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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無悔的愛 第9頁

作者︰點心

天啊!明天早起頭條新聞會不會報導,司氏企業集團的總裁喝醉酒,把他的未婚妻壓在床上,窒息至死。這真是頭條新聞。

「哲……哥哥,我……我……求你動一……動。」祈蕾蕾真的透不過氣了,司承哲像知道她受不了般,終于挪動了身體,但只有身體動了動,他的手腳卻死纏住她不放。

祈蕾蕾終于透過氣來,他真重啊,她仰起頭看著這張俊朗的帥臉,他好帥,以前他也是這般擁著她人眠,她完全獨霸他。但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變得互不往來,喜歡他的女人不計其數,他也有他自己喜歡的女人吧?

蕾蕾心里又一陣抽痛,噢,別想了,她不能再想,再想下去她會瘋掉。

仿佛感應到她的注視,司承哲動了動,一張帥臉無意識地靠過來,她抬頭,嘴唇不經意問輕輕擦過他的唇瓣。

「蕾……蕾。」他打了個酒呃,夢囈般地輕喚,他的手在她身上模來模去。

「喂!你干嘛?」祈蕾蕾想揮掉爬上身上的毛手,如果不是他仍緊閉雙眼,滿身酒氣噴灑在她的臉上,她會以為他在借酒裝瘋吃她豆腐。

「喂!喂——你醒醒。」祈蕾蕾大聲地叫。

司承哲的手停在她的胸脯上,來回地撫模著,他的唇停留在她的臉頰,嘴里仍不斷地低喚著她的名字。祈蕾蕾發覺她制止不了他的毛手毛腳,他大概真的醉了,連他自己在做什麼都不知道。

「哲哥哥,你醒醒。」祈蕾蕾被他抱得緊緊的,在他懷里動又動不了,哎!現在是怎樣的狀況?連她都搞糊涂了。

司承哲終于不動了,放在她渾圓上的毛手也不動了,一陣輕微的鼾聲響起,他似乎睡過去了。

「哲哥哥。」祈蕾蕾又輕喚了一聲,司承哲仍然沒有動靜。祈蕾蕾松了口氣,她都被他壓得手腳幾乎發麻了,想挪動一體,但卻發現他雖然睡著了,仍死死地抱著她不放。

「天啊!怎麼會這樣?」祈蕾蕾躺在他寬闊的懷中,仍搞不清狀況,她還沒洗澡呢,看來她今晚就別想洗澡了。

「唉——」祈蕾蕾听著他強有力的脈搏跳動,長長地嘆了口氣,「如果我們還像小時候那般該多好啊。」

她在他懷里幽幽地嘆息,她有多長時間沒窩在他的懷里睡覺?自從長大後,他們從沒像現在這麼親近過。

她又嘆一口氣,既然掙不開他的懷抱,就放任自己在他懷里睡一覺吧,這感覺相當不錯喔。

「如果……如果我們能夠永遠相擁一起……」她喃喃地道,揚起頭輕輕地吻了吻他,閉上眼楮,終于沉沉地睡去。

躺在她身邊的司承哲卻倏地睜開眼楮,嘴角露出狐狸般的笑容,看著躺在他懷里的蕾蕾,他的笑容更深了。

他的帥臉貼著她的俏臉,輕輕地磨蹭,一雙大手又在她身上來回撫模。噢,他想這樣想了多長時間了。他時常被爺爺嘲笑,說他沒本事把蕾蕾追回來,哎!說起來還要老太爺親自出馬,他還得感激老太爺突如其來的病。

爺爺到底是真病還是假病?司百謙是出了名的老狐狸,但有徐副院長的證明,他似乎連懷疑都不必要。

在商場上司承哲無往不勝,是令人肅然起敬的小狐狸,唯獨對祈蕾蕾,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別說現在長大了的祈蕾蕾,就是多年前被他傷了心的蕾蕾,他也拿她沒法,只因她甩都不甩他。

爺爺和風爺爺不是沒有制造機會讓他們和好,但蕾蕾像鐵了心,對他冷漠得有如陌路人,她的冷漠狠狠地刺痛了他的心,在他高中畢業,帶著一顆酸痛的心遠渡重洋,他以為到了美國就能把從前以往的一切拋開。

