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邪肆虐走出她的房間後,她才一臉挫敗的跪坐在地上。
邪肆虐對地的態度愈來愈惡劣,她到現在還搞不清楚,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如果她對他沒有任何期待就好了……
苗曲萍趴在地毯上,緩緩地流下眼淚,疲累地帶著傷心進入夢鄉。
餅了一會兒,邪肆虐靜靜地走進房間,看到她含淚睡著,他抱起她。
在她十歲時,他就強行奪走她的初吻,為的是宣誓他對她的所有權,但是夜里,他卻看到她哭泣的睡容,好像他做了什麼令她傷心的事似的,但是……邪肆虐將苗曲萍入躺在床上,在她的唇上流連邪肆虐吻住苗曲萍的唇許久,然後下移到她的脖子,重重地留下屬于他的印記,直到清楚看見她脖子上的吻痕,他才滿意的離去。
***
早晨。
苗曲萍張開眼,望向牆上的時鐘,已經九點了就算趕去學校也遲到了,她索性起身換好衣服,坐在書桌前發呆。「苗小姐,邪少爺要你下來和他一起用早餐。
苗曲萍房間里的電話傳出陳媽交代的聲音,她瞄了電話一眼,才站起身。到了一樓她看到邪肆虐一個人坐在沙發上,而邪肆虐一看見她便向她招手可她的表情依然沒什麼起伏,她面無表情的走向他。邪肆虐起身走過去,拉著苗曲萍走到餐桌坐下。
「你要吃什麼?」他問。
「我沒有食欲。」苗曲萍懶懶的回話。
邪肆虐盯著苗曲萍一會兒,才拿了一杯牛女乃給她「不吃東西就喝牛女乃,把它喝完。」他命令似的說著,眼中發出警告的眸光。
「我喝不下。」苗曲萍不怕死的說。
邪肆虐眯起雙眼,「你在反抗我?」她為什麼從來都不听從他的話?難道她不曉得他這麼做是為她好?
「我沒有。」
「那就把牛女乃喝掉,」邪肆虐冷冷的開口並且把杯子湊到苗曲萍的唇邊,強迫她喝下去。苗曲萍皺著眉頭,忍住不舒服的感覺喝牛女乃,可她才喝了一口,就受不了的嘔了出來,很不巧的竟吐到邪肆虐身上。邪肆虐並沒有不高興的反應出現,他只是月兌掉弄髒了的外套放到桌上,抱起苗曲萍往樓上走去。到了苗曲萍的房間,邪肆虐把她放到床上,擰了一條濕毛巾擦拭她的臉。
「還想吐嗎?」他溫柔的開口,讓苗曲萍不禁心悸。
「還好。」她淡淡的回答,故意別開臉,不想讓他看到她動容的樣子。
邪肆虐倒了一杯檸檬水,自己喝了一口,再送到她的嘴里,他這種親昵的舉動讓苗曲萍有些驚訝,使她想要反抗的心都不自覺的軟化了,任由他一口一口的喂她喝水。好不容易喝完檸檬水,邪肆虐讓苗曲萍躺下來。
「如果還是不舒服,就讓司機載你去看醫生。」他撫模著她的頭說。
「你在關心我?」苗曲萍有些好笑的問,臉上依然是蒼白的,但眼神卻有些不同。
「你是我的玩具,短時間內我還無法找到代替你的人,要是你突然就這樣死了,我就沒有樂趣可言了。」邪肆虐冷淡諷刺,冷靜的眼神看不出任何情緒。
「哦?既然我可以讓人代替,當初為什麼你要帶我回來?」
邪肆虐听了,眉頭皺了起來。
「天底下的女人都甘願做你的俘虜,你不需要為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而傷神。」苗曲萍坦然的開口,雖然她一向不太敢直視邪肆虐的雙眼,但她可以感受到他正在生氣。
邪肆虐托起苗曲萍的頭。
「你不願意成為我的俘虜?」他抿著唇,眼神犀利的看著她的眼瞳,似乎想要看透她的心思。
「我不夠資格。」苗曲萍淡淡的回答,因為他一直強迫她看他,她也只好直直地望進他深沉的眼眸。
