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住他的手,「俊卿,你真的想娶我當妻子嗎?」
他用力的點一下頭,「是啊!」用另外一只手繼續替她擦淚。
「那你知道夫妻之間要做什麼事嗎?」
他的臉龐迅速燒紅起來,尷尬的收回手,「我……我……我曾經在妓院看過……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做那種事的!」
但她就是想要跟他做那檔子事,反正她已經打定主意,今生不嫁人,既然如此,她想在她回京城度過深閨寂寞的漫長日子前,跟他做對真正的夫妻。
即使只有一夜。
「俊卿,對我做那件事情吧!」她輕聲請求,害羞得連耳朵都熱燙了起來。
「什……什……什麼事?」他不敢相信的吞了吞口水,這次喝醉竟然作起春夢,這夢也太……太刺激了!
「做……做夫妻之間的那檔子事。」她羞赧的低語,不自覺的坐下,把身體往他靠過去一點,「好不好?」
他的鼻間彌漫女人的馨香,整顆心撲通撲通的狂跳,臉孔迅速漲紅,「天哪!地哪!我是在作夢吧?不過這個夢棒呆了!」
夢?
就讓他認為只是個夢也好,這樣當她離去後,他才不會覺得對她有所虧欠,否則依他的個性,絕對會負起應盡的責任。
「對,這是夢。」她乾脆把心一橫,「我現在是你的妻子,你的願望實現了,你想對我做什麼都行。」
「真的?!」他的眼楮一亮,全身充滿喜悅的光芒,「我……我……真的什麼都可以做嗎?」他怕夢中的她會生氣,再三確定。
她有點緊張,但還是點點頭,「對,我是你的妻子嘛!版訴我,你現在想對我做什麼?」
「我……我……」他偏著頭想了好久好久……
「怎樣?」她緊張的開口詢問。
「我……可不可以吻你?」他小聲的問。
有點失望在「夢」里,他的要求還是不大。但她夠了解他,要是清醒的時候,他甚至連親她都不敢。
「好,你來吻我。」微抬高臉頰,閉上眼楮。
「太棒了!」他立刻把熱唇降下,雙臂扎實地抱住她的身體,對著她的唇瓣嚼咬起來,好像她的唇是可口的佳肴一般。
她感到一種暈眩的感覺在腦袋炸開,然後胸口有種暖暖的甜蜜往四肢漫流……
他的唇似乎想把她的力氣全部抽盡,害她全身癱軟的倒在他的懷里,任他予取予求,隨著他的激越,她愈感昏眩。
天!他幾乎要把她整個吞下肚了。但光只是吻她還是不夠!他想要把她整個揉捏進他的身體里……
他的身體好熱,尤其是下半身的那個地方更是沖動得不得了,他很想……很想把那沖動的地方深深的埋進她的身體里……
「依雲!」依依不舍的放開她的嘴唇,他喘息的低語,「我可不可以月兌你的衣服?」
「嗯!」她羞怯的點頭,不敢看他的臉。其實,她也想感受他結實的肌肉、溫熱的身體,而這或許是她最後也是唯一能這樣讓他擁抱了……
她不想讓他停。
「太好了!」他高興的抱緊她嚷嚷著,說著把她推倒在床,突然繃著一張臉道︰「雖然,我是在作夢,可是,我還是要告訴你,這是我的第一次,如果把你弄痛了,你要打我。」
「好。」她允諾,但心里早做決定,無論他對她做什麼,她都會一聲不吭的承受下來。「你放手大膽的做吧!」
「好。」他兩手一拉,把她的腰帶解開,伸進她敞開的衣襟,觸模她溫熱的渾圓,「天!好圓、好軟……好好模喔!」
他不可思議的屏息贊嘆,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沖動,他撥開她的衣服,讓她一雙椒乳展現在眼前,低頭便含住那甜蜜的中心,輕輕的咽咬,身體火熱得如置身地獄一般。
「啊!」她全身似有電流不住的四處流竄,她從來不知道跟人肌膚相親竟能這麼的快樂愉悅。
