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衣服很適合你穿。」拓跋煒奇莫視她滿面的怒容,瞥眼套在她身上淡紫色的衣裙,淡淡地道。
「我不會多謝你的衣服。」蘭多多昂起頭。
「我知道,也不需要你的謝。」拓跋煒奇淺笑著。
「你長得不但像個,更像個無賴惡棍。」蘭多多氣惱地道。
「哦?還有比這更可惡的名稱嗎?」拓跋煒奇不以為然地半彎著腰,把一張俊臉湊到蘭多多跟前。
「你……簡直不知羞恥。」蘭多多氣得半死,她沒見過比他臉皮更厚的男人了,這個是什麼樣的人?
「听說女人對男人討厭,通常是反義,其實心里喜歡,嘴上說討厭。」拓跋煒奇看著蘭多多氣得滿而通紅的俏臉,不覺興起逗逗她的念頭,呵呵,原來逗女孩子是這麼好玩。
「誰會喜歡你?你不看看你這一身爛臭肌肉,你以為很帥嗎?你不知難看死了?只有那些滿肚肥腸,滿腦草料的人才一會喜歡。」蘭多多大概氣瘋了,她伸手在拓跋煒奇胸膛上,這兒戳撒,那兒戳戳,她不知道這做,變成更暖昧的姿勢。
拓跋煒奇突然大笑起來,這丫頭實在太有趣了。他從來不知道女孩子也會這麼有趣的,他以前總以為女人能做的事就是上床舒緩生理需要,從不知道女人也可以這麼有趣和可愛。
「笑什麼笑?別以為自己長得高大威猛,就自以為瀟灑有型,所有女人都會拜倒在你的西裝褲下。哼,回家好好做兒場春夢吧,臭美!」蘭多多看見他放肆地大笑,更加惱怒地開罵。
「蘭多多小姐,你似乎對本人有許多意見喔?」拓跋煒奇撫著下巴一臉深思地問。
「你知道就好。」蘭多多冷哼一聲。
「通常喜歡一個人或討厭一個人不需要太多理由,但什麼原因令你非把本人踢下河不可?」拓跋煒奇目光炯炯地盯著蘭多多問。
蘭多多突然笑了起來,想起剛才那一腳真是太爽了,她幾乎要跳起來高呼萬歲。至于原因她怎麼知道?他都說不需理由還問這麼多?大概是他被警察帶走,經過她身邊說的話在她身上兌現,令她相當不爽,所以她非讓他領教一下她的厲害不可吧。
蔡蓉蓉、孟啟翔和曲敏兒、周建宗在外面的草坪上走來走去,看見蘭多多和拓跋煒奇從別墅區內出來,呼拉一聲向著二人跑去。
「多多,你沒事吧?」蔡蓉蓉沖過去與蘭多多擁抱一起緊張地問。
「我沒事,我很好。」蘭多多拍拍蔡蓉蓉的背安慰道,然後和其他幾人逐一擁抱,證明她安好。
「多多沒事最好了。」曲敏兒嬌小的身體被擁在蘭多多懷里道。
「小敏兒,放心啦,我是多多,當然沒事。」蘭多多放開曲敏兒道。
「先生,你好奸詐。」周建宗看一眼身穿一身白色休閑服的拓跋煒奇,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他也長了一百八十公分高,但拓跋煒奇比他還高。
「我姓拓跋名叫煒奇。」拓跋煒奇沒好氣地翻眼。
「耶,先生,你剛才把多多拉下水去,我們還有一筆帳沒算。」曲敏兒似乎沒听到他的自我介紹,晃著一顆腦袋走到拓跋煒奇跟前聲討。
「對喔,你怎麼可以這樣欺負女孩子?」蔡蓉蓉也過來聲援曲敏兒。
「先生,你真是太厲害了,難怪我們會敗在你的手上。」孟啟翔剛才被拓跋煒奇摔得不輕,現在身上還痛呢,他站在離拓跋煒奇一尺遠範圍外道。
拓跋煒奇看著這幾個愛胡鬧的小表,幾乎要哀嚎痛哭了。他轉面看著蘭多多,而她涼涼地站在一邊等著看戲。
「我請你們吃飯。」拓跋煒奇道。
「先生,這餐當是賠禮道歉嗎?」曲敏兒又晃著頭問。
「隨你們怎麼想。」拓跋煒奇沒氣力跟他們辯下去,他盯著蘭多多,他知道沒有蘭多多的首肯,這幫小表絕不會跟他一起走。
