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吃完,情緒也穩定後,他將她抱坐在膝頭。
「小妹,」司馬炎塵輕輕地問︰「你為什麼不喜歡玩剛剛的游戲呢?」
「游戲?」她努力的思考了一下下,「那些姐姐和阿姨們一直叫我不要亂動,原來是要玩游戲啊?」她像是恍然大悟!
「是呀,玩芭比女圭女圭才能玩的游戲。你不是很羨慕芭比女圭女圭都可以有那麼漂亮的禮服嗎?我就是請人來幫你做禮服的。」
「YA!我要、我要!」她立刻高興得像一顆墨西哥跳豆。「原來那些姐姐和阿姨們是要這樣跟我玩啊?好棒喔!」
「那~~待會兒她們再進來時,你就要安靜地配合她們,不準再發脾氣,知道嗎?」雖然名義上是訓示她,但司馬炎塵還是忍不住偷起香,一口一口的吮吻著她柔女敕的臉頰。
「好嘛!」她乖巧地答應了。
◇◇◇
司馬炎塵和方倫亞兩人相當有默契的決定辦一場簡單卻隆重的婚禮。
參加的人除了司馬炎塵視為親人的琥珀姐夫妻、石榴玉外,他那票「哨子」內的重要干部全都到齊了。
方倫亞則由王媽推著輪椅,親手牽著新娘出場。
啊~~他的新娘啊!
一襲雪中綴藍的禮服將她包裹得千嬌百媚,看她頭戴婚紗、手捧花束,小臉上似乎有一點怯生生的模樣,讓人情不自禁疼惜起來。
她躊躇地不敢再往前跨一步。
「小妹?」方倫亞輕輕捏一下她的手,開始以女方家長的身分引導著她,踏上紅毯的一端。
一踏上紅毯,她那孩童般的心靈居然奇異地松弛下來,不再緊張,漸漸走向寧靜。
「要把游戲玩完喔!」她對著自己小小聲的說話,重復著司馬炎塵事無教導她的事,又往前走了一步。
◇◇◇
看著她一步又一步的向前走,司馬炎塵只能屏氣凝神的看著她,深怕她會臨時反悔,一個抽腿說她不玩了。
突然間,他想起昨天——在婚禮即將舉行的前夕,石榴玉曾一本正經地問他,他會不會後悔?
「阿塵,你要想清楚喔!你要娶的女人可是與其他人不太一樣,萬一哪天她突然固定成某一種人格,再也不像現在這樣變來變去,你……會不會後悔?」
此時,她已經走到他的身邊。
「後悔?我為什麼要後悔?像她這樣才好呢!日子才不會過得太無聊啊!更何況,她若不是如此的『特殊』,我還會這麼愛她嗎?
「人性其實本來就很多面,而她只不過是很誠實地表現在眾人的眼前罷了!」
是的,他先前對石榴玉所說的那番話,全都是藏在他心底真實的感受。
他知道自己很挑,明明有本錢可以娶名門淑女,可他卻嫌人家太中規中矩;明明有機會可以挑到浪女蕩婦,卻又嫌人家不規不矩;明明有時間可以找到小家碧玉,卻又嫌人家上不了面。
司馬炎塵老早就懷疑自己會一輩子獨善其身,他看過太多類型的女人,也應付得太得心應手,所以,他反而不曉得眷戀與珍惜,也才會一直流連在各色花叢之中,至今仍然沒有看上半朵紅花、白花,反而看上了躲在花旁的一只變色龍?
但,那又何妨?愛就愛了,沒什麼道理可言,他現下就是非她莫娶啦!
而且,他絕對有自信,他的體力與精力可以應付Peggy的索求;他的耐心與笑意可以陪伴心亞;他的愛心與童心可以哄著玩小妹玩耍。
嗯~~這樣一想,他發現他們兩個還真的可以算得上是天上一雙、地下一對,配得嘟嘟好哩!
