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夥伴只是藉口,我想要的不只是你腦袋中的東西,你應該很清楚。」他彎來,一手箝制住她,另一手則解開自身的高領襯衫,胸前扣子一解開,健碩性感的胸肌一覽無遺。
「為什麼是我,我不明白,你身邊的女人那麼多……」面對他那該死的壓迫感,她緊張得全身僵硬。
「我身邊的鶯燕雖多,卻沒一個是我所想要的。」他相當滿意她的心慌和無助,於是他彎來,開始輕咬她的粉頸。
「不對,你身邊的女人才有能力在床上取悅你,我的專長是考古學,不是床上功夫。」她試圖推開他龐大的身軀,卻徒勞無功。
他的唇啃吻著她的頸、她的耳畔,溫熱的呼吸聲沖刷著她,方才稍稍平息的激情又莫名其妙地輕易被點燃。
「你以為我只想要你的身體嗎?」他抬起頭來,略帶嚴肅地低望她。
「不是嗎?」她別過頭反問。「難不成你還需要男歡女愛的情感?」她嘲諷。
這男人真貪心,的玩弄滿足不了他的野心,竟然還進一步索求男女情愛。他非得將一個女人的自尊與信心完全踐踏才得以滿足?失去已夠糟了,她無法想像若失了心,該如何活下去……
「我要的是這個……」他伸出手,解開她的衣扣,探入衣襟內。
她花容失色,全身激起一股心驚的戰栗感。
他的手覆在她胸前的渾圓小丘上,緊緊捏揉住。
「我不但要你的人,更要你的心。」他俯來,灼熱的唇低覆在她挺立的丘峰上。
「不……」像是觸電般,她整個人拱了起來。本是推擋的雙手,在如海中漂浮的困境,竟轉而緊抓住他的臂,尋求更大的解放感。
「這麼敏感。」他吻了又吻,直至她的圓丘雙雙挺立。
吸吻的同時,他溫熱的掌在她身上四處游移,企圖點燃她身上的每一欲火。
她的手則死命地緊掐他的肩膀,無法放松。
懊死,難道她就這麼失身給他,毫無抵抗能力?迷惑的她完全無法思索這個問題,就在她猶疑該不該全身而退的同時,他的手已滑至她那修長結實的大腿內側。
「不!」她叫了出來,伸手制止他的進一步侵犯。
「現在才喊不,已經來不及了。」他暫縮回手,迅速月兌去自身的襯衫,並解下腰際間的皮帶。
「我的心不可能給你的,你別費力氣了。就算你強迫我,也只能得到我的人,不可能逼出我的真心。」她趁他月兌衣的空檔,整個人直往床角縮躲去。
他征服不了她,她絕不讓這男人征服……
「在我還有耐心之前,乖乖過來把我的褲子月兌了。」他故意丟了道難題給她,樂見她手足無措的糗樣。
「不要!」她一口拒絕。拒絕的同時,雙手死命抓著床單,就在他解衣的萬分之一秒間,她忽然清醒,沒有愛情基礎的不是她最排斥的嗎?她差點迷失在他充滿挑逗的激情中。
她決定,一定要抵死不從。
「你似乎想到了什麼,才會有這麼凶的眼神。」他上了床,雙手拉住她的小腳踝,硬是將她從床頭拉回床尾。
「我的還沒好……好痛……」她皺著臉哀叫道,根本無從抵抗起。
「等一會兒你才會知道什麼叫作痛。」他邪笑一聲,撩起她的連身裙擺褪至腰邊。
她那僅著下半身誘惑著他的視線。美麗的腿部曲線及純白色內褲的組合,是令男人失去理智的根源。
比玲瓏大感不妙,這次真是插翅也難逃了。她閉著眼,不忍目睹地別過頭去。
他挑逗她,用手指勾起她的小白褲,準備褪下……
「玲瓏!玲瓏!」
忽地,一陣慌亂喊聲打擾了兩人的激戰。
是將史!比玲瓏睜開眼,一個不祥預感隨之跳入腦海中。
「專心點!別分心。」任無怨顯然也听到了喚聲,但他沒有中斷游戲的意願。
「放開我,我要下樓去。」她抗拒著他的繼續侵犯,神情變得蒼白無血色。
