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的歹徒一聲慘叫,安吉洛滑到門邊,外面的歹徒听到臥室的槍聲,紛紛掏槍向這邊射擊。安吉洛待槍聲方歇,拉起衣佩婷迅速沖到對面房間,解決了走廊上的一個歹徒。
安吉洛帶著衣佩婷借著回廊的隱蔽地方進行回擊,邊戰邊退。他們退到護欄邊,下面是個小偏廳,安吉洛抓住衣佩婷。
「摟緊我。」安吉洛向衣佩婷命令。
安吉洛翻身從護欄向下跳躍,不斷有槍聲向他們掃射過來,安吉洛抱著衣佩婷在地上打滾,然後迅速躍起,向著別墅的側門逃去。
二人拼命往別墅的後面跑,別墅內的歹徒不斷向二人開槍,二人好不容易逃到別墅外,跳上他們放置在樹叢中的轎車。
安吉洛迅速打轉方向盤,轎車飛也似地離開別墅。衣佩婷坐在車上不斷喘著粗氣,好險啊,剛經歷過一場在電影電視里才會有的槍戰。
衣佩婷轉頭看著安吉洛的側面,英雄?殺手?該拿什麼形容詞來形容他?而且他真會等拿到那粒寶石然後再殺她嗎?她不願多想,她希望能夠用這短短的時間打動他,讓他成為她值得信賴的人。
「安吉洛。」衣佩婷眼眸中流露著一抹愛意,她感激地把唇印上他的帥臉。
安吉洛•德雷克突然剎住車,他把她抱到自己大腿上;迅速地攫住她的紅唇,衣佩婷伸出雙臂環抱著他的脖子,安吉洛激烈地親吻她。
安吉洛終于放開她,也終于把她放回旁邊的座位上,伸手撫過她的俏臉,一雙金眸閃過一抹柔情。他重新啟動引擎,把車快速地離開佛羅倫斯。
他們繞開高速公路,從小路開往前面的小鎮,在日落黃昏時分,他們到達一個叫盧卡的市鎮。他們投宿在當地一個旅館內。
當他們進入房間,安吉洛一把將衣佩婷摟進懷里,把房間門蹋上,衣佩婷被他吻得昏頭轉向,還沒搞清東西南北,已被他放上柔軟的大床。
安吉洛壓上她的身體,他的舌頭吻過她的眼楮、鼻子、臉頰,最後落在她的紅唇上,他的舌頭霸道地頂開她的貝齒,他的舌頭在她的口腔內像把火,引燃了狂野的火焰。
他的手探入她的衣服內,把她的衣扣逐一解開,他的唇印在她的肌膚上,印下一個個像花瓣般的吻痕。
「小精靈。」安吉洛的低沉沙啞的聲音里透著一抹,看著她雪白如凝的肌膚,他的手地在她的雪膚上留連。
「啊——」他的唇和他的手所到之處如點燃了一簇火焰,她迷失在他帶來的熱浪之中。
她的申吟有如一首詩般,他的手揉弄著她的豐盈,他的唇落在那粉女敕的蓓蕾上吮吻著,激發她體內的熱情。
「安吉洛。」她喘息著,申吟著,她低聲地呢喃著他的名字,她的眼眸蒙上一抹,他在她身上燃點的讓她既陌生又陶醉。
他的手來到她的兩腿間,那雙閃爍著金色的眼眸,看著她的眼瞳,注視著她臉上每一個細微的表情。衣佩婷渾身一僵,她兩腿弓起夾著他的手,他把唇印在她的唇上,她緩緩地放松自己。
「安吉洛。」她喃喃地低喚,她的臉上閃過一抹無措。
「小精靈,把你交給我,讓我愛你。」他低沉的聲音如一道動听的音符在她的耳邊低喃,安撫著她心底的不安。
他雙腳把她兩腿分開,迅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月兌掉,把自己埋在她的溫熱里。他的肌膚燙貼著她的肌膚,為她帶來一份顫律。
他的巨大貼著她的花瓣輕輕地磨擦,引得她不住的顫律和顫抖。他緩緩地把他的巨大推進她的體內,卻感覺到有一層薄薄的阻隔。
「啊——」被貫穿的痛楚令她全身瑟縮起來,她想推開他,他的身體懸在她的上方,金色的眼眸閃過一抹柔情。
「親愛的,我的小精靈。」他俯體吻上她的紅唇,他的吻輕柔而關愛的,他的手也撫上她的騷胸,他的吻和手讓她終于放松自己,他在她的體內緩慢地律動起來。
