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婬賊沒打听好,他太低估雲伴日和展昱的武功,鏘一聲才響,他們即竄出房間,婬賊才轉身,伴日和展昱已經站在他的身後。
「展昱,快去看看她們。」伴日圈住他想逃的身體,一個人對付,但是擔心她們的安危,吩咐展昱去查看,如果她們有什麼萬一,伴日不管法律,決定不會讓他活著。
「沒關系,中迷香而已。」展昱快速看了一眼,放下心專心對付婬賊。
嘿!有沒有搞錯?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婬賊,除了輕功以外,什麼都不行的婬賊,而他們兩個人,隨便下場也可以拿到武狀元的人,竟然合力打他?
才一個照面,婬賊就屈膝表示投降,但是他們太沒有江湖道義了,對于投降的人照揍,打得婬賊哀哀慘叫,只剩下一口氣可以錄口供。
「送官!」伴日像丟垃圾,將婬賊丟給聞聲出來的家僕,然後和展昱沖到她們的房間。
受到迷魂香的影響,兩人芙蓉面都微現紅潮,沉沉的睡著。
「你抱駱鈴回房。」伴日想支開他們,好好安慰受驚的水仙,而展昱也有相同的心意,抱起駱鈴立即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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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日起身關上窗戶,此時才瞄見門上也有一個臉盆,心里贊賞她聰明,懂得保護自己,如果他知道她設陷阱是為了整他,而那個婬賊只是倒楣,首當其沖,心里不知作何感想。
「水仙!醒醒!」伴日倒杯冶茶,標準的方法是噴在她的臉上,但是他怎麼舍得如此待她,于是用手沾茶,輕輕拍在她的臉上。
「嗯……」她嚶嚀一聲。
冷水的刺激讓水仙緩緩睜開眼楮,如霧的雙眸瞅著伴日,如花的臉蛋泛著紅潮,小嘴微微開敔著,小手緩緩游離在他的身上……
「水仙,住手!」伴日以為她在頑皮,又想亂點火,捉住不安分的小手。
水仙不依地賴到他的身上,小嘴磨磨蹭蹭地在他的胸膛吸吮著,伴日倒吸一口氣,強抑住體內的熱浪,轉身扶她躺好,水仙順勢勾住他的脖子和她一起滾到床上,瞬間身體的接觸,引燃火苗,伴日低頭含住正在哼哼勾引的亂源。
好熱!伴日的吸吮加深了她的燥熱,她直覺地扭動著,無意識地廝磨著彼此的身體,她只想閃避那股燥熱,但是扭動中更熱,臉上的紅潮因熱而更紅艷。
「水仙!」伴日瞠目看著水仙,而她正一件、一件解開衣服,紅艷的肚兜對他發出致命的吸引力,他吞了吞口水,此時才看到她臉上不正常的紅潮。
處女香!完了,她中的不是迷魂香,而是最強的藥,這種藥功能如其名,對處女才有效,如果中了這種藥,沒有拋棄處女身分是無藥可解,如果放之不理,會被欲火焚身,活活被體內的熱氣燒死。
伴日肯定她是他的妻子,只是洞房花燭夜提早來臨,于是勾下床帳,用了全身的精力,進行以身為藥引拯救她的活動。
深垂的紗帳中,春意農農。
第九章
日上三竿,伴日早就醒來,枕在手臂中的水仙猶在沉睡,昨晚太累了,讓她多睡一些,伴日也不急著起身,手掌上癮般在她細女敕的肌膚上游栘。
白玉般的手臂有些淡淡的瘀青,仔細一看,潔白的肌膚上怖滿了瘀青,伴日輕輕地撫模著,內心有點不舍但有更多的得意,這是他的烙印,每個痕跡都代表對她的深深愛意。
見她依然沉睡,知道該讓她休息,但是他已經等太久了,他將手悄悄地移到敏感的地帶,輕輕揉捏,懷里的人兒應著他的動作,身軀細微的扭動,密合的身軀因扭動廝磨,又燃起另一場的情火。
