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方法的確行得通,可是到時候你怎麼跟爹地交代?」
「管他的,虎毒不食子,大不了挨他一頓罵,他還能對我怎麼樣?」
也對,再怎麼生氣,也是自己的女兒,林言唏贊同地點點頭,「就這麼辦,不過我想,我們一定得仔細的從長計議,譬如地點、時間,還有我應該怎麼改裝,事情最好愈周全愈好,否則露出破綻,只會讓Rober更提高警覺。」
「當然!既然已經決定了,那我們現在馬上計劃。」
拿了紙和筆,林言唏走到沙發坐下來,跟林晨歡開始計劃如何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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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晚跌了個四腳朝天,齊邗星再也不敢莽莽撞撞的沖進屋子,反正他的家絕對是亂七八糟,他還是安分一點,等屋子燎火通明之後,再規規矩矩的進入他既髒亂,又冷清的房子。
可是今晚,當燈光亮起,呈現在他眼前的景觀全變了,屋子不再有他以為的紊亂,而是整整齊齊、光潔亮麗,仿佛回到林言唏在的日子。
心兒卜通卜通的跳起來,齊邗星眨眨眼楮,生怕這一切只是他一時之間的幻影,然而不管他眨幾次眼楮,看到事實依然存在。
「言唏!」嘴巴輕輕地呢喃,齊邗星覺得自己的心愈跳愈快,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雀躍,他提起腳步,飛也似地向樓上沖去。
「齊哥!」
這一聲大叫,把齊邗星的腳步給擋下來,也把他滿心的期待給打碎。
回過身,他意興闌珊地望著不知道從哪里蹦出來的雷杏兒,她是雷孟天和戚湘寧收養的女兒,也就是雷昊的妹妹。
「是不是嚇了一大跳?」一直以為自己的惡作劇成功了,雷杏兒完全沒注意到他的失望,興高采烈地跑到他的面前。
狠狠地在她的腦袋瓜上敲了一記,齊邗星佯裝生氣地責怪道︰「你這個臭丫頭,我還以為是小偷呢!」如果他稍微靜下來,而不是被自己的喜悅之情給沖昏頭,他早該想到不會是林言唏,因為她不可能故弄玄虛刻意把電燈給關掉。
對著他做了一個鬼臉,雷杏兒不以為然地嘟噥道︰「你腦筋秀逗啊,小偷會幫你整理房子嗎?」
「這可難說哦!」想到第一次看到林言唏的時候,她在偷東西之前還先動手整理他的書桌,齊邗星不自覺地微微一笑。
「唷!笑得好神秘哦,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啊?」兩只眼楮骨碌碌的盯著他的臉打轉,雷杏兒像是想從他的笑里挖到什麼驚天動地的大新聞。
「小表!」睨了她一眼,齊邗星走到沙發坐下來。
「听說你最近為情所困?」霄杏兒挨著他坐下來,一副沒有挖到消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樣子。
挑挑眉,他故作不經心地道︰「又是哪個記者亂放的新聞,我怎麼都不知道?」
「辛哥啊!」
又狠狠地在她的頭上敲了一記,齊邗星罵道︰「笨啊!brurbrle那家伙說的話你也相信?」他就知道一定是辛幀那個家伙跑去跟杏兒亂嚼舌頭,那家伙想必縣從Ybrllnw那里昕到什麼風吹草動,自己好奇得要命,又不想跑前線挨他的白眼,于是慫恿這個好奇的小表靈精,讓她過來打探消息。
「為什麼不相信?」
被她這麼一問,齊邗星反而不知道該如何反應才好,最後只好打馬虎眼的說︰「反正沒有的事,你不要跟著瞎起哄。」
「做賊心虛!」嘴一噘,雷杏兒一副不相信的看著他,她又不是三歲小娃兒,隨隨便便兩句話就可以打發掉。
「你啊,少管別人的事,多管管你自己,你如果再不多用點心讀書,我敢保證明年你又拿不到大學文憑。」
「呸、呸、呸!」眼楮瞪得像銅鈴一樣大,雷杏兒發出嚴正的抗議,「你少詛咒我,本小姐明年一定可以拿得到大學文憑。」
「希望。」齊邗星顯然對她不太有信心,因為他太了解她了,這丫頭雖然聰明,但就是不務正業,該她做的事情,她懶洋洋的,不該她管的事,她熱中得好像攸關自己的死活。像她這個樣子,一看就是那種把四年大學當七年醫學院在讀的人,現在她不過是進入第五年,有可能畢得了業嗎?
