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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別墅,邪肆虐讓苗曲萍下車之後便又開車走了。
中午時分,苗曲萍坐在躺椅上靜靜的看書,專心到連邪肆虐站到她身後都不曉得。「你這麼喜歡看書,要不要去多買一些書回來看?」邪肆虐突然開口問。
苗曲萍闔上書,搖了搖頭。「不用了。你不用上班嗎?」他不是在生她的氣嗎?
「你什麼時候開始關心我的事來了?」邪肆虐的語氣淡然,但嘴角卻不由自主地往上揚。
「我只是納悶,為什麼你這麼早回來?」她平淡的說著,聲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緒。
邪肆虐不太高興的扳住她的頭,「為什麼你從來都不肯在我面前表現出你柔弱的一面?怕我笑你嗎?還是你在保護自己?」他說話的同時,手也覆上她的左胸,感受著她的心跳。
苗曲萍很意外他會有這種舉動,因此,一時間竟也忘了要拿開他的手。
「有必要嗎?你非常了解我什麼時候會顯得柔弱和害怕,又為何一定要我表現給你看呢?」她依然用冷淡的語氣回話,臉上的表情有些愁悵,看起來十分哀愁與無助。
邪肆虐伸手模上她的臉頰,「我從來都沒有把你當成一般女人,這點你自己應該也很清楚,就算我得到你的身體,卻依然得不到最重要的東西。」他憐她、愛她,但他卻得不到他所渴望的……
什麼東西是他沒得到的?她不是全都給他了嗎?難道……
「不……」苗曲萍不敢實信的看向邪肆虐。
不可能的,他怎麼敢奢望對他來說根本不可能存在的東西?
「不相信嗎?我是得到你的全部,但是,卻沒得到最重要的‘心’,不過沒關系,我會等到你心甘情願給我的那一天。」他都已經等這麼久了,就算要他等到進棺材的那一刻也無妨。
苗曲萍被他深情的眼神和話語嚇了一跳。
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溫柔了?這是他為了要獲得他得不到的東西所使出來的手段?還是他真的就如他所說的愛她……但可能嗎?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像我這種女人到處都有,你不需要這樣刻意討好我。」她不懂,她既不特別,甚至對他來說還是個麻煩,但他為什麼還要這樣做?
「我做任何事都不需要原因,至于你這種人,如果真如你所說的到處都有,我就不會把你帶走了。」像她這樣無情、沒有感覺的人,要是真的到處都有的話,他又何必把她帶回來?
「你難道就不能放了我嗎?你不是已經有老婆了?」苗曲萍面帶苦澀的問。邪肆虐眯起眼,伸手勾起她的下巴。
「你再說一次!」他的口氣危險,跟神冷冽得像是可以冰凍周圍的空氣一般。
「你為什麼不放了我?」苗曲萍曉得邪肆虐生氣了,但她依然堅持要得到答案。
「你竟然敢這樣對我說話!你憑什麼要我放了你?是不是我對你還不夠好,所以你才會想要逃離我的身邊?」邪肆虐憤怒的扯開苗曲萍身上的洋裝,一把抱起她丟到床上,然後整個人重重地壓在她身上。邪肆虐像只發狂的野獸般,無視于苗曲萍哀怨的眼神而強行要了她。
直到邪肆慮認為懲罰已經足夠了,他才起身穿上衣服。
「你最好不要給我玩什麼花招,要是被我知道了,我肯定不會讓你好過的。」他附在她的耳旁警告。
苗曲萍听到這句話,嘴角不自覺的往上揚,形成一個好看的孤形。「我哪敢耍什麼花招?你未免也太高估我這個洋女圭女圭了。」她有些自嘲的回答。
「最好是這樣,要是被我知道你在玩什麼把戲,我絕對會讓你後悔的,你最好不要以身試法!」邪肆虐瞪著躺在床上的苗曲萍,口氣冷冰冰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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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邪肄虐的特別交代,所以別墅內外都有一些人在站崗,防止苗曲萍再次跑出去。
她從房間的陽台往外看,不禁訕笑。邪肆虐當她是監獄要犯嗎?