奇怪,身體為什麼好酸疼?水仙緩緩睜開眼楮,迎面看到一張好大的笑臉,而且是笑得很賊的臉。
「哇!伴日,你……你在這里做什麼?」水仙嚇了一跳,伸手想推開他一些,舉起手臂,卻滑下棉被,看到他的胸膛,她趕緊閉上眼楮。
「羞羞臉,你沒穿衣服。」
「你也沒穿呀!」伴日雙手握住她的腰。
肌膚直接接觸,即使再後知後覺,水仙也明白她身上沒有任何衣物遮蔽,直覺地拉開棉被,將自己緊緊的裹起來。
「別害羞。」伴日不容她逃避,鑽進棉被和她做最直接的接觸。
「你……你……我……我……」水仙肯定這次才是真的失身,羞得連話都說不全。
伴日明白她想問什麼,于是將昨夜的事一五一十地說給她听。
「有沒有捉到他?」水仙听了很氣憤,也慶幸昨晚惡作劇設下陷阱,不然現在就慘了,除了伴日,她這個身體可不想交給別人。
「當然有捉到,你也不想想看,你夫婿是多麼厲害的人,怎可能放他走!」伴日以擁抱來證明他的力量。
「臉皮厚,誰說要嫁給你?」水仙下依地嬌嗔。
「你說的,難道你忘了昨晚說要嫁給我的事?」伴日一臉上當的模樣。
「胡說,我才沒這麼說。」
「好吧!咱們將昨晚的動作再做一遍,你就會想起來。」
伴日如願以償地得到她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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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怎麼辦,這下怎麼出去見人?」水仙起身著衣,看到滿身瘀青,蓋也蓋不住。
「沒關系,這個痕跡是正常的。」伴日笑著看她的嬌羞。
「你還說,連脖子上也有,到時會被駱鈴笑死。」水仙瞪了他一眼,真是的,偷吃也要偷吃得有技巧一些,滿身痕跡,騙也騙不過去偷吃的事實。
「放心,娘子,為夫包管駱鈴昨夜和你有一樣的經歷。」伴日知道駱鈴也中了處女香,當然知道展昱會以身解毒。
「不要,我不出去。」水仙不肯踏出房門一步。
「來,這樣就可以了。」伴日從她的包袱中找出一頂大帽子,帽上有面紗,如此一來沒人能看得清她。
「還好我有這些易容工具。」水仙滿意這種包法。
「走吧!」
才走出房門,就見到展昱可憐兮兮地站在門口,苦苦哀求駱鈴開門。
「哈!被趕出門了?」水仙對于展昱的可憐,向來都很大方的來一招落井下石,外加諷言諷語。
「她怎麼了?你辦事下利,讓她不滿足?」伴日不相信展昱是站在這里一晚,八成清晨事發,被駱鈴給掃了出來。
「少用話損我。」展昱苦惱地看著緊閉的門,眼角看到水仙的打扮,突然對她展開笑容。
「水仙姑娘,哦!不!大嫂,這種帽子你還有沒有,能下能借我一頂?」展昱甜言蜜語,外加阿諛諂媚,希望能騙到一頂帽子。
炳!原來駱鈴和她一樣,沒臉見人。
水仙笑著取下帽子,前去敲門,大聲地說︰「駱鈴出來啦!我也一樣傷痕累累,別害羞了。」
駱鈴听到她的說辭,心想水仙都敢見人,她有什麼不敢,于是紅著臉打開房門,兩人對看,彼此指著對方的慘狀大笑。
「謝謝。」展昱見她肯出門,首次對水仙道謝。
「不客氣,接下來你們打算怎麼辦?」水仙明白展昱不會對下起駱鈴,只是很好奇他們的決定。
「我今天就到她家提親。」展昱含情地看著羞澀卻含著喜悅的駱鈴。
「開玩笑!駱鈴今天回家,她父親一看也知道你吃了她,你沒被打死才怪。」水仙開口阻止他們的快動作,免得伴日有樣學樣,要求她立即結婚。哇!她身為皇姑婆,結個婚哪有簡單的可能,可是一想到繁文耨節,她就伯。
「也對。」
駱鈴投給他一個怪罪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