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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時痴那時愛 第19頁

作者︰水鈴

走進一間咖啡廳,兩人坐下來點了飲料。

喝了一口咖啡,任恆深吸了一口氣。

「雲沁,我……」他微偏著頭,思考著該怎麼跟她說,他從來沒有主動示愛的經驗。

雲沁則睜著一雙大眼看著他。他看起來好像很緊張。

「任恆,你還好吧?」

閉上雙眼,他用力一咬牙,決定豁出去了!

「雲沁,我愛你!」他一開口就語出驚人,他不想再拐彎抹角,讓自己的一顆心七上八下的。

雲沁不敢置信的猛咽著口水。她是不是因為太過期盼而產生了幻听?

「你……你說什麼?」

「我說我愛你!」任恆深情款款的直視著她。

「你愛我?」她不自覺的張大嘴。老天,如果這是夢,千萬別讓她醒來!「你說你愛我?真的?」

「真的,我愛你!」任恆又說丁一次。「那你呢?你愛我嗎?」

「愛!我愛你!」雲沁毫不遲疑的道。

任恆的心中霎時充滿難以言喻的喜悅,他有些不自在的提出要求,「雲沁,你願意正式跟我交往嗎!」

「願意,我當然願意!」雲沁忙不迭的點頭,隨即她又開口問︰「那高水湄……」

「我會跟水湄講清楚的,都是我的錯,是我太自私了,我不該利用水湄,我會請求她的諒解的。」

「她會肯嗎?」雲沁憂心仲仲的問。她知道高水湄很愛他。

「試試看吧!無論如何我是不會娶她的,我不能害了她,我會勸她打消這個念頭的。」惟今之計也只有如此了,他只希望水湄能想通。

握著雲沁的手,任恆只覺心里踏實極了。雖然他知道自己對不起水湄,不過,他一定會竭盡所能的補償她的。

任恆變了!他變得不再那麼冷漠與尖、銳,雖然不至于時時刻刻都開心的對著人笑,但最起碼他不再疾言厲色,也不再冷然死板!

大家都以為他是因為水湄而改變的,但是,只有水湄知道實情。

水湄本來以為沒有人可以改變任恆,初見面時他即是如此,與水柔結婚後,他也不曾改變,她真的以為他終其一生都將是如此。

然而,她錯了!任恆不但變了,而且還改變得如此之大,金錢名利已不再是他所追逐、熱衷的一切!

水湄不禁感到十分惶恐,對于現在這個對金錢名利不再執著的任恆來說,她顯得毫無用處,失去了優勢的她能靠什麼來捉住任恆呢?

這天,水湄來到了任恆的住所。

「是你……有事嗎?」任恆坐在沙發上,輕揉著微微發疼的太陽穴。

「我是你的未婚妻,來看你還需要什麼理由!」水湄走到他身後,想幫他按摩僵硬的肩膀。

「水湄!不用了!」任恆婉拒了她的好意。

水湄勉強的笑了笑,她垂下手,不死心的挨著任恆坐下來。

「任恆,你說我們什麼時候結婚?爸爸已經在催了。」

「水湄,對不起!」任恆緩緩的道歉。

水湄恍若未聞,仍自顧自的說︰「我們下個月結婚好嗎?」

「水湄,我們之間是不會有婚禮的,對不起!」

「為什麼不會有婚禮?為什麼?」水湄握緊雙手,咬牙切齒的問。

「因為我不能害了你,我不愛你!」

「我知道你不愛我,但是我愛你呀!」她低喊。

「水湄,感情是不能強求的,當初我因為一己之私而害了水柔,我不想再重蹈覆轍!」他輕輕的搖搖頭。「嫁給我,你注定不會得到幸福的。」

「我不認為你會害了我,嫁給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願望,我好不容易才等到這一天,我說什麼都不會放棄的!」

「水湄,我們取消婚約吧!再這樣下去對彼此都不好,你應該去追求屬于你的幸福,而不是將青春耗在我身上。」任恆委婉的勸道。

「可是,大家都知道我們訂婚了,你教爸爸怎麼辦?他丟不起這個臉的!」水湄勉強說出一個理由。

「為了你未來的幸福著想,我相信爸爸不會在意這些的。」他平靜地看著她。

水湄有些怪異的瞅著他。這個溫和、氣定神閑的男人真的是任恆嗎?

