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很抱默!」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教父跟徐海深談著,他一直都知道徐海的心意,但是,感情這種東西是無法與人分享的。
「算了,教父,再說就見外了!」徐海拍了拍教父的肩膀,一臉的釋懷,「不過你不要以為是你比我好,要不是因為汝兒選擇了你,我才不認為你比我好多少呢!」他故意的說著。
「真的謝謝你!」教父感動的望著涂海,在這里的每個人都是如此的看重汝兒,他們願意以她的快樂為第一,完全的寵愛著她。
「不過我話先說在前面,要是哪一天我發現你對汝兒不好,我可是一定會把她給搶回來的!」徐海凶狠的對教父說著。
「我不會讓你有這個機會的!」教父大笑了起來,兩個人的友誼交流在笑容里。
「教父,教父!」突然,汝兒的聲音從後方傳了過來,「啊,我不知道你在跟大海聊天!」她不好意思的說。
「沒關系,我們聊完了,教父還給你,我不想做個大電燈泡。」徐海識趣的笑了笑,然後一溜煙的走了開去。
「他還好嗎?」汝兒有點擔心的望著徐海的背影,她知道他對她的感情,但有了教父,她沒有任何多余的心再給別人。
「男人是比你想像中來得堅強多了!」教父捧起汝兒的臉蛋,在她的紅唇上輕點了一下。
「教父!」汝兒有點不高興的叫著。
「怎麼?」教父無視于汝兒生氣的語氣,仍逗著她。
「不是說好我們要到城里去洗照片的嗎?」汝兒在教父的胸膛說著。
「是啊!」教父將自己的唇移往她小小的耳垂。
「你再這樣……」汝兒驚喘一聲,他居然又不正經了起來,「我們就走不了了。」
「對耶!」教父依依不舍的將汝兒放下,相當的惋惜。
「那還不快走?」汝兒踢了教父一下,然後往自己的車子方向走去,要是再讓他繼續下去,他們哪兒也別想去了。
看看汝兒曼妙的背影,教父低笑了一聲,這個又善良又有個性的女孩子,真是讓他沒有一刻不想踫觸著她。
再度來到了城里,汝兒當然還是要幫村民帶點東西,而在教父的保證之下,汝兒讓教父一個人到沖洗照片的地方,臨走之前還不忘叮嚀著,「不可以亂跑,也不可以惹事哦!」
「有你在我哪里會亂跑?而且要不是你我怎麼會惹事?」教父調皮的在汝兒的臉上親了一下。
「去啦,討厭!」汝兒啐了教父一聲,他愈來愈不正經了,可是奇怪的是,她居然還滿喜歡他這種態度的。
笑著向汝兒揮了揮手,教父走到與大賣場有一街之迢的相片沖洗店、將底片交給了沖洗店的小姐們。
「先生,你四十分鐘以後再過來拿吧!」沖洗店的小姐用著愛慕的眼光對教父說著。
「謝謝你!」教父微笑對沖洗店的小姐說了聲謝,然後又走回到大賣場去找汝兒。
「你怎麼又來了?」在教父找到汝兒的時候,汝兒高興的說著。
「原來我是個這麼不受歡迎的人!」教父有點哀怨的說著o
「你怎麼老像個小孩子一樣?」汝兒笑著打了教父的手一下,高高興興的讓教父陪著她采買各種需要的東西。
四十分鐘很快的就到了,教父看了看表,交代汝兒待會買好了東西在車子里等他,就信步走回相片沖洗店里拿出剛沖洗出來的照片,邊走邊看著。
連他自己都不得不為相片里的景象發笑,里頭那一堆村民們每個人都擠眉弄眼的將鏡頭搞得一塌胡涂,但就是這樣才是他們真正的樣子不是嗎?
再看到自己與汝兒的照片,教父的表情不禁輕柔了起來,照片里的汝兒笑得那樣開懷,就跟他自己一樣,但是再繼續看下去之後,教父的眉毛皺了起來,她的身上怎麼一個裝飾品都沒有?雖然她已經夠美了,但是總要有點襯托的東西嘛!
