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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的詭計 第18頁

作者︰唐絮飛

「你不是說要上賓館嗎?」

一時腦筋還輪轉不來上賓館和三萬元有什麼關系,不過話又說回來,老爸的叮嚀猶言在耳,她已沒多少時間可以浪費了,離十點門限只剩短短三個小時,他們實在不該再浪費寶貴春光,辦正事要緊。

「說走,還不快點。」拉著他,半沖半拖地進入賓館內。

歷農沒她的膽大,一進到里面,畏畏縮縮的,活似個偷情男。

而□萬可大方多了,不用櫃台開口,身份證以及兩張千元大鈔便送上去。

「住宿或休息?」櫃台小姐詭異的眼神直盯上歷農。

□萬老練地回道︰「休息,多少?」

「三百八十元。」

「一千,不用找,其它當小費。」

她阿沙力的程度直教歷農咋舌,雖然他的錢來源是有點莫名而且神速,但她也不該出手如此大方呀!

不容他猶豫,□萬拉起他的手,拿著鑰匙便找房間去。

這玫瑰賓館不光名字浪漫,連房間也很color。

倒不是照貼了一大片牆,或是具備情趣商品,而是它所營造出來的氣氛,令人遐想的空間很大。

「坐,隨便坐,當自個家,隨便用。」

當自個家?她有沒有搞錯,這可是隱密的偷情場所,她怎麼可以——如此放肆又隨興?明目張膽已夠無恥了,她怎可——「你是常客?」

「啪」!一掌便賞了下來,速度之快、力道之大,教人連反應喊疼也來不及,她便破口大罵他︰「白痴!你在侮辱我。」

哎……喲,痛死了!「你又打人。」

面對他的指控,她絲毫不以為意,打他是因為她重視他,要不然,也不會一打就是打三年;一打便離不開他,認定此生非他不可了。

偏偏這個呆頭就是呆頭,三年了,她追累了,告白的口水也干了,他還會以老古板的口氣告訴她,他們門不當、戶不對,他匹配不上她。

拜托,當初若她只認錢不認人,她也不會和他團團轉,一轉就是三年。

這下好了,老爸下通牒,她老大不小,別再和不三不四的朋友胡亂玩,該收心了。

為了刺激他,她答應了父親的相親安排,這下可好,男方迷上她,非她不娶;

而歷農卻仍傻不楞登,還祝福她幸福快樂。

白痴呀,三年所累積的感情是假的嗎?她還用得著他的祝福嗎?

倒是他,也沒開過口說愛她,至少,他可以說喜歡嘛!害她盼呀盼,一年盼兩年,兩年盼三年,三年耶,再呆的人也要感動的。

本是無心地推跌上床,哪知他一躺上床,氣也不生了,只是一點點渴望想想……當她的臉孔一寸寸靠近,歷農真的楞住了!尤其當她胸前的小湯包貼上他不算壯碩的胸膛,歷農的心跳如雷灌耳地急速跳動,愈來愈快、愈來愈……「我要你抱我。」

熾焰的火花出現在她迷□的眼中,說出口的音調也跟著沙啞,沙啞得性感。

雖然她的長相平凡了點,但對他來說,今晚——不,從以前他就覺得,她是他的西施;今晚,她是他的卡門。

「不,不可以……」歷農再度為自己寶貴的處子之身做最後掙扎。

「我說可以。」

扁看她說話的紅潤唇型,就誘惑得教人淪陷。

他現在有錢了,只要不出意外,他即將繼承數億而成暴發戶,他有理由和她亂來了。有錢做後盾,萬一粘伯父提刀帶槍殺上門來,他也有金門銀山可抵擋、賄賂。

他們一向是妹有意,而郎也有那麼點情,天雷勾動地火,天時又逢地利,水到渠自成。

歷農生女敕地附上嘴去迎合她。

啵,別人的初吻是既浪漫又亢奮,她和歷農期待已久的B級接觸卻是——好笑。

由于彼此都還是模索階段,兩個菜鳥在一塊,光知興奮卻不知怎麼抒解。明明全身一團火似的燒燙滾,他也不會順手來個這樣那樣,只是像小學生似的規規矩矩,不敢造次,還納悶這一雙手不知該往哪擺的礙手。

□萬光是嘴上開放,沒實際的操演過,除了「體貼」外,什麼也不知道。

下月復的燥熱仿若一波波熱潮,醞釀得教人爆炸!腦袋瓜還想著,接下來是該看彩虹頻道參考一下,還是自個模索?

