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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丈夫俏小妾 第10頁

作者︰張榆

「沒錯,這廝仗著自已有些祖蔭,在地方為非作歹,處處與少爺作對,他會生天花,全是報應。」土豆說得幸災樂禍。

「你方才說輸了廖彩頭賭金,是怎麼回事?」她轉向堯大富。

「這個……」他尷尬的笑了笑。

「你到底輸給了他什麼,為什麼需要我原諒?」她精明的發覺事情不對勁。

「少爺還沒將事情告訴你?」土豆詫異的問。

「顯然他正要說,被你打斷了。」她逼視向堯大富。

堯大富一陣心虛。「事情是這樣的……我將西城外的……一處良田輸給了他。」既然廖彩頭一時之間還不能來取賭金,那麼他也沒必要將事情這麼早說出,徒傷人罷了,而最主要他也不希望德意因此怒而離去。

「地是你的,你愛輸給誰就輸給誰,與我何干?」她更胡涂了。

「嗯……你不懂,咱們祖宗有一項不成文的規定,凡是我堯家妾婦名下都要有些產業,一來顯示家境,二來也有保障,而那塊田原就是我要送你的禮,卻教我一時胡涂給輪了。」

「這就是你所說做出對不起我的事?」她覺得好笑。「你們堯府還真是大手筆,連進門的小妾都能獲良田。」

「不是的──」土豆不了解為什麼少爺要編這套謊言。

「土豆,你不開口人家不會當你是啞巴。」堯大富連忙喝住他,但怕德意起疑又接著對她道︰「意兒,我對不起你,為了補償你,咱們再進玉庫,挑幾樣寶物供你佩戴。」

「不用了,你忘了,我只是你名義上的二夫人,不需要送我如此大禮的。」她拒絕。

「你要離開了嗎?」他知道玉庫里沒她要的東西,如果她真想離開,他也留不住她。

「我說過要幫助你的,等你病好了,我就走。」她重義氣,說要幫他不會半途而廢。

他楞了一會兒。「不管怎麼說,只要你待在堯府一天,便是我堯大富的妻妾,所以我堅持你一定要挑件禮物,而且這也是我承諾給你的。」

在堯大富的堅持下,他硬塞了件名為碧血玉的玉墜子,並為她打上銀煉條帶在身上,囑咐她要好好保管,她無奈也推托不去,只有收下。

一旁的土豆則是傻眼的看著少爺將整座玉庫唯一的鎮庫之寶,給了一名「偷兒」,而這話到嘴邊的壞消息,更硬生生的給咽了下去,這時候他哪還敢不知趣的開口說「二夫人仍得繼續待下來是件壞消息」,瞧少爺這回是真往情網里掉。

夜早已深沉,德意如妻子般立于房門口,等著夜不歸營的夫君回來。

她不明白,為什麼白天時她和大富可以相處得極為和洽,這時的他風趣幽默,雖改不了大戶少爺好玩揮霍的習性,但待她也真如夫君一般,體貼備至、呵護有加,甚至將她迷惑得以為自己真愛上人家,想就此安定下來與他有名無實的共度一生。但每到了夜晚,他一定直至深更才歸,一進房,若見她仍燭火未熄,便渾身不自在,行為也怪怪的,尤其當她不小心踫觸到他時,他就像遭受到莫大的痛苦,整個畏畏縮縮與白天的瀟灑自信判若兩人。

難道說這痛苦是她帶給他的?

曾听人道有「那方面病」的人,特別敏感與自卑。而自己每天晚上與他同榻而眠,無形中更生成一種壓力,更加凸顯出他的「無能」,所以到了夜晚他才會逃避而遲歸。

她一片好意要幫他,反而多增他的因擾,唉,也許是該和他談談的時候了。

經過了這些天刻意的讓人知道他們有多「恩愛」後,府里的一些閑言閑語已改善了不少,就連她最新听到他有斷袖之癖的事也在她怒而駁斥之下銷聲匿跡,相信是她該走的時候了。

「你怎麼還沒睡?」今晚他醉醺醺的進房,見她倚門深思,心跳立即噗通噗通的跳個不停。該死,他就是無法抑制對她的渴望,而且這份渴望漸增,幾乎已到了無法克制的地步。

他有無限的後悔,當初什麼理由不好編竟編自己「有病」,而且還是如此不名譽的病,惹得自己有苦說不出,尤其每到了入夜那種煎熬真會教一個正常的男人發狂。他什麼時候才有勇氣戳破自己的謊言?

