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幽君好奇的將紅紙拿了起來。「這是什麼?李阿珠,寅卯年生;周小花……」
梁詠天將它搶了過來,不想讓史幽君看到。他心里猜測,想必是母親已經氣得不願意跟他講話,才派褚銀娟拿八字過來。
「這是什麼呀?」史幽君看著相公拿著許多女人的名字,心里怪怪的。
「沒什麼。」他淡淡的道。
「那到底是什麼?為什麼都是女孩子的名字?」見相公躲避,史幽君越是好奇的追問。
梁詠天想把話題帶開,「真的沒什麼,很晚了,你該睡了。」
「我還不想睡嘛!那到底是什麼?」
「那我陪你一起睡,好不好?」他盼望能轉移她的注意力。
「好。」史幽君開心的抱住了他。「抱著你睡覺,好軟好舒服喔!快快快,我們來睡覺!」她巴不得能立刻躺到床上去。
她的坦白讓他覺得很有趣,少了閨女的嬌羞,她直率而奔放,讓他突然很想嘗嘗她的滋味。她是他的妻子,不是嗎?
這樣會不會讓人家說他是欺負一個不懂事的傻子,有欠光明磊落?可是聞著她身上傳來的甜美芳香,懷中的柔軟嬌軀……他的感官受到刺激,倏地橫抱起她,娘親的話……就暫時忘了吧!
「哇!你做什麼?」史幽君摟著他的脖子,怕掉下去。
「該睡覺了。」梁詠天目光深沉的看著她。
她迷惑的問︰「那你為什麼要把我抱起來?啊!我知道了,小時候我爹也是這樣抱我上床睡覺的,你要學我爹對不對?」
梁詠天忍著笑對她說︰「對、對。」
他把她抱上了床、關了門戶,不讓春光泄漏出去。
???
如果他只是為了良心而將她娶回家,為什麼他會對她有?梁詠天扯下了簾帳,望著她誘人的嬌顏,心中迷惑不已。
「你干什麼這樣看著人家?」史幽君傻氣的問道。
梁詠天摩挲著她像是可以掐出水來的細致臉龐,心中的愧疚感退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想一親芳澤的,他漸漸俯下了身子。
被踫到嘴唇的史幽君嚇得抿起了嘴,捂著嘴抗議起來,「你又要偷吃了?」
梁詠天笑著把她的手拿開,語氣柔軟得像是飄在空中的棉絮,仿佛可以融入人的心扉。「怎麼,不喜歡?」
其實被他偷吃的感覺溫溫熱熱的,好好玩喔!史幽君不知道為什麼全身會一陣酥麻,她徑自傻笑著。
見她不語,梁詠天又吻了上去,這次可不是淺嘗即止了,他力道逐漸加重,並且把舌頭伸進她的嘴里想搜索著那一瓣芳香,並將那瓣芳香輾轉吸吮……
史幽君被他奪去了呼吸,無法吐納,梁詠天在看到她的臉已漲得像熟透的隻果,才萬分不舍的離開她的唇舌。
他一離開她,史幽君就大口大口的喘氣起來,胸前劇烈起伏。
「你好壞,你……要……殺人啊?」她一面說一面推離他有半尺之遙,以免他又害她不能呼吸。
「怎麼說我殺人呢?」他不解。
「你……害我……不能呼吸,你是想殺我!」她指控著他,也搞不清自己身體為何有股莫名的躁熱。
梁詠天笑了,她的反應永遠都在他的預料之外。
「我不是想殺你,我只是想……親你。」他用食指壓在她的唇上,被她一把捉住。
「玩親親,不要臉。」她笑著他。
「可是我們是夫妻啊!」
他捧起她的臉,將氣息吐在她的臉上,史幽君一時手足無措。
他的手……探進她的衣裳里,著她柔軟的胸脯,史幽君不禁申吟出聲來。
「好……癢,不要……玩了啦……哎喲!」她驚喘,原來梁詠天已褪去了她的衣服,她的上半身在他眼前。
她連忙將衣服蓋住自己的胸脯,這時候的她終于有點女人的自覺。
她很久很久以前就知道女孩子不可以給男人看她的身體的。私塾的夫子有教過,而娘更是從小就耳提面命、諄諄教誨。
