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必于樓蘭
樓蘭,很美的國名。
記得在課本讀到它的名字時,即使它只是絲路必經之處,故被淡淡提到一、兩
句,但是美麗的國名仍令我遐想,加上許多小說以及武俠總是提到它的神秘……更激
起我的好奇心,可惜我所能找到的相關書籍並不太多,無法得到很完整的資料來滿足
我的好奇這篇故事將架構在樓蘭王國,當然有許多地方不符合歷史,所以我將地名、
人名……都改編(嘻!以免你們去為難歷史老師)。
在書前,我先向大家介紹這個神秘、短暫,卻又美麗哀戚的國家。
西出玉門關首站即是樓蘭,在漢代是商隊和旅客必經之地,構成經濟及軍事的重
要地位,它也是匈奴入侵漢朝必經之處;身處兩大國必爭的重要地理位置,造就樓蘭
王的悲劇。
據《西域傳》中指出,樓蘭國遷都改名為「鄭善」後的記載︰「戶千五百七十,
口萬四千一百,勝丘兩千九百十二甲」;由此可見樓蘭國人口的稀少,不過即使人口
稀少,可不管男女,每一個樓蘭人執起刀戈都是驍勇善戰的勇士。
驍勇善戰又開朗的樓蘭王國的人卻因國勢不夠強大,常常被征服,被逼依附,讀
到這兒,真讓我心痛。
樓蘭位于羅布泊的西北岸。羅布泊是一座含鹽的內海,故稱浦昌海域或鹽湖。樓
蘭人信奉羅布泊的河神,稱為河龍,它是樓蘭人的神明、祖先……以及生活的準則,
和「尼羅河女兒」那部漫畫書一樣,他們相信河龍之女的存在。
樓蘭國的歷史中,有一位國王娶了聰慧、善良之女的後,造就樓蘭國最大、最盛
的歷史。
隨著王與後的去世,樓蘭國被漢朝強迫遷都,伊循城從此沒落。在法(大家所熟
悉的唐三藏)求經經過伊循城遺址時,那兒早已成為鹽漬地,稱為︰「白龍堆」,在
《法顯傳》中寫著「沙河中多惡鬼,有熱風,遇之刖死,鮮有生還者,上無飛鳥下無
走獸」,大家由這句話,可知那兒現今的狀況。
瑞典考學家史旺海丁經考證創「飄泊的湖」論,認為羅布泊有固定周期,向南北
移動,樓蘭國如果沒有遷都,自然演變也會結束樓蘭傳奇的命運。
好了!上課打住,請大家欣賞這部小說……
楔子策馬長城外,黃沙滾滾的塞外,以游牧為主的大漠民族中,樓蘭得天獨厚,
依湖而生,過著農耕,漁獲、與狩獵的生活。
崇拜佛教的樓蘭國城中,有一棟古老的建物——
宗廟寺,寺中珍藏一卷古老發黃的紙卷,斷斷續續的字跡早已泛白,一字一句透
著神秘的氣息——
河龍的忠誠人民們︰
純白神聖獸出世,
愛女戲湖海波濤,
愛女心所系……
河龍的祝福永存!
第一章
東海波濤最洶涌處,海風長年狂猛呼嘯,而海域中有一處終年籠罩濃稠氤氳雲
霧,在雲霧包圍中有一座小島,名叫——「落日」。
落日島上有一間比少林寺藏經閣佔地更大、收藏更多、種類更繁的武秘笈書樓;
還有一間比皇宮藏書更豐富的書樓,里頭所收藏的醫術書籍冠絕古今,而島主的醫術
包讓華倫,扁鵲甘拜下風,如果能得到島主的教導,約對可以當上「敵閻王」的一代
名醫。
春寒料峭,海風如刀割般的冷,天性怕冷的梅初蕾,死命賴到日上三更才到達湖
邊,望著水光粼粼的湖面,即使頭頂的太陽努力放出熱力,但只能給予她明亮的感
覺,無法帶給她寒顫的心一絲絲溫暖。
初蕾穿著厚厚的棉襖如一團圓球,頭上載著毛絨絨能包住耳朵的大帽子,密密麻
麻的包里,除了晶靈的雙眸,全身看不到一絲肌膚。
這種打扮,寒風即使再冷也應該會覺得溫暖,但是她擔心……擔心等一下練輕功
出錯時,這種天氣泡在湖里頭……
噢!只是想想就覺得冷,初蕾不由得搓動著手臂在原地跳動著取暖。
躊躇的腳步很想往回走,想回到溫暖的房里,包著厚厚的錦被,再喝一杯冒著熱
氣的茶……想到這兒,初蕾真的跳起來,轉身往家里方向跑。
但是……初蕾突然沮喪地停下腳步,如果偷懶沒練習,必須罰寫字帖一百遍,想
起這種天氣要坐在書房,凍著小手寫那些比螞蟻還要小的字,那種酷刑比練習輕功更
痛苦,她只得無奈地踱回湖邊。
她雖然有辦法可以躲過罰寫,但是這麼一來就會引起所有人對她的熱切關注,以
後的麻煩會一樁接著一樁…唉!為了一向平靜的日子,忍了吧!