咦,且慢,頂在她下月復部的硬物是什麼?

不過是好奇地順手模模,這詹歷農便鬼叫鬼叫的。

「喂!你……你干什麼?」

吧嘛,她又沒強暴他。

經他一叫,什麼色欲薰心全飛上九霄雲外︰「你鬼叫什麼?不過是模一下,你就想嚇死我呀?為了補償我的精神損失,讓我看一下你褲襠內藏什麼機關。」

惡劣!實在太惡劣了!她不光是惡女,還是個!他褲襠內的東西怎行隨便說掏便掏,他又不是牛郎,專賣豆漿,那話兒隨時供人欣賞。

「少亂來。」使力推開趴在他身上的□萬。

這麼一用力,害她跌個四腳朝天,好不狼狽。

從小到大,只有她欺侮人,沒人敢害她下不了台,這會,詹歷農,梁子可結大了!

「拉我上來!」伸出右手,要的,只是試探他,自己在他心中到底有多少份量。

如果他今天敢不扶她一把,她會……她會……狠狠揍他一頓,再海扁他一番,然後將他丟到海底喂鯊魚,好讓他死無葬身之地,悔恨他不幸得罪了她。

歷農著實對她滿懷歉意︰「對不起啦,我不是故意的。」

他衷心地扶她一把,哪知她下手可狠!正所謂的最毒婦人心,毫無防備的他,慘遭相同命運,跌了個四腳朝天,好不狼狽。這還不夠本,□萬立刻來個泰山壓頂,非要他求饒不可。

「混帳東西,敢推我下床,你分明是在母老虎面前捋須,找死!」

今晚她真的很惡質,仿佛全放開似的。以往,她還不至于如此遭蹋他、玩弄他、凌虐他。

「你究竟想什麼嘛?」他倦了,投降了。

□萬突來肅穆神情,不一會便乖乖下馬,坐在床畔。

「不玩了,我們喝點酒助助興吧!」

沒醉便如此猖狂,一旦醉意上來,那他豈不是要體無完膚了?

「你確定我們需要借酒助興?」

「有何不可?」

是沒什麼不可,但,為了他自身的安全,他還是——小心為上策。

「可是,今天我沒那興致——」

「誰說你沒有?我有,你一定得有,我們是一體的。」但只局限在今晚。「來,一人一罐,先干為敬。」

明明看她先打開瓶蓋,哪知干的人全是他。一罐又一罐,買來的六罐,他就喝了五罐,另一罐,一直在她手中虛情假意地晃呀晃。到他的第五罐見底,她的還有五分之四滿。

在頻頻勸酒、干杯聲下,他已開始眼花撩亂,茫酥酥了。

滴酒未沾的歷農,這五罐便教他悔恨一生。

望著他動彈不得的軟弱,□萬愛憐不舍地上下觀察他。

他這人除了瘦了點外,五官算中等,稜角分明的輪廓,一對又濃又密的一字眉,加上一雙放電的星眸,頸部以上的他,還算可以蒙混過去的俊男;但細頸之下,她覺得他太瘦了,瘦得像竹竿。

即使如此,□萬眼中的他,可沒那麼不中看。

解禁似的為他解開襯衫,並敞開它們。

抽掉皮帶,為他月兌下工作褲。

不要太挑剔,他的身材勉強可算過關。她一直將他的身材歸于營養不良所致。

他有個愛賺錢的媽,長年在外工作,經常罔顧他的三餐營養需求。他的餐盤內,往往不是溫熱的美食,反倒是冰冰涼涼的紙紗或零錢。

第一次听他說這個故事時,她的人是笑得東倒西歪、體力不支。偏偏他又正經得可以,害得她想指控他說話太夸張都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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