「看到這麼多人在把守。心里有什麼感覺!」邪肆虐站在她身後,雙手圈住她的腰問。
他突然無聲無息的出現,令苗曲萍的心跳漏了一拍。
「監獄要犯也不過如此。」她還能有什麼感覺?反正他都曉得她在想什麼,不是嗎?
「去換上騎馬裝。我帶你去騎馬。」邪肆虐拍拍她的肩膀。
「我不會騎馬。」苗曲萍皺眉。他昨天不是被她氣個半死嗎?為什麼現在又要帶她去騎馬?
「我教你。快去換衣服,我在樓下等你。」邪肆虐丟下這句話後,便轉身出去,而苗曲萍盯著被關上的門。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換上騎馬裝下樓。沒看到邪肆虐的身影,苗曲萍便走到屋外,卻依然沒有見到他。正當她覺得有點不耐煩,想轉身回屋子里時,卻听到不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聲音,她才剛看到一陣風沙,人就被整個抱了起來。
「我們現在就去山上冒險吧!」邪肆虐將苗曲萍放到馬背上,在她耳釁說道。
因為從來都沒有騎過馬,而且又是在這麼快的速度之下,苗曲萍不由自主地緊抓著邪肆虐,深怕一個不小心會摔下馬。感受到苗曲萍的緊張,邪肆虐放慢速度。
「這麼怕騎馬嗎?」他拍拍她的背,安撫她緊張的情緒。
「我沒有騎過馬。」苗曲萍一直等到調勻氣息之後才回答。
「所以我才要你學呀!你整天待在屬于里,蒼白得都快像吸血鬼一樣了,偶爾出來運動也不錯。」邪肆虐看向苗曲萍,露出笑容說道。
「順便還可以宣布我的死期。」苗曲萍諷刺的說。
邪肆虐放慢速度,悠哉地欣賞風景,他把手放在苗曲萍的腰上。
「你這麼激怒我,是想讓自己的死期提早來到嗎?」
「你認為是就是吧!反正人本來就是要死的,先死反而比較有選擇性,也可以早一點逃離‘仇人’的身邊。」苗曲萍意有所指的說。
邪肆虐望向遠處。「這里的空氣不錯,如果長久住下來,應該能消除你心中的怨氣。」
很意外的,邪肆虐並沒有如苗曲萍所預料的生氣,甚至比以前收斂了許多,她狐疑的抬起頭。
「你想要把我一輩子關在這里嗎?為什麼?就因為你好心收留我,並且扶養我長大,我就應該永永遠遠都待在你身邊,不能離開一步嗎?」他真的當她是一個不會抱怨的洋女圭女圭?
邪肆虐低下頭。「你的確是應該寸步不離的待在我身邊,不過,不是因為你是被我養大的,而是因為你是‘我的’。你苗曲萍是我邪肆虐的專屬物,你就算是想死,也要經過我的允許,否則……你應該知道下場會如何。」他故意加重「我的」兩個字,刻意要讓苗曲萍听得清清楚楚的。
苗曲萍坐在馬背上,面無表情的看著周圍的樹木,突然,她像是想到什麼似的開口,「你對每個和你上床的女人都這樣嗎?」她有些不高興的看向邪肆虐。
邪肆虐低下頭,深情的說:「我只有對你才會這樣。」話說完,他的唇也正好和苗曲萍吻個正著。
纏綿的結束這個吻之後,苗曲萍低下頭去,輕聲說道:「那我可真光榮。」她是不是應該做些什麼以表示自己的感動?「是很光榮,所以你應該笑的。」
正當苗曲萍想再開口時,邪肆虐突然拍了一下馬,讓馬再度奔跑起來。
因為來得太突然,讓毫無心理準備的苗曲萍差點掉下馬,幸好,她很快地抱住邪肆虐,這才免于墜馬的命運。好不容易,邪肆虐終于停下馬,當苗曲萍睜開眼楮時。看到的是一座瀑布,周圍長滿了各式各樣的花朵,仿佛仙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