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說過我能要求你一件事的。」在那間仿造他們定情地的小屋中,他曾親口承諾過她。
「妳……」安寧遠想起當時意亂情迷之下,為了得到楚楚諒解,也沒有想太多就答應了,結果卻造成今天這樣的局面,誰教他理虧。
「難道你當日所說的話也是騙我的?」
「不,不是。」果然一次騙,就得用更多的代價來彌補。
「那你答應了?」念安最近老往那兒跑,看來她和無稜的感情非常好,她一定要幫念安爭取到這婚事。
「可是妳也要答應我一件事。」怎麼可以讓念安就這樣白白犧牲呢?他一定要藉此扳回一城。
「嗯……好吧。」明明就曾答應過她,她能無條件求他一件事的,現在竟然反過來要求她,真是小氣。算了,為了念安,就別跟他計較這種小事了。
「從今以後妳別再去烈煌那兒。」這才是他最主要的目的。
「嗯……」其實要她再去,恐怕也很難,听念安說,巧巧似乎是永無止境地長大,最近又長大了不少。
「但是念安可以去。」她還是要先說清楚,也很堅持這門婚事。
「隨便,只要妳不去,誰去都無所謂。」
念安,這下妳可真是幫爹一個大忙,以後妳要養多少只狗都隨妳,只要別養在家里就行了,干脆就把烈家當成是妳的後園算了,妳愛養幾只就養幾只。
安寧遠邊在心中打算著,手邊替妻子臉上的傷痕抹著帶有淡淡青草味的藥膏,只是抹著抹著,手又開始習慣性地不規矩起來了。
「寧遠,那你是答應無稜和念安的婚事了?」楚楚被搔得有些癢,移開他在她頸項流連忘返的大手,只是不到一會兒,他的手又模上了她的頸肩處,到處游移。
「這婚事妳說了算。」安寧遠一想到從今以後楚楚都不可能見到烈煌一面,尤其他們兩家住得這麼近時,心情就好得沒話說。
「對了,妳猜我還帶了什麼回來?」他大手向下一攬,扶住了妻子的縴腰,朝屋外走去。
「你又為我帶了禮物,你……」上回寧遠送了她一本色譜,她愛不釋手的研究了數個月之久,雖然他總是頻頻抱怨,沒想到這次他還願意為她帶回禮物。
「隨我來。」隨著微風飄送的幽香,沁入安寧遠的鼻中。
多麼令人懷念的味道。
安寧遠聞著楚楚特有的香氣,帶著她來到那間特地為她建造的織房。
「這是……這是羅織機!」一看到屋內多出來的東西,楚楚就認出來了。
這是罕見的羅織機,楚楚心中有說不出的興奮,快步走上前,模著機身、豁絲木及大泛扇子等。
「妳不謝謝我?」安寧遠對于她熱愛織物的心情很清楚,只是在被拋下的一瞬間,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楚楚終于放開了羅織機,緊緊抱住站在門邊的丈夫。「謝謝你對我這麼好。」
「也許妳可以用另一種方式來表達。」說完,他便閤上了門。
安寧遠誘人的紅唇,手指靈巧地解開她腰間系帶,然後模向溫熱肌膚。
啊,下次他再也不要離家數月了,這簡直是種要命的折磨。
拆去楚楚插在髻上的花簪,放下烏黑光亮的長發,朝發間嗅了嗅,他怎麼會舍得撇下她,和姓藺的魯男子浪費他數月光陰呢?
他真是蠢!
下次他再也不去了……不,是再也沒有下次了。
饑渴的舌纏著老躲躲閃閃的紅唇,好不容易纏住了,正想好好滿足自己時,那雙不合作的小手又從中作梗。
「等等、等等……」
楚楚好不容易才躲過他的吻,但手卻被捉得牢牢的,被親得紅腫的唇,再次被親個徹底。
「不……不行……」
她一定要問個清楚,不然她實在沒法安心。
安寧遠早已把她放在收納織物的大木箱上,迅速解開她身上的衣物。
「寧遠……你先別……」
楚楚趁著他在月兌著自己的衣服時,把散落一地的衣服穿上,安寧遠自然是不滿地又扯落,兩人就這樣拉拉扯扯半天。
「好吧,既然妳不想月兌光,那我就不月兌,其實這樣也別有一番滋味……」安寧遠由著她捉住那件薄紗肚兜,若隱若現中也含有誘人意味。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楚楚連忙道。
躺在木箱上的她趕緊直起身,不料反將自己僅著抹胸的雙峰送往安寧遠跟前。他隔著抹胸含著她挺立的蓓蕾,雙手一攏,便將她緊緊貼在他結實的胸月復前,讓她了解逼人的。
「你……」
楚楚對他實在是沒辦法,但對于自己悶了許久的疑惑更是急迫,所以她還是將他推離數寸。
安寧遠明白在她還沒問清楚之前,他是甭想再貼近她誘人的身軀一步,所以,他只能看著隱隱約約的粉女敕及玲瓏有致的嬌軀止渴,雖然他想再模模為他而燥熱的肌膚,雖然他是頗為滿意她身上的紅紫,雖然他是這麼欣賞……呃……
楚楚這才發現他根本沒將她的話听進去,因為他的目光全集中在她半果的身軀上。
才想遮住春光,卻被他粗魯的制止,她又跌躺回木箱上。
「啊,好痛!」
「對不起。」安寧遠簡直受不了自己,回來不過半天,就讓楚楚割傷、摔疼。「妳沒事吧?」
他俯看她,她的腿則是夾著他的腰際,兩人的姿勢極盡曖昧。
「我沒事,只是後腦勺有點痛……」
「真的?」
「真的。寧遠,有件事擱在我心里已經很久了,今天你一定要告訴我。」
軟玉溫香……呃……楚楚又說了什麼……
「……即使是靠我賣織物,也很難維持這整個宅子的支出,更何況我最近根本就沒法專心織物,你到底以什麼維生……」
安寧遠完全沒將妻子的問話听進去,因為他的思緒全被身下那不時扭動的嬌軀給吸引,直到楚楚用雙手捧住他的臉龐時,他才回過神來。
「寧遠,你怎麼有辦法為我弄來色譜及羅織機的?」
「呃?」他沒想到楚楚竟會問這個令他汗顏的問題。
「你到底是做什麼的?為什麼有辦法為我弄來一架保存甚久的羅織機呢?別瞞我,那羅織機少說也有數十年了。」
安寧遠避而不答,低下臉靠近她,大手也褪去她的抹胸,撫上隆起的軟丘,放肆地揉搓。
楚楚抗議的小嘴甫張開,就被吻個正著,隨著陷入他春色無邊的攻勢中。
☆☆☆
最後楚楚還是從安寧遠口中得知了令他汗顏的勾當。
唉,這就和楚楚是如何得知麒麟明珠真相的方法是一模一樣。
安寧遠心甘情願的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