「你們想吃什麼,肌肉男做客。」蘭多多道。
「耶,我要吃義大利菜。」曲敏兒第一個叫。
「我想吃法國大餐。」蔡蓉蓉像唱反調般。
「我們隨便。」孟啟翔與周建宗互看一眼道。
「你帶路吧,哪兒既可以吃義大利菜又可以吃法國菜。」拓跋煒奇看著蘭多多道。
「我知道。」曲敏兒舉起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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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曲敏兒的帶領下,他們來到凱撒大飯店,坐在環境幽雅的飯店內,幾個壞小表不禁在心里偷笑,蘭多多盯著拓跋煒奇問;「你應該有錢付吧?」
拓跋煒奇盯著她一會兒,舉手招侍者過來。
蘭多多撇了撇嘴,打算待會兒如果看勢頭不對,她叫其他人先行離開,然後留下拓跋煒奇當大頭鬼。
拓跋煒奇點了義大利菜和法國菜,又另點了一道韓國菜,看著滿桌子色香味美的佳肴,幾個小表吃得津津有味。二個大男孩跟拓跋煒奇二、三杯酒下肚,變得無話不談。
「拓跋大哥,你剛才那招滿厲害的,摔得我全身骨頭都痛。孟啟翔跟拓跋煒奇踫了踫杯道。
「你是個厲害角色,怎麼會被多多當送進警局?」周建宗充滿好奇,這男人怎麼看都不是簡單人物,為何會敗給蘭多多?
「敗給詭計多端的多多不足為奇啦,這有什麼好奇怪?」孟啟翔不以為然地道,想當初他們不也全敗在蘭多多的惡手之下?
「這叫不打不相識,拓跋大哥,我敬你一杯。」周建宗舉起酒杯敬道。
拓跋煒奇跟二個大男孩踫了踫杯。
「你們對多多挺了解的。」拓跋煒奇道。
「當然,我們從國中到高中到大學,都是同學兼死黨,我們這是五人幫,死也死在一塊。」孟啟翔道。
「喂,我們吃完飯去哪兒?不會就此回家吧?」曲敏兒問道。
「對喔,我們找個地方繼續。」周建宗道。
「我們去PUB,怎麼樣?」蔡蓉蓉道。
「好啊好啊!」孟啟翔不斷點頭道。
「野狼先生,你的意見呢?」曲敏兒道,她把晉升為野狼。
「隨便。」拓跋煒奇翻了翻眼道。
「我首先聲明喔,肌肉男,我們還差半年才畢業,現在還是消費者,吃飯和PUB的錢都是你要付的喔。」蘭多多眨了眨一雙皮皮的眼楮道。
拓跋煒奇把玩著手上的酒杯,一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你在擔心我付不起錢嗎?」拓跋煒奇淡淡地問。
「你知道就好,別打腫臉充胖子,到時難堪的只會是你。」蘭多多道。
「你這是關心嗎?」拓跋煒奇問。
「誰關心你了?不知羞。有的人衣著光鮮,其實啊窮得要死。」
蘭多多翻眼道。
拓跋煒奇輕吮手中的酒,嘴角露出一抹淡笑。
「這麼說,如果我付不出錢,到時你又會如何?把我踢進飯店廚房還債嗎?」拓跋煒奇了然地道。
「算你聰明。」蘭多多也不隱瞞,她笑出聲。
「只怕你沒這個機會。」拓跋煒奇玩興頓起,「你要不要跟我打賭?」
「打賭?打什麼賭?」蘭多多不屑地撇了撇嘴。
「就賭我身上有多少錢,夠不夠付這餐飯和PUB。」拓跋煒奇道。
「我為什麼要賭?」蘭多多道,她才不會這麼笨跟他賭,他肯定知道自己身上有多少才會跟她賭。
「我不知道身上有多少錢,我的意思是指現金。」拓跋煒奇似乎看透蘭多多的心思淡淡地道。
「賭贏又如何?輸了又如何?」周建宗滿懷興致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