「別擔心,我是你的相公,不會傷害你的。」他試著突破她的心防。
「相公?」史幽君仍緊抓著自己胸前的衣服。
「我們是正式拜過堂的夫妻呀!」梁詠天再次提醒她。
嗯,娘有說過,女孩子的身子只能給她的相公看!他是她的相公,應該沒有關系的。
既然如此……史幽君呵呵的笑了起來,主動的拿開衣服,一對晶瑩柔軟的嬌乳立刻展現在他的面前。「好看嗎?」她獻寶似的問著,直率毫不遮掩地面對他。
梁詠天看了幾乎目眩神迷。
他從沒看過女人這樣子,史幽君的反應令他覺得相當有趣。
「我已經給你看了,我也要看你的。」她很公平的。
「好、好,我的也給你看。」梁詠天忍住笑,顯然她不知道那將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他一月兌下了衣服,便傳來梁詠天一陣驚呼,「你是平的!」她伸出手在他光滑的胸膛上游移著。
「因為我是男人。」他的大手輕輕滑過她光果的背。
「男人?」史幽君的大眼滿是疑惑。
「對,」他的聲音沙啞起來。「我會讓你知道男人和女人的不同。」
他將她剩下的衣物褪去,她雪白晶瑩的胴體頓時展露在他眼前,他吞咽了口口水,不甘于只有用手品嘗,他將身子壓了上去。
「哎喲!你好重哦!」史幽君抗議著。
「噓!別說話,小聲點。」他輕扶著她的臉,迷醉的看著她。
「為什麼不能說話……」她的聲音已隱沒在他的口中。
「我的幽君……」他嘆息的喊著,輕顫的下巴摩挲著她粉女敕的臉頰,溫熱的唇在她的眉間、鼻尖、唇邊落下細碎的吻。
他有力的大掌撫模著柔滑如絲的肌膚,指尖覆上了她的胸部挑逗著那粉紅色的頂端,讓它挺立的起來,他用唇含住了那頂端上的蓓蕾,細細的輕扯著。
一股奇怪而陌生的感覺竄流過她的全身讓她輕顫不已,他耐心的逗弄探索著她的嬌軀,讓她忍不住透出一聲嬌吟,「我……我好熱啊……好難受……」
「噓……一會就不難受,幽君。」他在她耳邊沙啞的低語著。
他抬起手來,將她拉得更近、吻得更深,狂炙的在他體內奔流,他因強烈的壓抑而不覺的顫抖起來,怕自己猛烈的會嚇到了單純不解人事的幽君。
他抬起身將他身上剩余的衣物都月兌下,一只手迫不及待的往下滑至她因喘息而上下起伏的月復部,探進她雙腿間滑膩的深處,找到那最敏感的一點著,一面在她的耳際旁低喃著愛語。
「相公……」她輕聲喚著,只覺得身體里仿佛有一把火燒起來,讓她不自覺的拱起身,主動的投向他的撫觸。她半眯著??的眼看著她的相公,不知道該怎麼解除身體上那種奇異的疼痛。
他輕撥開她的雙腿,深深的吻住她,然後將自己安置在她的腿間,緩緩的進入她緊窒的甬道。
一陣撕裂的痛楚襲來,她用力的想推開他開口尖叫,他即時的將她的聲音隱沒在他的吻內,但疼痛的淚水已在她眼中涌現。「好痛啊——」
他輕柔的安撫著她,並停子讓她能適應他在她體內的感覺。「噓——不痛了!不痛了!」說完,便開始緩緩的移動身體。
他極盡溫柔的移動推送者,她感覺自己的痛苦已漸漸消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莫名甜美的情愫,仿佛進入了一處仙境般,讓她開始喘息了起來。她無助的隨著他的擺動而輕移她的身體,感覺自己想要的更多。
他再也壓抑不下那滿身竄流的強烈,抓起她的雙手攀附在他的汗濕的肩,在她體內加快了擺動的速度也加重了推送的深度,讓彼此都逐漸的迷失在的浪潮中,直到攀上了極樂的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