嘟起嘴巴,雷杏兒不高興地指控道︰「我幫你打掃房子,你沒有感激我,還嘔我,你很差勁耶!」
捏了捏她的鼻子,齊邗星逗她道︰「不要生氣,小心皺紋跑出來。」
雷杏兒擔心地模了模她漂亮的臉蛋,找不到皺紋的痕跡,才委屈地抱怨道︰「早知道來這里要受你的氣,我才不要來!」撇撇嘴,她接著更哀怨的道︰「虧我還那麼辛苦的幫你把這個大豬窩整理得煥然一新,實在是太不值得了。」
「別生氣,我請你吃晚餐,謝謝你幫我把這個大豬窩打掃得干干淨淨,這樣可以嗎?」
冷哼一聲,她將頭一偏很踐地回道,「誰希罕你請我吃晚餐,要吃飯,我不會自己去吃啁!」
側過身子,齊邗星捺著性子道︰「不要這樣子嘛,齊哥跟你賠不是,對不起,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生氣了。」
「笑話!你說對不起我就得原諒你,那我算什麼?」
很無力地嘆口氣,他干脆道︰「那你想怎麼樣?」
眼楮一亮,雷杏兒笑得很賊,「只要你告訴我,那個吹皺你一池子春水的女人是誰。」她可是跟辛哥打了賭,她一定可以挖到第一手消息,如果她輸了的話,就得任由辛哥敲詐二次,如果她贏了的話,辛哥得任由她敲詐兩次,這麼「好康的代志」,她要是錯失了,那豈不是教人跺腳?
「我不是跟你說過沒有這個人嗎?」齊邗星說什麼也不肯松口,他很清楚,這一說出口,跟著就是一堆沒完沒了的事,首先bruxbrle那家伙會過來表示關懷,而他心情已經夠亂了,再讓他老兄攪和個幾句,心情不就更不能平靜了。
「你最討厭了,對其他的女人又慷慨又體貼,對我卻是又計較又沒愛心,我跟其他的女人就差那麼多嗎?也不想想看,我爹地是你干爹,我媽咪是你干媽,算起來,我也是你妹妹,你怎麼可以對自己的妹妹這個樣子?」
「杏兒,你公平一點,齊哥怎麼會對你不好呢?是真的沒有這個女人,你教我從何說起?」
「你……小氣鬼!」氣呼呼地瞪著他,雷杏兒嘔死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幫他打掃房子,就是想巴結他,結果一點好處也沒得到,真是白忙一場!
揉了揉她的頭發,他笑咪咪地道︰「走啦!齊哥請你吃飯。」
「不要!」她別扭地叫道。
「真的不要?」看到她搖搖頭,齊邗星故意惋惜地嘆了聲,「本來還想吃飽飯之後跟你請教幾個有關女人的問題……」
「我改變主意,我想吃飯了。」迅速從沙發跳下來,雷杏兒連忙將他拉起來,「我要去琰文哥哥的店。」只有在那個地方,她完全不用擔心齊哥會被歌迷盯上,也才有機會慢慢地從齊哥嘴里撈到新聞。
「好,只要你高興就好。」他爽快地答應,總算暫時把她這個丫頭安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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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鐘不到的路程,林言唏卻覺得自己走得好像有一世紀之久,腳仿佛有千斤重似的,每一步都走得千辛萬苦,還好她終究順利地走出西餐廳,並沒有讓Rober發現到,不過這不表示她可以掉以輕心,因為她只有幾分鐘的時間,幾分鐘之後,晨歡會從廁所出來,Rober一看到晨歡就會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她的動作得快一點,盡速離開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