邪肆虐松開手。「你夠不夠資格,只能由我來決定,別自以為你很了解我。」他站起身,並點了一根煙。
苗曲萍閉上眼不發一詞。邪肆虐睥睨她許久,一直都沒有再開口,因為他曉得她並沒有睡著,她只是不想看到他而已。
「你這輩子都休想離開我,你最好別妄想要逃開我,你應該很清楚我有能力找到你。」邪肆虐的口氣像是告知,又像是威脅,但苗曲萍依然無動于衷。
第二章
苗曲萍正在書房里看書,陽台的窗戶被打開,白色絲質的窗簾迎風飄蕩,她看書看得累了,于是闔上書,走向陽台。她已經好幾天沒有看到邪肆虐了,他大概又待在其他女人的身邊溫存了吧!?苗曲萍不經意的往下看,見到一個衣著不俗的貴婦人走進屋里。
此時,書房內的內線電話響起,「苗小姐,夫人要見你。」
夫人?邪肆虐的老婆嗎?苗曲萍邊想邊走出書房。
必心蕊坐在客廳里,環視著屋內的擺設,不經意的發現在每一處角落都擺著一束百合花,她正覺得奇怪,便見到一個穿著黑色長裙的女孩步下樓,在那一瞬間,她還以為自己見到精靈了,那女孩是那樣的白皙,像是一株清新的百合……
「你是苗小姐吧!我是邪肆虐的老婆,關心蕊。」這女孩果然如外人傳說的美麗,但卻冷冷的,像是在推拒別人的靠近。
「你好。」苗曲萍向關心蕊打招呼,像以往對待客人一般冷漠。
「听說你待在肆虐身邊已經十三年了?」關心蕊態度親切。
「是。」難不成她待在邪肆虐身邊這麼久了,他老婆一點也不曉得?
「今後幾歲了?」
「十六。」苗曲萍捺著性子回答,手上抱著黑貓撫模著。
「這麼年輕……你為什麼要浪費時間待在肆虐身邊?」關心蕊有些不解的問。
苗曲萍抬起頭看向關心蕊,似笑非笑的開口︰「我從來都沒說過我要待在邪肆虐身邊,事實上,是他還沒有厭倦我,所以我才一直在這里的,如果夫人是來叫我離開,那麻煩你先和邪肆虐說一聲,免得我又被他囚禁起來。」
「肆虐囚禁你!?」關心蕊不太相信的問。
她的表情依然冷凝︰「要是沒有其他事,我先上樓了。」語畢,才慢慢的走上樓。
「等一下!」
必心蕊的叫喚讓苗曲萍停住腳步,等著她開口。
「你和肆虐……發生關系了嗎?」關心蕊有些難以啟齒。
苗曲萍沒有回話,等著關心蕊再開口。
必心蕊徑自拿出一瓶藥。「這是避孕藥,拿去吧!」
***
苗曲萍睡在躺椅上,臉色比往常更在白。
她怎麼虛弱成這樣!她到底有沒有吃飯!邪肆虐皺著眉頭想。
他抱起她走到他的房間。
到了邪肆虐的房間,她便開口︰「為什麼把我帶到你的房間?」她看著他房里的一幅畫問。
那是一幅海邊浪潮襲來的畫,畫中的兩個人看不出是男是女。
「你醒了?」邪肆虐把苗曲萍放到床上。
苗曲萍並沒有回答邪肆虐的話,只是玩弄著自己的手指不語。
「關心蕊那個女人來找過你?」邪肆虐勾起苗曲萍的下巴問。她從來都是這樣漠視他,沒有人可以這樣對他——除了她以外。
「嗯。」苗曲萍不怎麼有精神的應一聲。
「你難道忘了誰才是你的主人?看著我!」
邪肆虐幾乎是用吼的,他抓住苗曲萍的下巴,強迫她看著他,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苗曲萍終于看向邪肆虐的眼——那對仿佛會看透她心思的魔眼。
「那個女人和你說了什麼?」他盯著她的臉龐。
「你這麼神通廣大,會不知道她說了什麼嗎!」苗曲萍忍著痛,嘲諷地問。
邪肆虐冷笑。
「我要是知道還需要問你嗎?快說!」她愈來愈放肆了,竟然這麼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