◇◇◇
方倫亞慎重地將妹妹的手交到司馬炎塵的手中。「她,要你多照顧了。」
「我會的。」司馬炎塵正色地看著他的大舅子,做出屬于堂堂男子漢的承諾。
「少爺,」王媽微微哽咽的出聲道︰「我……可是從來沒有想到竟能親眼看著小姐出嫁呢!」
方倫亞微微頷首,並默默的退到一邊,觀看結婚儀式。
他,即將卸下長兄如父的職責。
◇◇◇
「你,願意娶這位小姐為妻,一輩子珍惜她、愛她、敬重她,不論生老病死、富貴貧賤,都相守一生?」
「我願意。」司馬炎塵不再保留他對她的款款深情,目光中充滿濃濃的愛意。
「你,願意嫁給這位先生,一輩子敬重他、愛他、服從他,不論生老病死、富貴貧賤,都相守一生?」
「我——」舌頭像是打了好幾個結,她很努力地發出聲音,「我——」
現場的氣氛陡地緊張起來。
司馬炎塵伸手輕輕的握住她,並以大拇指指月復在她柔女敕的掌心上搓揉……
「我願意!」她喃喃的說。
他傾身吻住她的唇。
教堂里響起如雷般的掌聲,與牧師滿意地宣布禮成的衷心祝福。
◇◇◇
在蜜月套房內,響起了一連串興奮的吵嚷聲。
「我跟你說,大哥哥,剛剛在那個白色的小房子里,我真的差點忘了那場游戲要怎麼玩呢!幸好我突然想起來,小妹是不是很厲害呀?」
「是啊!」司馬炎塵輕巧地替她褪去腳上的禮鞋,出穿著玻璃絲襪的足踝。「小妹最厲害了。」
「那~~是不是沒有任何新娘比我還厲害呢?」她得意非凡地將小嘴嘟得高高的,幾乎可以掛三斤豬肉了。
「當然!」司馬炎塵再次保證,「沒有一個新娘比你厲害,你最行了。」
「YA~~」美眸笑得都變成彎彎的一條線。「那~~我們明天可不可再玩一次呢?」她玩上癮了。
「那倒不必。」司馬炎塵直起高大的身軀,「因為,『結婚』這個游戲還沒有玩完呢!」他還有該做的沒做呢!
「咦?」她又興奮起來,「還沒有結束?真的嗎?我要玩、我要玩。」
「真的。」司馬炎塵正經八百的跟她保證道︰「只是~~看你是不是真心的想要再玩下去而已。」
「要要要!」小腦袋當下點頭如搗蒜,但隨即,她又不怎麼開心地皺起小臉。「可是,你又沒有告訴小妹接下來要怎麼玩呀?」
「我現在就是要告訴你了,」司馬炎塵說;「首先呢~~你要乖乖地轉過身去,趴在床上。」別怪他壞心,他真的只是想跟親親老婆玩洞房花燭夜的游戲。
「哦~~」她趕快照辦。
此刻,一大堆白白的「波浪」鋪滿了大半的雙人床,而她整個人也幾乎要被禮服所淹沒。
隨後,燕尾服竟輕手輕腳的覆上白色禮服。
不一會兒,被壓在下頭的白色禮服堆中發出了細微的喘息聲與驚訝的疑問句。
「咦!大哥哥,你在做什麼啊?」
「我在『喜歡』你。」沒錯,他早就凍未條了,之前他是因為良心不安而不敢輕易的動她,但現在他可是合法地可以對她為所欲為啦!
嘿嘿嘿!
「嗄?『結婚』的游戲里有這一項啊?」怎麼先前他都沒有說清楚、講明白?
等等!「小妹你……我這樣對你,你會不會害怕?」他突然緊急煞車,因為他不確定小妹的孩子心性會不會因為記憶中對生父的殘存印象而感到恐懼。
「不會啊?」她反而迷惑地眨眨眼,「害怕什麼?」
「沒什麼。」司馬炎塵先是小心翼翼的給了她足夠的與長吻,接著才大膽地放縱自己的雙手游走在她撩高的裙擺底下。
她雙腿柔軟的中央地帶因禁不住長指煽情的逗弄,很快就羞答答的濕潤起來。
「嗯……嗯啊……」她不由自主的抬起臀部,似乎渴望更多的撫觸。
嗯~~她滿喜歡他這樣「喜歡」自己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