于是教父停下了原來要走向停車場的腳步,將照片往大衣口袋一塞,回頭看著街上的招牌,一抹笑容從他的嘴角揚起,慢慢的走向其中一家店。
在心里盤算了一下自己所有的金錢,教父將當初受傷時身上所有的錢也一並算入,應該可以為汝兒買點像樣的小首飾才對,他開始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麼不多帶點錢,還是根本在受傷前人家把與他有關的證件都丟棄,所以才會落到今天這種地步?不過沒關系,還是可以的。
興沖沖走上前去的教父,心中想的只有汝兒接到禮物時的美麗臉龐,根本沒有看到路上的燈號,他大步的跑了過去,然後在一聲緊急的煞車聲及一陣尖叫聲中,他倒了下去。
「怎麼回事?」車里的司機氣急敗壞的吐了口擯榔汁,走下車來看著倒在地上的男人,「趕著去投胎啊?連紅燈都沒有看到!」
但雖口里罵著,司機仍是緊張的看著教父,雖然自己一點也沒有錯,可是他也不希望這個男人有了什麼意外,要不然還得到警察局里去進問東問西的,那可真是一項酷刑。
「先生,你怎麼樣?」司機蹲去看著教父。
「不行啦,要送醫院啦!」原本在路旁看著書報攤的老男人也蹲下來看著。
「你們都看到了,是他自己不看車來撞我的,不是我去撞他的哦!」司機有點害怕的問著其他的路人。
「知道啦!」老男人瞪了司機一眼,然後拍拍教父的臉,「少年耶!有沒有醒?」
申吟的從一陣黑暗中醒了過來,初雲看看圍在一旁的人群和車輛,及不斷傳來的喇叭聲。
「他醒了,我沒事了!」司機高興的叫了起來,然後又問著他,「你有沒有哪里受傷,是你自己來撞我的,你搞清楚哦!」
晃了晃頭,初雲瞪著跟前這些陌生的人,奇怪,他怎麼好像睡了很久一樣,而這些自己眼前的人又是誰?他們在這里做什麼?
「他是不是呆了?」司機有點害怕的問著老男人。
「少年耶!有沒有怎麼祥?」老男人問。
「我沒事,這里是哪里?」初雲看著自己身上不同于自己的衣物,眉頭皺了起來,然後眯起眼暗想著,想起了曾經的一切。
「這里是木城啦!你有沒有怎麼樣?」司機大聲的叫著。
但是初雲卻什麼也沒有回答,站起來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塵,模模身上,有零錢,那就好辦。
看看一副沒事樣的初雲走到電話亭旁,司機又吐了口擯榔汁,「肖耶!問他什麼都不說!」
「好啦好啦,沒事了,還看什麼看?」老男人打發了所有看熱鬧的人,走回自己的位子坐下,「實在無聊耶!」
撥了一個熟悉的電話號碼,初雲看著不斷走過的人潮不耐煩的低咒了兩聲,人都跑到哪里去了?居然不來接電話!「喂!」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了過來。
「夜風!」初雲叫了一聲。
「初雲?!」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抽氣聲及一聲驚吼,「你***這半年來死到什麼地方去了?我們還以為你真的死了!」
「給我閉嘴,我現在在木城。」初雲揉揉頭,疲憊的說著,「我也不知道我在這兒做什麼。」
「你在那個鳥地方干什麼?拜托,那里離台北起碼也有一百公里。」夜風又大吼了起來,「我們馬上去接你。」
「別廢話了,」初雲又罵了一聲,一百公里!他當他是白痴啊?這里只不過是遠了一點而已,「我在火車站前等你,快一點,對了,不要讓初勝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麼?」
「還不是在哀悼你死無全尸啊!怎麼了嗎?」夜風覺得初雲的語氣有點奇怪,不禁疑惑的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