在平時,沒穿這些厚重的穿著,初蕾的成功機率即不太高,今天穿了這些衣服,
不必想也知道失敗的可能。
但是……要月兌下這些衣服,初蕾可試試今天的運氣好不好,試試一夜之間,內力
是否突然增強許多初蕾深深吸口氣,定下心將氣息調勻,不見她有所動作,身影突然
隨風上升,只是上升的樣子看起來很吃力,很像微風想吹起屋宇般的吃力。
「呼!幸好我聰明得知道先試試看,不然掉到水面……可要冷死我了。」
侍初蕾安全落到地面,她看著自己的穿著,暗忖︰的確太笨重了,她考慮了半
天,決定月兌掉帽子,而隨著她的動作,烏雲發絲如瀑宣泄,披在肩上讓小小的臉蛋顯
得柔弱。
「嘻!變輕了些,這樣應該可以了。」初蕾模模有點冷的臉,這點冷度可以忍
受,于是又試著上升的身法。一次又一次的上升,初蕾每落下來一次,即垮著臉,掙
扎半天,才月兌下一件御寒的衣物。
幾次的失敗讓她月兌掉帽子,一只手套、三件褲子「唉喲!怎麼高度還不行?」
初蕾沮喪地停了下來,即使月兌去的衣物再多,她心里明白最大的問題是出自她身
上最厚,最重的棉祆。
即使明白問題所在,但是她生性怕冷,在取舍之間掙扎了半天,無奈之下,她只
好咂著艷鮮的唇瓣,月兌下如棉被的衣服。
隨著衣服的月兌下,縴細合度的身上穿著一襲白色羅衫。
「這次再不行,我絕對將你填平。」冷風一襲,初蕾打個冷顫,氣憤的她不講理
地指著湖面威脅。
深吸口氣,寧靜均勻的氣息流轉體內,如被氣團所烘托,她的臉上淡淡地笑著,
每一投足,一舉手,動作間充滿如仙似幻的柔媚;飄忽的身影在湖邊繞著,似猶豫又
似躊躇個半天,她的頭突然上仰,雙臂後伸,想改變飄忽的身形,誰知一時分了心
神,氣息濁亂致使身形下沉,她立即伸足輕點水面,藉著點水的動作換掉了濁氣,讓
身軀再次上升。
「慘了!用力過猛!鞋子全濕了,天啊!這麼難學,難怪它能揚名武林……」
心思才剛轉動,身形即不穩,初蕾連忙吸了好幾口氣,心越慌身形越亂,她急忙
揮動手拍打著空氣,希望像鳥兒一般飛翔。
「啊啊啊!不要、不要掉下去,快點飛起來,快點飛……」望著越接近的湖面,
初蕾心慌得更加用力拍著手、踢著腳、扭著腰。
她越心慌掉下的速度越快,只听「撲通」一聲。
隨即她的身子筆直地掉下水里,一柱水花沖天而起。
「可惡!」浮出水面,初蕾氣得拍打著水面小嘴喋喋不休地咒罵。罵歸罵,她可
沒忘以最快的速度游上岸。
「呼!好冷!」
初蕾渾身滴著水,薄薄的衣料半透明地貼在曲線分明的身軀,反正島上也沒外
人,她不在乎這幅春光外泄的模樣,凍僵的小手急忙拉起衣角扭干,拿起大棉襖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