她那一聲聲的申吟恍若天籟般,催動著他依照本能行動。一把拉下她身上所有的衣服,讓她全身赤果的盡現在他眼前。
月光下,燭火下,她是一尊美麗的雕像,一尊玉雕的觀音。
「你好美!」他嘆息,她美得讓他食欲大動,恨不得把她吞下肚子佔為己有,但他有一股更大的沖動——與她肌膚相親。
稍微離開他,粗魯的拉扯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是月兌下還是撕開,他在最短的時間內讓自己全身毫無束縛。
「你是我的妻子……」他喃喃自語,再也受不了的壓上她的身體,任她伸出的雙臂纏住自己的頸項。「好棒,依雲,你真的好棒,好高興你要做我妻子了……」
說著他吻住她的唇,手膜拜似的模過她渾身上下。
「天!我好熱,依雲,我好想好想進到你的身體里,可不可以?」即使欲念佔領他的身體,但他小心翼翼的徵詢她的同意。
她的手捧住他的臉龐,「今晚,你做什麼都可以!」她輕聲說道。
他再也忍受不住,撥開她的雙腳,讓自己置身在她的雙腿之間,倏忽往前挺身……
「呀!」她尖聲叫嚷,感覺到一個巨大的東西陡地鑽進她窄小的身體,然後突破某種障礙,有一種無法言喻親密的甜蜜隨即佔滿她的身心。
「很痛嗎?」他緊張的詢問,同時還想撤退。
及時恢復神志的她把雙腳纏上他的腰,有氣無力的說︰「沒關系……我還受得住,你不用在意,盡避……做你想做的事。」
「可是你……」
「我沒事,只是嚇一跳而已。繼續吧!我要你繼續。」她揚起一抹笑容鼓勵他。
他再也無法抑制,「好。」他飛快的進出,一次又一次的向前突刺。
劇烈的痛楚漸漸轉變成愉快的海浪,一波又一波的向她侵襲,令她發出忘我的聲音。
原來這就是魚水之歡,原來這就是夫妻敦倫的快樂,她已了無遺憾了,真的!這夜的回憶就足夠讓她度過往後平淡的餘生。
這激情的夜晚,毋需過多的言語,相愛的兩人共赴巫山,共享雲雨……
「都快上工了,你還在蘑菇些什麼?給我起來!」
是誰在他的耳邊大聲嚷嚷?又是誰在踢他?
他模模糊糊的睜開雙眼,就看見她的腳丫子倏地在他的眼前放大。
「啊!」他趕緊側身,才幸運的閃過這一腳。
「終於醒了!你這個酒鬼,太陽都曬到了,還不起床。」她不客氣的大聲吼叫,好像老師在教訓不成材的學生一樣。
他懶懶的動了一下,發現自己在床上。
床上?
昨夜「春夢」的記憶驀地襲上腦海,他坐起來,看看周圍,沒什麼不對啊!再看看自己,身上衣服穿著整齊,只是這套衣服好像不是昨天他穿的那件?
昨天跟她的綺麗纏綿……難道真是一場夢?
可是那觸感、那溫暖、那闖入她身體的感覺是那麼的強烈又真實,是夢?是真?他該怎麼分別呢?
他很努力的想,只是從出生就很少動腦筋,這會兒突然太奴役他的腦子,腦子竟然開始抗議,他愈想頭就愈痛。
「你在發什麼愣?」她瞪視著他,很不高興的問︰「你難道忘了今天還要上工嗎?」她拉開他的棉被,讓他置身有點涼的晨風中。
或許,那真的是一場春夢而已。
他是個正人君子,不會在酒後佔姑娘便宜的。
可是,心里頭依舊有些不踏實。所以,他清了清喉嚨——
「昨晚,我……」
「你醉得像頭豬一樣,怎麼叫都叫不醒。」她急忙接口。
他茫茫然的點頭,「對不起,那我有沒有……」他還想問清楚。
「你一倒頭就睡在我床上,你好大膽子,我明明就告訴過你,你只能睡在床腳邊,你竟然給我忘了!」她佯裝氣不過,拿起一個枕頭便往他的腦袋砸去,「你難道忘了欠我多少、害我多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