房間內彌漫著租重的氣息,她從少女銳變成女人,沉溺在男歡女愛的歡愉之中。她在他的身下嬌喘著申吟著,靈與肉的結合共譜美好和諧的樂章。
安吉洛在衣佩婷累得睡過去後,他坐在房中的沙發上,手執著那把精細的鑰匙,研究著那張從麥克米倫別墅帶出來的圖紙,「城堡別墅」?這座別墅從外表看去,像極了一只石獅的外形。
安吉洛在腦海里迅速搜尋這處地點,像獅形的城堡別墅,他似乎在哪兒見過?衣佩婷在床上翻了個身,把被子踢開,安吉洛看著她一臉無邪的睡姿,金色的眼眸中閃過一抹溫柔。
他月兌掉衣服爬上床,把她擁在懷里輕輕地磨擦著她的臉頰,他的心泛上一抹從沒有過的柔情,這抹柔情讓他覺得三十一年的生命突然有了歡樂的感覺。
「東方來的小精靈。」安吉洛在她的唇上啄吻了下,帶著滿足的笑容入睡。
第二天,衣佩婷從睡夢中醒過來,安吉洛已起來站在窗邊看著從東方升起的太陽,听到身後的瑟瑟聲,安吉洛轉過頭來。
「醒了?」安吉洛走到床邊,眸中的金光一閃一閃,給人一份暖意。
「嗯。」衣佩婷看著他,想起昨晚二人的結合,她的俏臉泛上一抹紅雲。
「不多睡會兒?」安吉洛看著她泛紅的俏臉,眸中的溫情更甚。
「不了,我怕那些殺手會追來。」衣佩婷眼眸中閃過一抹擔憂。
「你忘了有我在。」安吉洛是個不善于安慰的人,但他不希望在她無憂的眼眸中看到擔憂。
「安吉洛。」衣佩婷仰起小臉看著他。
「嗯?」安吉洛看著她烏黑的眼眸。
「你不會離開我吧!你會保護我嗎?」衣佩婷俏麗的臉上帶著希冀,滿懷希望地看著他。
安吉洛看著她閃動著意黠的眼眸,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在他的心靈深處,他從來沒為哪個女人作出過犧牲,他的心也從沒為哪個女人停駐過,他和那些女人只有上的關系,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他什麼人都不相信,什麼人都不信賴,他最相信最信賴的只有他自己,所以他從不跟同一個女人,就更別說會和女人同床共枕一起到天明。
「你會嗎?會保護我?不離開我?」衣佩婷充滿希望地看著他。
安吉洛把她摟在懷里,他從不給任何人承諾,除了殺人應該領取他的報酬,完成他的任務之外,他從不給予任何人承諾。
「安吉洛。」衣佩婷在他的懷里不安起來,他不願意給她承諾。
安吉洛感覺到她的不安,他輕輕地推開她從床沿站起來。
「我們該離開了。」安吉洛背轉身去並不看她。
衣佩婷難過得想哭,但她也不能強求他的,不是嗎?畢竟他們本來就是陌生人,只不過是命運的巧合安排,讓他們在意大利這個浪漫的國度認識並讓他救了她多次,而她根本沒有立場要求他給予她任何承諾。
畢竟她已經是成年人,有能力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即使把自己給了他,她也不後悔。
衣佩婷坐在車上一直沒說話,心里希望這一切能夠盡快解決,然後回她生長的地方,回去看看父母和哥哥,然後把安吉洛忘記。
她相信自己等所有事情結束,就能夠忘記安吉洛的,她從來就不是個會把不愉快的事情記得太久的人。雖然安吉洛不肯給她承諾,稍稍傷了她的心。
安吉洛一直沒說話,他看著前面的路面。他知道她不開心,知道他的不承諾讓她心里難過,而他無法給任何人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