但他錯了,他無法忘記她,他的心里只進駐一個叫祈蕾蕾的女孩,她在他的心中植了根。對很多投懷送抱的女人從來不屑,因這會讓他更想起她。

在這個世上,沒有人比他更懂她,也沒有人比她更了解他,他們從出生那刻起便已相屬彼此,他不能沒有她,她也不能沒有他。

他好恨自己為什麼要傷了她,也難怪她要恨他,那時,他說的話太傷人了,只是為了去打球,為了怕被別人恥笑,就把氣發泄在她身上。等到真正失去了,他才知道自己的錯。

司承哲從床上坐起來,把蕾蕾的身體扳正,挑起她的長裙,在她右膝蓋上有著幾道仍很明顯的疤痕,在白晰肌膚的襯托下,更顯得不堪入目。他愧疚地伸手輕輕地撫模那幾道疤痕,彎下腰吻上她的膝蓋。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他心痛地緊緊把她擁在懷里,沉睡中的祈蕾蕾並沒听到他發白內心真誠的歉意。

祈蕾蕾做了一個很美的夢,她和司承哲步人教堂,他執著她的手對她說他愛她,很愛很愛,他對天主起誓愛她到天荒地老,愛她生生世世。

她帶著甜甜的美夢醒來,陽光透過室內的落地窗,灑進一室的暖意,她看著室內熟識又陌生的環境,身邊躺著把她緊擁在懷的司承哲,而他一只大手正放在她胸前的渾圓上輕揉著。

怎麼會這樣?祈蕾蕾嚇了一跳,昨夜睡覺前的一切如排山倒海般涌進腦海,這回糗大了,他們也太曖昧了。

「你……」祈蕾蕾想揮開他的手掙扎起床,卻被司承哲用力按回床上。

「怎麼?把我吃干抹淨就想逃走?」司承哲低沉的聲音佣懶地道。

什麼跟什麼啊?她什麼時候把他吃干抹淨了?祈蕾蕾想推開他,卻被他更緊地擁在懷里。

「我沒有……」祈蕾蕾幾乎要尖叫,衣服都被他月兌光了,她還沒來得及喊冤,他怎麼就來個惡人先告狀?

「你怎麼可以不認賬?在我不省人事的時候把我吃了,說什麼我都要在我清醒的時候補回來。」司承哲惡質地道。

「不……」祈蕾蕾尖叫。

「你想就這麼拍拍走人嗎?好傷我的心啊,我還是個處男呢,都被你吃了,你還想不認賬?」司承哲一臉委屈地道,一雙手仍然不斷地在她身上來回撫模。

「你說什麼?我什麼時候對你什麼了?」祈蕾蕾氣得幾乎吐血,這根本就是他在惡整她嘛,怎麼說成是她不對了?

「怎麼沒有?你看我身上都被你月兌得赤果果,而且我身上還有你的味道。我睡前記得自己一人在喝酒的,而且滿地的玻璃碎及酒味,都證明我是喝醉的。你是趁我醉得不省人事之時,迫不及待爬上我的床上。」司承哲嚴正地指控。

「我沒有趁你不省人事,迫不及待爬上你的床。」祈蕾蕾尖叫著申辯,一手打在爬上她胸前渾圓的毛手。

「你還想要抵賴嗎?難道你現在睡的不是我的床嗎?」司承哲低沉的聲音透著一份不容質疑的權威,他的帥臉靠在她的臉頰,在她的發邊磨蹭。

「我……」祈蕾蕾霎時覺得百口莫辯,天啊!這叫她怎麼說?他什麼時候變得這樣無賴?

「怎麼?你說不出話來了?」司承哲嘴角彎出一道帥氣的弧形,那抹笑容絕對是不懷好意,他抬頭盯著她道,「我不管,你要負責任,雖然我們快要結婚了,我也不反對婚前性行為,但你不可以把我當成毫不相干的人。」

想起她昨天對他生疏冷淡的態度,他心里就有氣,這麼多年過去了,她難道還不能原諒他嗎?在那段年少輕狂的歲月,他錯了,但他也付出他的真心啊。

「怎麼樣?你覺得我的味道還可以吧?還是因為我昨夜睡得太死,讓你無法滿足?沒關系,我現在會補回你的。」司承哲邪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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