可當謊言說得愈多,時間拖得愈久,就愈沒有勇氣戳破,而她也言明就是因為他的病她才願意留下,如果知道了他沒病,而且兩人夜夜共枕,她不拂袖而去才怪,基于如此,他更說不出口,但總不能要他扮一輩子無能的丈夫,再這樣下去,他真要無能了。

「你喝了不少酒。」她皺眉。

「是啊,助興嘛。」他身體一轉便想窩進被窩里,裝醉避免再面對她。

她搶先他一步坐上床沿。阻止他躺下。「今晚別再躲避我了,我有話對你說。」

「有話明天再說吧。」他幾乎想求饒。

「不成,我現在就要和你談。」她神色僵硬。

嘆了口氣,該面對的還是得面對,他找張椅子坐了下來。「我知道你一定是要問我為何夜夜晚歸?」

「我是想問,但你若不肯說,我也不勉強,我是和你談談我離去的時機。」

「離去!你要走了?」他顧不得裝醉,緊張得堵住了門口,深怕她包袱早準備好,說一聲就要走。

「該走了不是嗎?你的名聲已挽回不少。現在只要簽下休書,就道我刁蠻無德不適堯府庭規把我休了,如此我也好上路繼續尋找我的麒麟玉,你也不會因為我的離去再有閑言傳出。」

「不成,你不許走。」說什麼也不放她走,他情急之下抱住她。

「可是……」在他強壯的臂彎里,她迷惑了,他真在乎她?

「別走……我的病還沒好,你說等治好我的病才走的,至于麒麟玉我幫你尋,以找堯府的財勢總比你自己到外頭瞎闖甚至偷來得強。我保證盡我一切能力幫你找,只要你別走。」

他急切的說,她感動的拚命掉淚,他不希望她走呢!「可我怕我待得愈久,就愈不想走了。」她說出實情。

「那就別走。」這正是他求之不得的。

「怎麼成。難道一輩子做你的小妾?還是如你說娶我是為了沖喜,沖完喜,人也厭倦,便趕我出門?」

「胡說,要你是因為……真心喜歡你。」他終于承認第一眼見到她時的悸動是什麼了。

「喜歡我……」也許是因為喜悅,她整個人揪著心,就連他突然吻向她,她都無力阻止。只覺得酥酥麻麻的,魂消泰半。他如風火電般吻得懇求,亦纏繞的直教人心窩激蕩,兩唇相接,他愈想將她揉進骨子里,就算有千斤煉鎖相扯,他也不願放她走。

「還走嗎?」他終于結束這個連他都感到即將窒息的吻。

她連回應的力道都沒有,倚著他的胸膛,撫唇喘息。方才的吻教她迷亂不能自己,他這樣的表現像是「有病」的人嗎?她極度懷疑,有病的人怎麼可能有如此的熱情與技巧?

「留下吧,幫著我管理這偌大產業,與我分享所有的財富,至于麒麟玉,我發誓不惜一切盡我所能的為你尋得。」他立下承諾。

「你願意為我如此做?」她清亮的眼眸已霧蒙蒙一片。

「願意,只要能留下你的事,我都願意去做。」他無比堅定。

她亂了方寸不知如何抉擇。

「我想我愛上你了,難道你看不出來?」不讓她有遲疑的機會,他毫不保留的坦言。

「可是……」對于這種富豪子弟的愛,能信多少?能維持多久?她畏懼得很。

見仍不能說動她,他只好又用苦肉計。「莫非你是嫌我不能給你幸福……」這招屢試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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