「水湄,這件事就由我去跟爸爸說吧!畢竟錯的人是我。」見水湄不說話,任恆主動說道。

「不準說!任恆,我絕不會答應解除婚約的!」水湄惡狠狠的道︰「你當我高水湄是什麼人,可以讓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你想得到你要的,我也一樣,我想要的就是你!」

「水湄,你這又是何苦?只是平白耽誤自己的青春罷了!」任恆無奈的嘆口氣。

「你別把話說得那麼好听!」水湄冷冷的笑了起來,「你真的是為了我嗎?說穿了還不是為了桑雲沁!她到底有什麼魅力,可以把你跟易風迷得團團轉?」

「水湄,這不關雲沁的事!」

「不關她的事?如果沒有她,你會取消婚約嗎?你說呀!」水湄咄咄逼人。

「當初我就是為了雲沁而利用你,如果沒有她,我也不會答應娶你!」

水湄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她一直以為只要她願意等,任恆遲早會是她的,雖然他對她總是不假辭色,但是她告訴自己,那是因為他還沒有發現她的重要性,他總有一天會了解的!

「你愛桑雲沁?」她頭著聲問。

「是的,我愛她!」任恆直視著她,坦白地道。

「你愛她?!你竟敢當著我的面說你愛她?!任恆,我告訴你,我不會讓你稱心如意的!」水湄怒氣沖沖的大吼。

「水湄,冷靜一點,你听我說好嗎?」他無奈地暗嘆一口氣。

「說什麼?說你不愛我?說你要解除婚約?說你有多愛桑雲沁嗎?」水湄聲嘶力竭的尖叫。

「水湄……」

「不要再說了,我不會答應的,我不要听!」水湄捂住耳朵,匆匆的奪門而出。

「水湄!」任恆追了兩步,又頹然的停住了腳步。

對于水湄,他真的很內疚,到底該怎麼做才能讓事情圓滿解決呢?,

雲沁輕輕的推開門。「易風!」

「雲沁,你來了啊,!坐。」易風招呼道。

「你又瘦了!」雲沁在診療室內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易風看起來又瘦又憔悴。

「還好。」易風連強顏歡笑的力氣都沒有。「有哪里不舒服嗎?」

「沒有!」

易風替她量了血壓,又做了一些基本的診療,好半晌才又開口道︰「雲沁,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為你檢查了。」

「為什麼?」雲沁聞言不由得一愣。

「我打算離開台灣,到東南亞或非洲去。」他淡淡的說道。

「離開台灣?那我們以後不就不能常見面了?」雲沁有些不舍的道。

「是啊!也許不能參加你跟任恆的婚禮了。」

「現在說這些還太早,畢竟高水湄還是任恆的未婚妻。」同樣深愛著任恆,雲沁能了解水湄的心態。

「我會勸水湄的。唉!明知道任恆不愛她,為什麼她就是看不破呢?」易風失落的笑了笑。「其實,」我也沒有資格說水湄,當初如果不是我私自為你移植水柔的心髒,也許今天你就不用受這些苦了。「全都是因為他的私心才會造成今天這種錯綜復雜的局面。

「如果你沒有為我移植水柔的心髒的話,也許今天我已不在人世了。」雲沁淡淡一笑。

「我很高興你能得到幸福。雲沁……」易風有些遲疑的頓了頓。「有件事我想請你幫忙……」

「什麼事?只要是我做得到的,我一定會幫忙。」雲沁毫不猶豫的答應。

而另一方面——

得知雲沁前來復診的任恆,正朝著易風的辦公室而去。當他來到門外,正想敲門之際,卻听到了雲沁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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