「你若真想黑瀧將史平安無事,就該乖乖听話,不要試圖惹我生氣。」他已失去耐性和她玩游戲,現在他只想讓她屬於他,與她結合為一。
「玲瓏!玲瓏!你在哪?」
黑瀧將史淒慘的喚聲再起,這次感覺更近了。
「如果你不希望合作破裂,就別擋我!」也不知哪來的勇氣和力氣,她狠狠推開他,自他強硬的勢力中逃出。
很意外的,任無怨並沒有阻止她的閿離。他側身躺在床,如獵豹般的注視她的一舉一動。
比玲瓏心急地拐著腳滑下床,一跛一跛地走到房門口,並隨手扣好胸前鈕扣。
才一下樓,一團混亂的場面映入眼簾。
黑瀧將史全身是傷地半倒在廳中,雅希則一臉慌張地不知如何是好,一旁的司徒木冷漠地站著觀看,全然不插手。
「住手!你們在干什麼?」谷玲瓏邊喊邊忍著腳痛步下樓梯。
「玲瓏,你沒事太好了……」黑瀧將史看得出只剩半條命,他奄奄一息地牛躺在地,由雅希遮護著。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見他傷痕累累的可憐樣,她的心燃起一把怒火。
「玲瓏姊,這個人說是你的朋友,執意要進來,結果在外面和保鑣們起沖突,司徒木放他進來,要他在大廳等,但他不肯,結果就被打……」雅希紅著眼解釋。
「將史,你要不要緊?」谷玲瓏沖到他面前,蹲扶抱起他。他身上的大小傷痕多得數不清,新舊皆有,看得出對方出手的狠勁。
「玲瓏,別跟這些黑道在一起,昨天你離開後,他們把我狠打了一頓,我本來想早點來救你的,身上的傷卻讓我拖到現在才來,你……要不要緊?」將史躺在她懷中,他半撐著眼見她衣衫凌亂的模樣,心如刀割。
「我不要緊,你別擔心,我立刻送你去醫院。」谷玲瓏壓抑住心中的憤怒,只求他平安無事。
「你們以為這是賓館,任由你們來去自如?」任無怨的聲音出現在旋轉樓梯上,只見他光果著上半身,慢條斯理地步下階梯。
罪魁禍首一出現,谷玲瓏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憤怨。
「人都被你們打成只剩半條命,你還想怎樣?昨天我已經願意乖乖跟你回來,你為何還不放過他,唆使部屬出手傷人?」她蹲抱著奄奄待斃的將史,神情冷厲地質問。
「我想怎麼做,並沒有跟你報告的必要。況且你自身難保,難不成還想拯救老情人?」他緩步來到兩人面前,望見她的憂心和擁抱,眼底有著妒火。
「我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卑鄙,你簡直卑鄙下流得不可言喻。」她緊握拳頭,理智和怒火交戰著。
「再說一次!」他的黑眸轉為深沈,赤果的上身肌肉緊繃。
「要我說一百次也行。」她放下將史,站了起來。「混黑道的沒一個是好東西,而你是其中最差勁、最卑鄙無恥的!」迅雷不及掩耳,她賞了他一巴掌。
現場的氣氛瞬間凝住!
在場的司徒木、雅希、將史及其他隨從部屬,莫不屏住氣息、驚愕不已,尤其是雅希,她無法想像一旦她惹怒他所產生的後果。
任無怨懾人的眼轉為陰沈不定。他一把抓起她的手,好似要扭斷般殘暴。
「你有膽打我,就該有膽承受惹怒我的後果!」他抓著她的手臂,二話不說的準備把她拖上樓。
「放開我……」她想抵抗,卻力不從心。他抓她抓得好痛,根本無法還手。
「放開玲瓏,不要踫她。」將史拉住他的腳,死拖著他。
「礙事的家伙!」任無怨一腳踢開他,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