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秀花。
呷著剛泡好的高山茶,王秀花疑惑的問︰「叫我嗎?」
「正宛今天有請假嗎?」姜宏俞發問。
「有啊,她早上打電話來,說請兩天病假。」
「她的病不是好了嗎?怎麼又請病假?而且她也沒跟我說啊!」姜宏俞不得其解。
連映眉挑高了眉毛,詭譎的問道︰「她沒跟你說?」這男人把正宛歸納在自己的管
轄範圍啦?
「我再到她家看看好了。」姜宏俞沒在意,他的心思擺在別處,自言自語的離開現
場。
連映眉望著他的身影離去,轉身問王秀花︰「王大姐,正宛她說請病假?」
無緣無故的,怎麼會請病假?昨天還看她好好的啊,「是呀!我本來想問她生了什
麼病?要不要我們去看她?她也不答應。」
「也許她不是真的生病……」連映眉喃喃的道。
※※※煩死了!電話每隔一個鐘頭就開始作響、每次都非得響上二、三十分鐘才肯
罷休。她一氣之下,將電話線插頭拔掉,開始換她的手機作響。關機、關機!她不準備
接任何人的電話了。
呼!清閑多了!
她知道這些都是誰的杰作,也因此她才不願意面對。
她還能再愛人嗎?在發現心頭竟然隱隱騷動之後,她竟恐懼起來,她還以為自己沒
有心了……其實她還是對愛情存著高度幻想的,只是她明白幻想終究是幻想,也因此她
才更怕承擔現實。
她很懦弱,不是嗎?
姚國宗總是說她大而化之,對任何事都迷迷糊糊?感覺遲鈍,她寧願自己真是他所
形容的那個樣子,這樣,她一穎敏感的心就不會在作祟,總是怕流血……「叮咚!叮咚!」
誰呀?這時候竟然在按門鈴?
余正宛放下泡面,走到門口利用窺視孔向外望去呵!打電話找不到人,他竟然在下
班之後,跑到這兒來了?完了完了!她該怎麼辦?她就是不想面對他,他怎麼偏偏愛跟
她作對呢?
呃……反正她已經一天沒跟他接觸了,就……就躲吧!
叮咚!叮咚!叮……她已經把電視機關了起來,刻意將聲音藏起來,但是來得及嗎?
「正宛!正宛!」
他叫什麼叫呀?叫得她心慌慌、意亂亂,而那一聲猶似催人命符的聲音、在她搗起
耳朵之後,竟直接傳人她的心扉……「正宛!……」
他不要再找她了嘛!他為什麼不離開?她又不欠他什麼,為什麼他總得纏在她身邊
不放呢?
「正——宛——」
還在叫?一股氣涌了上來,又不是叫春,老是叫叫叫!她惱火著!包可惡的是自己
無法漠視他的存在,他非得把她逼瘋他才開心嗎?
她听得他在門外清咳幾聲,看來是叫累了,該回去了吧?她正松了一口氣時,卻听
到外頭又傳來……「正——宛——」
「你叫夠了沒呀?」她終于忍不住開了門叫囂,兩眼瞪得圓圓的,像兩顆珠子隨時
會掉下來。
「我就知道你在家。」他展開笑顏。
看到他像陽光似的燦爛,她又後悔了,那股光照得她好刺眼,她直覺的想逃避散發
愛情的發光體。
「你回去。」她冷冷的道。
「正宛。」姜宏俞將門推開,用身子將門堵在後面,這樣就不怕她把他趕走了。
「你又生病了嗎?呃……」他聞到空氣中的泡面味,叫了起來︰「你怎麼吃這個呢?」
碗裝的泡面還擺在桌上,開始泛涼。
「我餓了嘛!」
「吃這個沒營養,而且你不是還請病假?你是怎麼了?是哪里不舒服嗎?我打了好
多通電話,都沒有人接,就連你的手機後來也都關了。你到底怎麼了?不舒服的話,為
什麼不找我?」他劈哩叭啦說了一大堆話,听得余正宛不知道該先回答他哪一個問題?
