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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新娘 第18頁

作者︰雅雯

要不是他及時趕到,水柔就算沒跌成殘廢,恐怕也會被受驚的馬兒給踩成肉泥。

「不會啦!只要再多讓我練習幾次,我保證——」

「我保證砍了那棵梧桐樹,如果你再爬的話;還有那些駿馬,你若是私下騎了哪一匹,我就殺哪一匹。」

刁震天語帶威脅,眸光卻是溫柔的。

如果陳水柔看著刁震天,她一定會明白,他是為了她的安全才故意嚇唬她而已,並不會真這麼做。

只可惜,她只听他說要砍樹、殺馬,馬上氣得背過身子不想看他。

「臭小刁,討厭!」

「水柔,轉過身來。」

「不要!」

「不要?那好。」刁震天作勢欲起身。「你不理我,那我現在就去砍樹、殺馬。」

「你怎麼可以這麼不講理,我又沒去爬樹,也沒去騎馬,你怎麼可以這麼做!」她快速轉身拉住他。

順手一拉,他將陳水柔鎖在懷中,用深情的眸光盯著她道︰「水柔,我會這麼做,全是因為擔心你的安危,難道你不明白嗎?」

今天水柔遇到的危險,讓他深感害怕,而這樣的心境正迅速發酵成一股想要即刻得到她的熱情。

「我真的不會怎麼樣的,好嘛、好嘛!大不了我以後不爬樹、不騎馬!」真受不了小刁突然用這種眼神看她,害她的心突然變得好亂、好亂。

連原本想再為自己說一些話的,也因此全吞了回去。

「真的?」

「對啦、對啦!」

陳水柔慌亂的點頭,不敢看向他一副想吃了自己的表情。

雖然那表情並不可怕,但仍讓她有些招架不住,倏地臉紅心跳。

說來也真是奇怪,雖然她天天和刁震天膩在一起,晚上更是同床共枕,但她卻只覺得好喜歡小刁,而且一輩子都不想離開他。

可今天,不知道怎麼搞的,氣氛硬是不同,尤其是小刁看她的那種眼神,似乎有那麼一些不同……

「水柔。」刁震天降低了音調,輕柔的喚道,雙手更是故意帶點惡作劇地挑逗她懵懂未知的感官。

他先是撫上她滑女敕的背脊,輕搔著她極度怕癢的胳肢窩,然後滑向她胸前早已挺立的蓓蕾,之後再下探至她的密地……

他不想再等待了。

「小刁,我、我覺得我好像快昏倒了耶!」

火辣辣的酥麻感,從刁震天撫觸之處直往她的腦門竄升,她感覺自己快被融化了。

輕啄一下她的翹鼻,刁震天忍不住哂笑,「才剛要開始做我的妻子就昏倒,那怎麼成!」

「哪有,我已經做很久了,可也沒這樣過,是你今天特別奇怪嘛!還有,你的手……噢!小刁,你們家怎麼突然變得好熱?」

全身的都被挑起,她卻不懂得排解,只能不停的嬌喘,然後扭動著像是再也承受不起體內過度騷動的身軀。

「水柔,你是我的妻子,而這里是我們的家,你明白嗎?」

「嗯。」陳水柔點點頭,仍是困惑地問︰「可是小刁,做你的妻子一定要這樣嗎?沒穿衣服很羞羞臉耶!我們一起睡那麼久,也不曾這樣。」

「以前我是在等你適應。」

天知道!被她賴上後,他可以夜夜抱著她睡,卻得忍住要她的沖動。

要不是他了解陳水柔率真的個性,以為夫妻就是單純的睡在一起,依偎、擁抱而已,真的完全不懂男女歡愛的情事,他早就吃掉她了。

而他早在她邀他打勾勾,說要做他的妻子開始,就要定她了!

