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就坐在我們車後座,而且還救我們從……」
純子揮了揮雙手,打斷麗莎的話。「算了算了!你們兩個要不是瘋了,就是事先串通好要來逗我開心。哥,這次你的詭計不會得逞,你以為我像三歲小孩那樣好騙呀?」
信彥和麗莎相視一眼,同時爆發出一陣苦笑。好在這種事本來就像天方夜譚,就是故意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
純子站起身,撒嬌的嗔道︰「不理你們的啦!還是你們這次帶回來的‘禪說阿寬’溫劃比較好看,我要進去‘練功’了。
純子表面上是在賭氣,其實是故意制造他們獨處的機會,否則等爸媽回來,他們又很不方便講悄悄話了。
純子一離開大廳,信彥立刻移位到麗莎身旁坐下,並且拉起她的手靠在唇上一吻,然後斜睨著她,柔聲問道︰「你不會食言吧?」
麗莎當然知道他在講什麼,霎時兩頰飛上兩朵紅暈,卻故意裝蒜地說道︰「你有沒有搞錯,你才食言呢!我的任務都完成了,而你還欠我一筆‘任務費’呢!」
「噢,你說這個啊!來,我現在就給你。」
不由分說,信彥一把將她摟在懷里,深深地印下一吻。這一吻纏綿溫存,麗莎連擋都沒擋一下,末了神智比較清醒的時候,才快快地推開他。
「嘖!不要這樣啦,萬一你爸媽撞進來怎辦?」
「怎麼辦?辦喜事啊!」
「我還以為你要回廟里當和尚哩!」
「那都是我小時候的事了。麗莎,你听我說,我已經跟我爸媽提過了,他們也都舉雙手贊成,而且我還有其他的許多計劃。」
「什麼計劃?可以說來听听嗎?」
信彥握住她的雙手,鄭重其事地說︰「我打算是把企業重心轉到台灣,並且申請入籍,因為那里本來就是我爺爺的家鄉。」
「那我……」
「你當然是跟我在一起呀!沒有人,這些計劃都失去意義,我希望我們將來生下來的小孩不必再假裝日本人。」
麗莎嬌羞不已地低下頭,沒有好氣地啐道︰「誰說要跟你生小孩了?!」
「你不參加一份,難道叫我自己一個人生?另外,我也打算把你媽媽和弟弟一起接去台灣住,你說他們會願意離開香港嗎?」
「香港九七就快到了,他們應該很樂意吧!」
「這麼說你是答應了?好,我們明天就去香港,我當面提親,不成功便成仁!」
「神經!就會耍嘴皮子……」突然,麗莎想起一件事,驚呼道︰「糟糕!我們忘了一件事!」
「在台灣買房子嗎?安啦,我已經訂下一排了……」
麗莎氣急敗壞地搖搖手,「不是啦!我們忘了還有個伍皓平,你到現在還把人家軟禁在那家一星級的破旅館里!」
信彥醋味十足地努努嘴,「噢,你就這麼想去看他?」
「我才懶得看他!不過,你也該放人家出來了吧?」
信彥嗯嗯哼哼笑得很好奸地說︰「讓他多住幾天吧!反正那種破旅館很便宜,再說,等我們‘生米煮成熟飯’之後,再放他滾回家,那樣不是比較保險嗎?」
「哼,你好壞喔!」麗莎笑罵道。
「可是壞得你很喜歡啊!你不敢承認嗎?」
她欲言又止,一臉不知該拿他怎麼辦的表情。
信彥正擺好姿勢,準備再次一親芳澤,不料門口傳來高橋太太人未到聲先到的嚷嚷聲——「信彥,怎麼不跟麗莎在台灣多玩幾天?不好玩嗎?」
「好,好,好玩極了!我們去飆車,還跑去湖里游泳。」
信彥嘆了口氣,又沒得吻了!不過,只要他和麗莎一個眼神交觸,他就感到心中漲滿了幸福和快樂。
愛情,真是一件很玄很玄的東西……
尾聲
斑橋信彥陪伊麗莎回香港稟告家人喜事之後,立刻又趕回日本東京,因為剛完婚的杜偉風和章宥苓為了「處罰」他們沒有參加婚禮,特地到日本來度蜜月,順便「討回公道」。
伍皓平住在一星級破旅館里,一方面不甘心被「軟禁」,另二方面又賭氣麗莎都沒去看他,于是拼命「撈本」,結果因為吃了太多「沙西米」,食物中毒而被送進醫院,提早結束了他的「牢刑」。
台北東區曼都咖啡這些日子以來,祈艾筠因為害喜太厲害,不能到咖啡屋幫忙,而宥苓又在日本度蜜月,只剩下艾薇每天累得跟小狽一樣。
近來常听到有客人放火燒餐廳和卡拉0K的新聞,為了安全起見,艾薇都是在晚上十點提早打烊,幸好她有個「固定陪客」程信安、三不五時會過來陪陪她,但是為了避孤男寡女的嫌,她也都是十點鐘準時趕他回家!
這一天晚上,艾薇關好店門,正打算上二樓房間睡覺,突然听到有人拼命敲門,透過玻璃門一看,是一名年近古稀的老先生,他表情充滿痛苦,好像是生病了。
艾薇趕忙打開門,那名老先生連站都站不穩地倒下來,她連忙扶住他。
在她尚未有問什麼之前,老先生突然在她手中塞了一樣東西,氣如游絲地說︰「這是一顆藍色彩鑽,叫作‘魔咒之星’,請你把它交給程……信……安……」
說完話,老先生便斷氣倒地,這時艾薇才發現他背上插著一把刀,她使盡吃女乃力氣狂叫而出——「救命啊……」
看來她麻煩大了,一場疑雲又急速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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