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不是以後小妹都不準跟其他男人說話了吧?
「如果我猜得沒錯……」眼見其他人猶是一臉茫然,歐拉妮只好放棄緊跟在他可後面離開的念頭,繼續把回答說完整。「瑪努多半是想用同樣的招數;先上車後補票,只要小妹懷了大哥的孩子,別人我不敢說,但依小妹的個性,她一定會為了孩子和大哥結婚!」
暴風雨前的寧靜持續了整整十秒鐘,然後,風暴霍然降臨。
「可惡,那家伙敢動小妹一根寒毛試試看,我會親手殺了他!」
有人狂罵,有人怒吼,溫家全體成員同聲一致的咆哮著卷出去,轉眼間不剩半個,連旅館都不管了,幸好有秋美在,不然麻煩可大了。
要是沒人坐鎮,等他們回來時,搞不好整座旅館都被人扛走了!
癟台前,靜默了好一會兒,而後,歐拉妮回身欲待離開,秋美及時出聲拉住她的腳步。
「妳討厭小妹,為什麼?」
慢吞吞的,歐拉妮轉回來。「為什麼?」她喃喃覆述了一次,唇線上勾起一道嘲諷的笑。「從她答應大哥的婚事那天起,我就知道總有一天她會使大哥受到莫大的傷害,瞧,我並沒有猜錯,不是嗎?」
秋美無奈輕嘆。「這也不能怪她,是她太單純,當時還不了解真正的愛情究竟是什,所以……」
「因為單純,她就有權利傷害別人嗎?」歐拉妮憤怒的反駁。
秋美沉默片刻。
「沒錯,單純不能拿來做借口,但是……」她平靜的凝睇著櫃台前那張惱怒不甘的臉。「妳也必須反過來想一下,哈卡拉並不是不清楚這一點,他也知道小妹單純得不懂得何謂男女之愛,所以他並不是完全無辜的,因為他是在了解情況下決定冒這種險,現在他睹輸了,他是受到傷害了,但有一半的責任要他自己承擔,妳怎能全歸咎在小妹一人身上呢?」
頓了頓,她又說︰「就像我,當初我和小妹她大哥訂婚時,我也知道他不愛我,但我愛他,我願意冒險,也許他終究會後悔,也許我們的婚姻不會快樂,也許他會愛上別的女人,這些我都知道,也做好心理準備可能要承擔這種後果。然而,三年過去,我們原本毫無進展,卻在某一個很尋常的日子里,情況突然開始有所轉變,接下來兩個多月,我們的感情就像直升機一樣筆直往上升……」
她撩起一彎滿足的微笑。「妳知道嗎?當初我和他訂婚時,我的父母都很巨對,他們就像妳一樣,堅信最後我一定會被小妹她大哥所傷害,但現在,我們要結婚了,而且他不是為了溫爸爸、溫媽媽才決定要和我結婚的,他是為了他自己,他終于愛上我了,所以……」
誠懇的凝視著歐拉妮。「妳不能因為妳大哥受到傷害而怪罪小妹,畢竟是他自己決定要冒險的,」她很坦直地說。「我不能說他活該,但在冒險之前,他必須先做好心理準備,失敗的可能性也很大,如果他承受下起失敗的結果,那也只能隆他自己,不是嗎?」
話說完,秋美繼續用最直率的目光與歐拉妮相對,許久後,終于,歐拉妮頹然嘆出一口氣,被秋美的坦誠打敗了。
「其實我也知道不能全怪小妹,但說真的,我好討厭小妹的單純,因為那種人最容易在無意中傷害到別人,而被傷害到的人既不好責怪她,又不甘心平白無辜受傷害,無奈只好躲開她,即使如此,她還要特地跑來問妳,是不是她做錯了什麼?喔,上帝,我真想甩她一巴掌!」
確實,如果被人家傷害,能和對方大吵一架反倒好,但如果不僅不能和對方吵開來,也不好讓對方知道妳很不爽,那的確是很窩囊。
秋美恍然有所悟。「小妹曾在無意中傷書過妳?」
歐拉妮欲言又止的蠕動了半天唇,最後遺是放棄的搖搖頭。
「算了,過去的事不提也罷,反正我已經結婚了,以後踫上她的機會也不多,隨便她愛去傷害誰就去傷害誰,傷害不到我身上來就好了!」
瞧見歐拉妮那副「一想起那件事就有氣」的神情,秋美當即決定了一件事。
等她和溫大哥結婚之後,非得找機會和小妹好好談談不可!
