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口中正含著一粒葡萄,她輕吐著子渣果皮。
男人不只一個,有的捶背、有的倒酒、有的捏腿。猶如女王般的蘇蘇,不只儀態萬千更是風姿綽約。
好不撩人,一個眼神就把男人們的魂全勾了去似的。這些男人全都長得年輕力壯,想必是精挑細選餅的。
葡萄美酒外還有味美的佳餌,色香味俱全。但食物再美味誘人也抵不過蘇蘇的一顰一笑。男人們口水直流,見到蘇蘇的男人無不被她的美色所誘,沒有例外。
不過今天看來出現了「特例」了。
「不得了!居然有人可以連闖兩關到了‘牛郎宮’來!」蘇蘇輕啟朱唇,連聲音都是如此誘人。
聶天星不為所動,靜觀眼前的一切。
齊如月看到那些「男人」,重復做著同樣一件「事」。想必全拜「相思豆」所賜!可就算沒有相思豆,看蘇蘇一副傾國傾城之姿,兩三下就把一票男人唬得團團轉。
織女星和牛郎星遙遙相望,每年七夕才會面一次。
但此刻的「牛郎宮」並無牛郎。宮主正是蘇蘇,女人怎是「郎」呢?倒是身旁這些男人,像一頭又一頭的牛,任憑蘇蘇使喚,他們才是「牛郎」,專供蘇蘇「發泄」。
一個怎夠,蘇蘇雙眼欲火焚燒,狀極饑渴般。
男人?蘇蘇不是男人,但她「要」男人。如今她看中了眼前的男人,她要定他了。怎奈男人卻無視于她的存在!怎麼可能?蘇蘇不信邪。男人看來挺年輕的。好!她喜歡幼齒女敕草。
「你過來——」蘇蘇喚著聶天星。
可聶天星沒有動靜,倒是齊如月代替開了口。
「這位夫人——」齊如月有禮地打著招呼。
「什麼夫人,我還沒嫁人。跟著蓉蓉叫‘小阿姨’就對了。小伙子!怎麼都不理人呢?走過來讓小阿姨好好疼惜你一下。」蘇蘇打斷了齊如月的話,她的目標是聶天星。
「小阿姨!不知‘牛郎宮’這關要如何過?」這才是重點。齊如月也不想同蘇蘇多說廢話,她感到有敵意。而且還帶些醋意。因為聶天星一直靠著齊如月站在一塊兒——
「能夠‘滿足’我就行嘍!」蘇蘇暖昧地說著。
「滿足?」齊如月似懂非懂的。
「你干麼一直插嘴,我在同這個酷小扮說話——」蘇蘇瞪了齊如月一眼,嫌她多事。
蘇蘇站起了身來。「好酷喲!不過我喜歡!不說話沒關系。反正咱們‘上床’辦事需要的是‘肢體語言’,此時無聲勝有聲。」蘇蘇蓮步輕移搖蛐生姿,但凡「正常」男人絕對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可偏偏聶天星就是異于「常人」,無動于衷。
「來,不如我們先飽餐一頓,才有力氣好……」蘇蘇手一揮,一名男人即雙手奉上美食來。齊如月和聶天星是有幾個時辰沒吃東西了,可現在他們並無胃口。
齊如月只想快些出宮去,結束這場荒唐游戲。
「這些食物不合你口味是嗎?可是你卻很合我的‘口味’也!」蘇蘇語帶他意,另有所指。
怎麼辦?這關難過了。
齊如月不是男人,這一關她使不上力。
「我就不信我勾不到你——」蘇蘇婬笑了起來。蘇蘇和苔苔、蓉蓉容貌相似。但苔苔精靈、蓉蓉任性、蘇蘇則是放蕩。她輕解著白紗,跳起了艷舞來。
蘇蘇跳得可不是普通的舞步,這是「銷魂蝕骨舞」。那些原本就流著口水的男人,一個個張大著眼、喘著大氣。
蘇蘇每換一種姿態,就褪下一件薄衫,雪白的肌膚隨著肢體擺動,而漸浙滲出香汗,她的眸子挑逗性地瀏覽全場,朱唇徽啟。輕嚶出聲,發出陣陣嬌喘,令人臉紅心跳……
齊如月想轉移目光,可卻不能。舞中帶有攝魂之術!女人看了都覺得口干舌燥了,更何況是男人。但見那些男人有的已扯破了自己的衣裳,有的鼻孔冒血,色欲薰心的。
