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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追殺令 第5頁

作者︰點心

衣楓婷打量周圍一眼,這是一間廢置的木屋,離路面應該不算很遠。衣佩婷跌坐在地上,心底泛上一陣陣涼意,他怎麼可以這樣?

衣楓婷雙手捂臉,過了好一會兒終于冷靜下來,調適自己的心態。

他和她只是陌生人,她連他是誰?姓甚名誰都不知道,他沒理由也沒道理會故意為她賣命。衣楓婷這麼一想,心里開朗起來,既然什麼都要靠自己,她悲哀痛哭也于事無補,倒不如到附近看看,然後再想辦法。

衣佩婷從廢木屋出來,悲哀地發現周圍是一片荒野郊地,周圍連個人影也沒有,看來她只有走到馬路上,再次效法招手搭順風車的方法了。

衣佩婷背著她的包包沿著小路往前走,以前她不是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但對于被人追殺,她的確是頭一次遇上。

如果她有命活著回到家,她以後再不跟人賭,上次也不知是怎麼回事,中了羅伯茨那老人的激將法,莫名其妙就和他賭起來,還輸了給他。

那老人大概是看她不順眼想置她于死地吧?否則又怎會為她添來這麼大的麻煩?

「哎,真是有夠衰的。」衣佩婷邊走邊嘆氣。

的確有夠衰的,長這麼大還沒遇到過這麼驚心動魄的事情。

「唉——」衣佩婷長嘆一聲,也不知是該怪自己那無厘頭的賭?還是該怪那位莫名其妙的老人?

「以後遇到陌生人,不管他是老人小孩,男人女人,胖子瘦佬統統都不予理睬。」衣佩婷得出這麼一條結論。

其實從小她就受到過教育,防人之心不可無,這句話早就耳熱能詳,但她居然沒有,她就是太好動太活潑太好玩,也太喜歡冒險。這二十二、三年來,居然也相安無事地活到這麼大。看吧,現在終于給自己招來麻煩了。

她就是太富有冒險精神,才會上了羅伯茨的當。

「謹記謹記,對陌生人要保持一定的距離。」衣佩婷伸手自己掀著自己的耳朵對自己告誡。

但現在才來提高警惕,是不是太嫌晚了點?連那個可以以一對十的帥哥酷男,都把她給拋下了,如果有命活著回去,會不會很快又把這教訓忘記呢?

