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扭動的身體,渴望又帶著微懲的心態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心嘴。
暈陶的感覺又定住了她的思慮,似沈又浮的感覺讓她化成一灘春水,沉沒了兩個人。
多久了?天水不知,等她的眸子又能轉動時,他含笑的眼楮正對她的眼。
天水疑惑地擰起眉頭,為什麼這次不一樣了?他這次沒有吻完後就去下她,去買了
一大堆東西回來。
「在想什麼?」兆雷笑看著她狐疑的眼神。
「不一樣!兆雷哥哥變了。」天水再三眨動著眼楮,她沒看錯,這次吻完後,兆雷
扮哥會笑了。
「哪兒不一樣?」在她的眼光中,兆雷以為自己的臉上沾了髒東西,否則她為何帶
著很深的疑惑盯著他的臉?
「上次你吻了我以後,就離開去買了一大堆東西回來,現在你又吻完我,怎麼沒有
離開?」她直率地問出心里的疑惑。
她太可愛了!兆雷為了她的疑惑而失笑,為她的問題更添心中的寵愛感。
「上次因為看到你沒有換洗的衣服,所以去幫你買一些東西,並不是每次吻完我就
會離開。」在她很固執的求證眼光中,兆雷不得不略仵解釋,但是他當然不會老實說出
,因為擔心情況失控才轉身離去。
「喔!」天水直點頭,按著又問︰「那麼等一下……兆雷哥哥會帶我上街玩嗎?」
「可以,但是天水應該明白這里是中原,有些規矩你必須遵守。」望著她渴望的眼
神,兆雷不由得點下頭,但是出門在外,為了駱家的百年名聲,更為了她的清譽,他不
得不訂些規定。
「好,我會乖乖的。兆雷哥哥可以放心說出要我遵守的規矩。」能夠和他一起出外
游玩,什麼規矩天水都能遵守,小手發誓般地舉著,加強她的承諾。
兆雷想說的很多,但是她太直率,過分的規矩會損及她純真的個性,他只好隨口說
些走路端莊點、不能亂跑等規定。
「最重要一點是,你必須跟在我後面三步遠的地方。」兆雷遲疑一下,才說出最重
要的規矩。
「我不要,我要和你走在一起。」天水猛搖著頭,跟在他後頭像個小可憐,沒有牽
著他逛街,一點也不好玩。
「天水,這里的規矩就是這樣,如果你做不到,那麼我們只好待在家里了。」
兆雷頭痛,只有非良家婦女的女子才會倚偎在男人身旁走路,他不想讓她受到這些
異樣的眼光。
听到得待在家里,天水只好撇著嘴,可憐的眼眸再三確定他堅持的目光,無奈地只
好點下千斤重的頭顱。
***
好無聊喔!
午膳中,兆雷、老女乃娘和漠伯一直打著呵欠,吃完飯,大家就離席午憩。
天水整整睡了一夜,她的精神很好,也沒有午憩的習慣,但是望著大家強撐,好像
一夜都沒有睡的模樣,她只好接受這里的人有午憩的習慣說詞。
坐在房間中,天水無聊地托著下巴,她不時地悄悄進入內室,但是兆雷一點醒轉跡
象也沒有,讓她更覺得無聊。
天都快近傍晚了,這里的人到底要睡多久?
天水長嘆口氣,她不想吵醒他,只好步田房間自己找小玩意打發時間。
走在駱宅,天水奇怪地看著僕役們神色倉皇,不時地看下天色,然後加快手中的工
作,好像必須在天黑前完成所有的工作般。
「福嫂,還沒天黑,就在準備晚膳的菜了啊?」天水走近膳房,看到幫忙的婦人快
手快腳地整理青菜,無聊的她也蹲了下來,伸手幫忙。
「小姐,你是千金之體,快別動手做這些粗活了。」福嫂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急
忙從她的手中將菜拿回來。
「沒關系。」無聊的天水也不管膳房的事是她所討厭,能找到一些事做總比發呆來
得好。
埃嫂苦著臉看著她粗心地清洗青菜,心里唉嘆等下不知要花多少時間來收拾她所造
成的後果,也不知是否來得及在天黑而做出晚膳,讓她能準時離開。
「福嫂,時間還很早,不需要大早準備這些工作。」天水無聊的閑談。
「這……我天黑前得回家。」福嫂抬起眼四下看看,小聲地說。
不必漠總管叮嚀,所有回到駱宅工作的僕役都知道不能談論這件事。
埃嫂同情地看了天水一眼,一來她不想嚇到小姐,二來鬼魂無所不在,不小心在背
後談論,萬一惹怒到鬼魂怎麼辦?