可他們只能看在眼里,卻近不了蘇蘇的身。
有人在地上翻滾了起來,因為「受不了」這里刺激。有人連皮都抓破了,因為蘇蘇就快身無寸縷了。
齊如月仿佛也著迷了般,感到一陣熱氣涌了上來。她春情也被挑起。即使她是女人也不能幸免于難。齊如月的手不由自主地往身上模索著,而且想把衣裳扯掉。她和蘇蘇一樣,跳起艷舞。
她蠢蠢欲動控制不住自己。這時有人握住了她的手。傳來一股「寒氣」——
是聶天星,他及時助她一臂之力,運功把她體內的欲火降溫。
齊如月感激地看他一眼,聶天星額頭有些汗珠。他原本可以完全視而不見的,他異于常人的天賦異稟,天生有這個「本事」無視于周遭的一切。但他發現「月奴」走岔了!如界不「拉」她一把的話,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這一個分神,也使得聶天星的「定力」分了心。
所以他的額頭才會冒汗,蘇蘇的「銷魂蝕骨舞」給他帶來了些「壓力」。蘇蘇見聶天星不但不中計,反而護著身旁女人。她不由得心生怒意,用心扯上最後肚兜——
全身一絲不掛的蘇蘇,做出了極為煽情撩人的姿勢……
躺在地上的男人,甚至都七孔流血了。齊如月想閉上眼,可眼皮不听使喚。蘇蘇這一舞果然厲害。蓉蓉沒說錯,她有一個相當維纏的小阿姨。相通過「牛郎宮」不是得滿足她得拒絕她。兩樣都難。
聶天星明顯地選擇了後者,美色當前坐懷不亂。
可為了助齊如月一臂之力,他有些吃力了。因為他的手心也冒出了汗來,再這樣下去怕他也「支持」不住。
齊如月不想再連累他,想甩開他的手。可她渾身乏力,頭昏目眩。
蘇蘇萬萬沒想到有人敵得過她的「銷魂蝕骨舞」,看來她必須再進一步,貼身肉博戰了,她赤果果地走向前——
地上的男人歪七扭八地橫豎躺著,全都不支倒地。
唯一屹立不搖的男人只有聶天星一個,他在武當山十一年。日日專心學藝,心舞旁鶩,而且連睡覺前都先打坐讓心靈呈現一片虛空,進入了無你的境界。
他挺得住的,怕只怕「月奴」把持不住。
聶天星又運了些內力給齊如月,看她已心神蕩漾。
「救她?先救你自己吧!」蘇蘇看出齊如月已快「不行」了。若非聶天星握住她的手的話。蘇蘇向聶天星靠了過去,幾乎是貼著他的身子,想引起他的「生理反應。」
可是聶天星仍然無動于衷。蘇蘇從未如此挫敗過,自己送上門。人家還不要。她有些累了,可又有些不服輸,若非這礙事的女人……
「她是你的愛人嗎?你干麼護著她?讓我教她幾招馴男術如何?」蘇蘇轉向齊如月,要月兌去她的衣裳。
齊如月無力閃躲,眼看要遭「毒手」了。
這時聶天星一個使力,側身把齊如月拉向他身前擋了住。
「好!好一對同命鴛鴦,讓我白費力氣了半天——」蘇蘇說著穿回她的衣裳,收回她的「勾魂」之術。
聶天星背對著蘇蘇,如果此時蘇蘇再不收手。聶天星只能保住一人了。齊如月靠在聶天星胸前,她「感受」得到,聶天星的男性「本能」已松動了。有了「反應」。
若非他不想她衣衫盡褪,他也不至于再地分心。
齊如月心中百感交集,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兩人身子互相貼著,肌膚相觸……齊如月不知該羞還是該喜甚至該悲?聶天星一貫冰冷的臉上似有著窘意,因為他的男性本能反應讓齊如月發現了。兩人目光互相回避著,不知如何應對 狘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