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非得以,他只好認栽了。
"好……"好痛!他的尿都快被逼出來了!
老天!他是不是已經到了地獄?要不然,怎麼會听到閻羅王索命的聲音?
"姜紹勛,你醒醒呀!"
當夏盈雪走進男廁,看到姜紹勛雙眼緊閉、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時,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搞的,居然就這麼紅了眼眶。
輕輕的將他的頭捧在懷里,夏盈雪想也不想的就往他的下唇重重的咬了下去。
這是個救人的土方法,只是,她沒想到姜紹勛會醒得這麼快。
"喂!你干嘛咬我?"好痛!這是姜紹勛第一個感覺。
"我、我是在救你。"唇上還殘留著屬於他的氣息,令夏盈雪連說話都不流暢了。
"救我?"姜紹勛的眸子突地瞠大,"你是在吻我!"
"我……"夏盈雪忍不住紅了粉頰。
罷咬住他的下唇時,她是為了要救醒他沒錯,可是當唇瓣相貼之際……她發誓,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搞的,竟忍不住在姜紹勛冰冷卻不失柔軟的唇瓣上輕舌忝一下……
老天!為什麼就這麼蜻蜓點水的一吻也會被發現?
包該死的是她自己!
她在搞什麼鬼嘛?她應該很用力的多咬幾下以報他老是譏諷她的仇才對!
唉!機會已失,可惜!
"夏盈雪,你是不是偷吻我?"雖然他不確定,但感覺真棒,他真想再來一次耶……
"姜紹勛,你是在做白日夢。"收起紊亂的心思,夏盈雪道︰"剛剛你被人偷襲了,快站起來看看有沒有哪里受傷了。"
"老天!全身酸痛……不過!應該沒什麼事。"姜紹勛站了起來、動動四肢;然後,他想起了一切……"搞什麼鬼?剛剛……"
"沒事了,我們快回去吧!"
已經有人走進來查看了,她沒忘記這里是男生廁所,她不想節外生枝,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唷!我說姜總經理,你們是去上廁所還是去幽會呀?出去這麼久,羅先生都已經準備跟我們李氏企業簽約了。"
才剛落座,姜紹勛就听到李光源得意洋洋的聲音。
"恭喜。"姜紹勛冷聲說著,全副心思都放在剛剛發生的事情上。
那個吻……感覺真奇特呀!在他意識不清之際,竟能引發他心底這麼大的悸動,這是他未曾有過的經驗。
"咦!其他人都走了呀?"夏盈雪姍姍來遲。
"沒辦法!苞個丑到不行的女人同桌吃飯,總是令人倒胃口嘛!"李光源惡毒的說著,掩不住一臉得意。
"不是吧?我剛剛听說是因為這里有人嘴巴太臭,令人受不了,所以大家才走的。"逕自喝了口茶,夏盈雪"以毒攻毒"的說著。
"該死的女人!你說什麼?"要不是羅遜在場,他就要拍桌子了。
"住口!李光源,我不準你這麼對我的秘書說話。"姜紹勛冷冷的瞪著李光源。
他是不喜歡夏盈雪,除此之外他也很喜歡跟她斗嘴;但他就是無法忍受夏盈雪這樣受別人的氣,因為他會有……舍不得的感覺。
舍不得?
,老天!他……唉!他是不是瘋了?
"羅遜先生,我們想先告辭了,謝謝您今天的招待。"
話完,也不管姜紹勛想不想走,夏盈雪逕自轉身離去。
"夏盈雪,你……"
啐!這個女人,才維護她一句就不把他看在眼里了嗎?說走就走,也不想想重要的合約還沒簽到手呢!還有,他才是上司吧?要不要走也是他說了算呀!
"總經理,羅遜先生的秘書娜莉小姐剛剛被歹徒打傷,飯店正在處理此事,應該馬上就會來通知羅先生,所,以我們不該再打擾他。"
"夏小姐,你說我的秘書……"
"羅先生,我听飯店的警衛人員說,今天我們這一間貴賓房的客人,除了這位李先生還有他的秘書跟您以外,所有的人都遭到歹徒襲擊。羅先生當然不可能做出這種暗箭傷人,還傷害到自己秘書的事,那麼……"
"喂!又不是我做的,你看我做什麼?"李光源有點心虛的說著。
"李先生何必對號入座?我又沒告訴羅先生,是你暗中派人趕走大夥兒,想獨得這份合作契約;還有,你一定沒想到會請到一個笨蛋,把羅先生的愛將娜莉小姐當成是我們這一票人給誤傷了吧?"眨著一雙大眼,夏盈雪看來無辜極了。
"你、你胡說,我、我才沒有……沒有……"
"我知道!你沒有這麼卑鄙,無恥、下流嘛!"夏盈雪了然於心地點點頭,然後接著道︰"所以,你決定要將這一次跟羅先生合作的機會讓給我們將皇對不對?身為總經理的秘書,我一定會將這件事打成一份完整的報告,務必讓我們總裁知道你的好意。"
"你、你好……"
知道李光源即將出口的話,肯定是要說她好樣的,夏盈雪哪會給他機會……當下扭曲他的意思。
"羅先生,你也听到李先生已經答應了,相信你也對我們將皇集團做過評估,如果你也同意,那我們總經理可以馬上和你簽約,當然,對於你所開出來的合理條件,我們也不做任何刪減。"
"對於這件事,我還要再考慮考慮。"
"當然,羅先生的謹慎,我們將皇集團自當全力配合。"不去看李光源听到方才羅遜所說的話後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臉,夏盈雪拉起一進門就不太吭聲的姜紹勛,二人來到門口前她才停下腳步,轉頭道︰"羅先生,請轉告娜莉小姐,好好養傷,不要記掛我救她的事,有空我會去探望她。謝謝!"
"夏盈雪,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罷剛人多他不好發作,現在已經來到飯店的地下停車場,看四下無人,姜紹勛終於忍不住地吼道。
"不就是在幫你談合約的事嗎?"
"誰要你雞婆,你以為你是誰呀!"
"夏盈雪。"理都不理姜紹勛,夏盈雪自顧自的上車。
"哼!別得意,你以為這件生意能憑你三兩句話就談成嗎?還早呢!"
"要不要上車?"她問。
事情成不成她心里有數,不想在這里跟他討論這個問題,有一些事她必須要去查一查。
"我不……"
"那好,我先走了。"
他的聲音還在停車場里回蕩,夏盈雪的車早已絕塵而去。
姜紹勛的連聲咒罵,她早就听不見了。
"該死!你竟然這麼囂張敢放我鴿子……該死的女人!你給我記住,我不會讓你有好日子過的……"
這是個盛大的生日宴會。
憑著林依隻的父親在商場上的地位、人脈,今天的賓客自然非富即貴,尤其是企業家第二代,不管自己是不是已經小骯微凸,或是已經出現"地中海"發型,還是正在鬧家庭革命,大家都希望能一睹"社交之花"林依隻的風采。
或者,再有企圖心一點的人,就會想極盡所能的將她追到手,那麼往後大概可以夜夜笙歌直到老死,再也不必擔心經濟不景氣,自己得打拼到過勞死。
此時,姜紹勛正坐在會場一隅喝著苦酒。
當然是苦酒!
因為對酒他一向不喜歡,除非應酬否則他一向不沾。
不過前些日子,因為他的決策錯誤害將皇差一點周轉不靈,以及林依隻突然對他提出解除婚約一事,害他心情郁悶極了,所以不自覺地多喝了幾杯。不!應該說是喝了好幾瓶,最後他醉了,什麼都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