「不思悔改的小三八。」衣佩婷自己刮了自己一巴掌,刮得自已有點齜牙咧嘴的,她干嘛打自己了?真的很痛耶,她現在好像有點像小丑喔。

算了,她自己知道自己長什麼德性,她不是那種事事愛斤斤計較的人,要她從經驗中吸取教訓她不是不會,只不過要她時時刻刻牢牢記著這些有的沒有的,她又做不到。

衣佩婷來到路邊,這條路應該可以通往大路,她看見有不少車從這條路上開過,衣佩婷站在路邊的樹木後,她要確定哪一轎車的車主看上去比較安全,才再揚手。

七、八輛車開過去,一輛小貨車從路面開過來,衣佩婷看駕駛是名婦女,咦,就是她了。坐女人駕駛的車,應該比坐男人的車要安全多。

衣佩婷馬上揚手,小貨車在她身邊停下來,衣佩婷和女駕駛交談了幾句,女駕駛很樂意送她到前面的城去。因為她滿車貨正準備送到阿拉特里去。

到達阿拉特里時,正是中午時分,衣佩婷謝過女駕駛,與她揮手道別,阿拉特里只是一個小城市,但這兒的繁華熱鬧絕不遜于那不勒斯。

衣佩婷坐在一家餐廳內,從早上到現在她還沒進食,肚皮餓得咕咕叫,她希望來到這個小城市,可以讓她安安靜靜地吃一頓飽的,然後再從長計議。

或者她應該先到佛羅倫斯,羅伯茨交待她要到那兒去找麥克米倫。從這兒到羅馬比較近,到佛羅倫斯有一定的路程。

如果她要到羅馬再坐飛機到佛羅倫斯,那麼她就必須在阿拉特里過一夜,明天到達羅馬後轉乘飛機。

就這麼辦了,她不應該在意大利停留太久的,雖然意大利還有許多地方她沒到過,如果有機會解決現在的麻煩,再好好游玩也不遲。

「請問這兒附近哪里有比較便宜的旅館?」衣佩婷在侍應生把她的餐點送上來後問。

「你出了餐館後向左轉,直走轉右後看見一個草坪,然後再向左,那兒有一家叫尤曼斯的旅館,那兒專門招待一些自助旅游的旅客的。」侍應生很熱情地介紹。

「是這兒嗎?」衣佩婷拿出地圖冊,這本地圖冊是她剛從地攤上買來的。

「對,就是這兒。」侍應生指了指地圖。

「謝謝。」

「不客氣。」侍應生禮貌地恭身退下。

衣佩婷很快解決了餐盤里的美食,她抹了抹嘴起來走出餐館,按照侍應生的指示來到那家叫「尤曼斯」的旅館,這家旅館的確夠便宜,比那家簡陋的海濱小旅館還便宜。

衣佩婷在旅館里找了份臨時清理工作,半天工作有二百里拉,夠她解決今晚的餐費。等到入夜後,她又到附近的酒吧繼續她唱歌的生涯,明天離開這兒她會動用老爸和老哥給她的金卡。

入夜的阿拉待里,當然比不上大城市的熱鬧繁華,但酒吧的熱鬧喧嘩幾乎都是一樣的。當安吉洛•德雷克走人酒吧,看見在台上表演的衣佩婷時,他倏然眯了眯眼楮,他跟她真的很有緣。

衣佩婷在台上也看見他了,她沒想到在這兒又會再次遇見他,她只愣了一下,隨即便鎮靜下來。

她和他萍水相逢,她很好運地曾受過他的幫助,雖然她無以為報。但他明知道她身陷險境,居然把她扔在一間廢置的木屋內,雖然她這麼命大,沒被那些殺手找到。

被人拋下時的慌亂和無措,幾乎令她發瘋,好在她是那種很容易適應環境,很會自我安慰的女孩,否則她真的早就哭死。

「這個可惡得令人討厭的金眸男子。」衣佩婷在心里狠狠地咒罵了一句。

安吉洛,德雷克輕啜著酒,雙眼牢牢地盯著台上,衣佩婷今晚並沒有跳下台,也沒跑到他的跟前來獻吻挑逗他,連看也沒看他一眼。但他知道,他是該討回他酬勞的時候了。

他跟這個東方女孩似乎挺有緣的,事不過三,但他卻幫了她三次,三次他都沒索取他的酬勞,這對于他來說是絕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就讓上天來決定她的命運,如果讓她那麼好運再次遇到他,那麼他就必定向她討回他應得的酬勞。

衣佩婷今晚唱了五首歌,當她唱完回到後台,向老板索取酬勞,準備離開酒吧的時候,安吉洛從外面走了進來。

安吉洛就站在後台通往酒吧後門的出人口,高大的身軀把人口堵住,金色的眼眸緊鎮住她嬌小的身影。

「請讓一讓。」衣佩婷冷淡地連看也沒看他一眼。

安吉洛看著她一張俏臉漫上的冷漠,這東方女孩有意思。

衣佩婷見他沒動,瞪圓一雙慧黠的眼眸,仰起小臉無畏地瞪視他。他以為他那雙眼楮很漂亮,就很了不起呵?雖然她黑頭發黑眼楮是小鼻小眼,但她這叫小巧玲瓏,聰敏慧黠,他懂不懂?

「你讓開。」衣佩婷伸手想推他。

安吉洛仍然如塔般站在門邊動也沒動。

「喂,你到底想干什麼?」衣佩婷推不動他,又無法從他的身邊鑽過去,她有點生氣地問道。

「我來是要索取我應得的酬勞。」安吉洛終于開口說話。

「酬勞?什麼酬勞?」衣佩婷打算裝傻,哼,他還有臉說要酬勞。別說她沒有,就算有,她也不會給,誰讓他把她扔下。

安吉洛•德雷克沒吭聲,緊緊地盯著她的眼楮。

「喂!」衣佩婷被他盯著有點膽怯,這雙會發出金色眸光的眼瞳,就好像一匹狼一樣,想一口把她吞下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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