「為什麼?你們不住在這里?」天水問。
「不!我們都不住在這里。呃!我們都住在附近,白天在這里工作,晚上要回家照
彼家人。」福嫂說。
「對了!埃嫂,為什麼這里的風俗,男人和女人不能走在一起?」天水提出困擾她
很久的疑問。
「小姐,男人是天,女人家跟在後頭走路是表示卑微的身分,只有青樓女子才會往
街上和男人勾勾搭搭,沒有禮節觀念。」天水的轉移話題,讓福嫂松了口氣。
這是什麼怪論調?
天水听得不禁挑高眉毛,在大漠,生育著枝苗、延綿子孫的女人被視為大地之母般
尊敬,她可不認為身為女兒身就該卑微。
好啊!兆雷哥哥竟然敢要求她走在身後來證明自己的偉大。
天水骨溜溜的眼楮轉動著,她不會笨到和他爭辯,不過她也不會服從這種荒唐的規
矩。
當下,令人頭皮發麻的賊兮神情,浮現在她的臉上。
***
鼻端好癢!
兆雷微偏下頭閃躲。
哇!好厲害的睡功。虧他還是練武的人,她靠近床邊時他就該醒來,沒想到經過戲
弄仍沒轉醒。
天水玩弄著手中的辮子,嘻嘻笑著,好像玩上癮,趴在他的床邊,將發梢輕輕掃過
他的臉。
「嘻!」看他在睡夢中閃躲的模樣,天水忍不住笑出聲。
不行!很好玩耶,不能將他吵醒。天水立即伸手捂住嘴唇,笑容漸增,將發梢插入
他的鼻孔搔弄著。
「哈啾!」兆雷努力控制住,但是鼻孔的敏感神經不是他運功所能控制,忍不住打
蚌噴咦。
「哈哈!」天水得意地輕笑著。
「哇!」得意中的天水一個沒提防,兆雷翻個身,結實的腿壓在她的肩膀上,重得
讓她動彈不得,而且蜷縮起來的小腿,正巧將她鉗得緊緊的。
「兆雷哥哥,快點醒過來,我……快被壓得瑞不過氣了。」天水一手按在床上,努
力和壓在她身上的重量抗衡,另一手去推他的肩膀。
「嗯!」兆雷迷糊地應了一聲,仍然沒有醒轉的跡象。
太重了,天水苦著小臉,曲起手肘移到他腿的跟部頂住。
她知道一用力,她就能掙月兌這份重量,但是一用力,兆雷哥哥會恨痛,她該怎麼辦?壓?手肘微微一用力,可心里又不舍;不!不能壓。反對的聲浪一起,她的手肘遲疑
地又收回。
就這樣,她的手在手肘一壓一放中猶豫著。
呵!其實是她踏入房間,兆雷即清醒,玩心一起的他要看看她想做什麼,在寵愛的
心情下,接受地無關緊要的戲耍,但是如今……失算了!
兆雷喉嚨滾動著陣陣的申吟,一波波的煎熬是她的手肘展開,一個翻身,在她來不
及站起身時,猿臂一仲,將她摟到身下。
圓睜的眸子迎著他眼底赤果的,為了即將發生的事,驚喜的心讓身體不由得輕
輕顫抖,但是不知所措的感覺讓她的身體扭動著想月兌離這種窘況。
鼻端縈繞著幽幽的暗香,讓人心猿意馬;欲語還羞的嬌艷,更讓人難以把持,但是
愛她就不要傷害她。
「不!你別動。」一望著她不知所措的純真,兆雷閉上眼楮,緊捏的拳頭,剌人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