼,也優雅從容的坐下來。
仿佛見到救星一樣,魏楚烈笑得好開心,「沒什麼,你們兩個來得正是時候,再不出現,我就要打電話了上
「打電話給一一九,請他們來滅火嗎?」宋霽禎好笑的看著劍拔弩張的邵閻和裴夜。
魏楚烈一臉淒慘的瞪著宋霽禎。知道就好,干麼還說出來?
「這里哪來的火?」裴夜故作不解的嘻皮笑臉。
「是沒有火,只有好多煙,也不知道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姚君翼淡然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