「你不要管我!」她蹙著眉,擠出話來。
「正宛?」
「你可不可以不要理我?我不想理你,難道你不知道嗎?」受到他的刺激,她開始
反擊。
「為什麼不想理我?」他驚訝的望著她,,「你……你沒事總在我面前晃來晃去干
什麼,一而再、再而三,我的生活部被你搞亂了。你很像蟑螂你知不知道?
無論我怎麼打你、怎麼拍你,你都趕不走,一直在我眼前礙眼!」
蟑螂?姜宏俞感到他的自尊受到刺激,他無微不至的關照她,原來他在她的眼里是
一只蟑螂?
「你看不起我?」
「沒有!」她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拜托你,你可不可以不要管我?讓我一個人
安安靜靜的過我的日子?」她想趕走他,但是卻不想傷害他。
她能夠做到嗎?
「為什麼不想理我?」
「因為……因為我覺得你很煩。」
委宏俞沒有說話,他只是看著她,他無言的辯駁使得她心頭忐忑不安,她是不是太
誠實,反而傷到他了?
悄悄退了一步,她慢吞吞的和他劃上距離。
姜宏俞大步上前,模模她的手,又觸上她的額頭,疑惑的道︰「沒有發燒啊?」
耙請他在指責她神志不清?余正宛惱著將她的手縮回來,捶打著他。「誰發燒了?
你才有病呢?」
「你今天不是請病假嗎?」
呃……她請的的確是病假,只不過是心病而已。她怕上班會看到他,而他的所做所
為她都無力招架。他等于算是她的……職業潛伏性危險。
「我只是請個假,想好好待在家里休息。」
「也不跟我說一聲。」他的語氣盡是埋怨。
「你又不是我的誰,憑什麼管我?」她與他劃清界線。
他又靜了下來。
她說的夠清楚了吧?他們之間有的只是渾沌的關系,她都不當一回事、他又何
必執著呢?也不問問她的意願,就強迫她接受他,更可惡的是,明明很討厭他的糾纏,
心頭卻暖暖的滲進心酸,那令她想哭。
他將問題丟回給她︰「那麼……你將我定位在哪里呢?」
多麼難以啟齒呀!包何況她並不喜歡對他的認定。
見她不語,他更靠近她的身邊,一雙燒得熾熱的眸子望著她,灼得她幾乎無所遁形
;靠近的身子是如此的貼近,她可以聞到他的氣息……「我……將你定位什麼?我不懂。」她有些語天倫次了。
「是同事?是朋友?還是……更進一步的關系?這些決定的控制權,全部在你身上。」
他多可惡呀!把難題全部丟給她,她頭好痛……「我不知道,你……不要煩我。」
「正宛,我把我的心、我的情,就擺在這里,你看得到的,只是你想把它放在哪里?是拒于千里之外、還是放進你的心頭?」
「不要……問我嘛!我說……我不知道。」她討厭他呼在她臉上的氣息,她討厭他
靠上來形成壓力的胸膛,她討厭……他讓她全身虛軟了下來。
「不知道?」他雙臂將她箍在牆上。
「你……走開啦!」她想她的臉一定都紅了起來,因為好燙……上次和她單獨處在
這間屋子時,因為她正值生病,體虛力弱,他總不能欺負她吧?而現在她臉嫣如霞、俏
如花綻,散發出來的魅力讓他忍不住……想要她。
在沒有其他人的空間,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她的身上,挑撥他完完全全想要擁有
她的。
他將他的唇落了下來。
這是他們自上次性行為之後,她最有印象的感官刺激,他的舌滑入她微張的擅口,
刺探她、吸吮她,她雖然很明白他在作什麼,可身體就是無法動彈,只能被動的讓他汲
取她唇中的芳香。
她的身體顫抖了起來,像火山爆發狂癲的接納他、迎合他,與他一起呼吸、一起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