「噢!原來是要適應呀!難怪我現在不暈了。可是身體有點不舒服,又覺得似乎舒服極了……」

她說話的同時,刁震天的指尖也緩緩爬向她豐胸的蓓蕾,且輕柔的揉捏著,令她忍不住逸出一聲滿足的輕嘆。

這聲輕嘆,將刁震天的推到更高點。

「喜歡這樣嗎?水柔。」

話畢,他隨之近一步逗弄她身體的敏感處。

他要他的水柔必定不會承受痛楚的第一次,而是被歡愉所掩蓋。

「喜歡!」陳水柔心蕩神馳地道︰「小刁,我們以後是不是天天都要這麼做?」

「如果你喜歡的話。」

「好!小刁,我們來打勾勾。」陳水柔伸出小手指,滿臉漾著情潮道︰「以後我們每天都要做這種喜歡做的事。」

空出一只手,刁震天好笑的跟陳水柔打勾勾。

終于,再也負荷不了重重壓在心上的濃情,和已燃到頂點的,他要她!

「水柔,讓我好好愛你!」

話落,刁震天的表情早已不再冷靜持重,他狂野的眼里燃燒著兩簇烈火;然後,在陳水柔已沉溺在迷蒙的中時,他緩緩的攻進她體內,以一種溫柔愛憐的姿態,佔領她的全部……

「小刁,你已經對我很好……呀!好——」

痛或不痛,陳水柔已無法形容了。

第9章(1)

刁家堡的東翼,刁震天的寢室里,濃情蜜意的夫妻倆是夜夜春宵,快樂得不得了。

每個住在東翼的下人都看得出來,堡主俊顏上的冰霜,已被夫人陳水柔融化了。他對堡里的管事或下人,雖嚴肅卻不苛刻,所以早已贏得每一個人的尊敬和愛戴。

尤其陳水柔的善良、包容和體貼,更使整個東翼從總管到下人,無不團結和樂,而那股無人能及的向心力,更讓西翼的老夫人嫉妒得要死。

也因此,一波波因妒忌而起的陰險破壞逐漸醞釀。

「夫人,堡外有個姑娘,說有事要求見堡主,可堡主正在書房里忙著,吩咐不準打擾,小的只好來請示夫人,要不要接見她?」

吐出一口氣,陳水柔自認為她的小刁相公所教的這一招功夫,她今天練得差不多了,這才停了下來。

「夫人要接見堡外的那位姑娘嗎?」王福再一次恭謹的詢問,臉上全沒有因為等陳水柔太久而顯出不耐,反而在看到她練功夫練得全身是汗時,還趕忙命下人去擰濕巾、端冰鎮酸梅湯。

陳水柔對所有東翼下人的好,大家有目共睹,受惠者更是族繁不及備載,贏得所有人的愛戴自是理所當然。

尤其是身為總管的王福,正值不惑之年,雖少年有成卻抑郁不得志,又因家貧而未娶妻。自刁震天對他賞識倚重,聘為總管後,才讓他得以申志。至于娶妻,那更是有賴夫人陳水柔的大力促成,而他年老的母親,也在她的首肯下住進東翼,讓他們夫妻倆方便照顧,以頤養天年。

扁是這份知遇之恩、再造之情,就夠讓王福對刁震天夫婦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了。

「王福,你看我今天練得如何?」

全身已經弄得髒兮兮了,真不知道陳水柔是在練功,還是在踢灰和泥;但王福還是真誠的回答她︰「夫人大抵已練有五成樣了。」

「才五成呀,這麼說,我還有五成要奮斗嘍!」真泄氣,都練這麼多天了。

「夫人慢慢練即可,這套防身功夫要完全練好,可是不容易的。不過,有堡主和我保護,你不用怕的。」

上次老夫人來欺負陳水柔的事,他雖然正好出堡辦事不在,但回來後也听說了。所以,不待刁震天交代,他早已下令要東翼的所有人保持警戒,尤其夜晚更是要加強巡邏。

現在,別說是西翼的人想進來,就連東翼自己人進進出出,都會被看個仔細呢!之所以會那麼慎重其事,據王福對刁震天的解釋是,怕西翼的人會混進來搞破壞。

「我不是怕,只是練著好防身而已;萬一哪天有人想欺負我,而小刁又有事正好不在的話——」

「放心!堡主不會離夫人太遠的。」打斷她的話,王福肯定的說。

「我知道、我知道,小刁會一輩子保護我,不會讓人欺負我,所以我是說萬一嘛!」真是的,王福干嘛那麼嚴肅緊張?還有,他做什麼一副她一旦練好武功,肯定會惹事生非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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