***獨家制作***bbs.***
茂伊島是夏威夷州除了威基基海灘之外最富盛名的度假勝地,然而,對于那些期待能完全放松下來的度假客而言,茂伊島反而更適合來上一段悠閑假期,因為熱鬧擁擠的威基基缺乏茂伊島那種佣懶的步調,最懶散的廢人在那里也廢不起來。
所以,想要品嘗一下真正什麼也不干的滋味?
到茂伊島吧!
奇海伊,茂伊島西岸一處休閑度假區,雖然都是一些沒什麼美感的公寓大廈與購物中心,不過它的沙灘倒是相當細致美麗,日落景色更是迷人。
不過此際,艷陽仍高高掛天上,尚下到欣賞夕陽美景的時刻,多數人都跑去打高爾夫球或釣魚,一位銀發銀眸的高個子年輕人匆匆走在街道上,他的目的地是購物中心後面的平房。
銀發年輕人正是尼可,溫家人並不知道他在離開旅館大門後只花了三秒鐘就到了茂伊島的拉海納,再過三秒,又轉移到奇海伊來,停頓不到三秒鐘後即得知溫婉所在之處,然後花了兩分鐘時間快步來到購物中心後面那排一模一樣的平房,毫不猶豫的站定在其中一扇門前。
那門應該是上了鎖的,但很奇怪的,尼可一站到門前,連門把都沒踫,門便自動打開了,一眼就看見瑪努面無表情的佇立在寢房門前望向房里,陣陣曖昧煽情的聲音自寢房內斷續傳出。
男人飆漲的聲音。
銀眸倏瞇,笑臉再次失去笑意,尼可緊抿唇辦大步上前,在瑪努尚未察覺到他之前就先行推開瑪努,再以最快的速度閃入房內,將滿臉通紅、醉眼迷蒙的哈卡拉一把抓起來丟出房外。
而床上的溫婉一見是他,那雙原本充滿了惶亂與恐懼的目光立刻化成驚喜與安心,並仰起滿瞼淚水拚命向他嗚嗚叫,好像被虐待的小狽在委屈的投訴,就差沒搖幾下尾巴給他看。
她不但兩手被綁在床頭,嘴巴也被封上了膠帶,只好客串一下小狽狗。
他憐惜的為她拉好褪一半的牛仔褲,拿掉被扯斷的陶罩,扣上被掀開的上衣,幸好,只到此為止,他算是及時趕到了。
而在他繼續為溫婉拿掉封嘴的膠帶與綁手的繩索之時,背後突然傳來某人高舉椅子猛撲過來的聲音,溫婉看得真切,不禁失聲尖叫。
「後面!」
尼可卻面不改色,連回過頭去看一眼也沒有,只輕輕說了一句話。
「該清醒了吧?」
誰也沒想到,就這麼一句,既不帶火氣,也不太大聲,輕輕的一句而已,哈卡拉說不定根本沒听見,但他卻仿佛被雷擊中似的突然全身一震,顛躓的退一步後猝然清醒過來,茫然的東張西望,再迷惑的望一眼高舉的椅子,趕緊放下。
「我……我在干什麼?」
「你想強暴小妹。」尼可的回答非常簡潔切要。
炳卡拉倒抽一口冷氣,「你胡說!」他憤怒的暴吼。
「你先看看自己,再來告訴我是不是胡說。」尼可淡淡道,依然背對著他。
炳卡拉遲疑一下,兩眼往下掉,又駭然抽了口冷氣,轉身就跑。
他渾身上下連半條布都沒有,光不溜丟的一絲不掛,比剛出生的嬰兒更「干淨」,還「掛國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