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求你不要這樣……不要讓我恨你……」她用來自靈魂深處的激烈聲音叫喊著,無助的感覺到自己已全身赤果。
他離開了她的身體,但立刻又整個的覆蓋上她,他的聲音譏刺殘忍︰「恨我?你過會兒就不會恨我,而會愛我的……」
「我不會……」她剛剛張開嘴,就被他強迫的唇整個攫住,他的舌更是肆無忌憚的在她口里橫沖直撞,霸道的吸取著她的全部。
他擠壓著她的身體,讓她覺得不適,也讓她覺得自己真的太弱小。可是他的手開始挑逗她全身敏感的肌膚,他並不是霸道的按捏,而是輕柔的踫觸,每一下都讓她全身起雞皮疙瘩,卻又覺得渾身無力。
他的嘴依舊壓迫著她,不讓她有任何喘息的機會,他的手來到她渾圓的玉乳,他的大手正好將它整個罩住,那滑膩的感覺讓他立刻興奮不已。它美好的形狀更讓他愛不釋手,一再逗留。
他緩緩的沿著它繞圈,慢慢的進攻中心,直到到達那挺立的頂端,那淡粉紅色有如櫻桃般誘人,他一手捏了上去,輕輕揉搓著。
她一陣劇烈顫抖,整個人不住抽搐,她整個意志中心仿佛也集中到他正在踫觸的那一點上,讓她心思混亂,神思恍惚……
他的唇忽然離開了她的嘴,在她放松的喘氣中,他驀地含住了她一顆挺立的蓓蕾,一瞬間讓她大聲驚喘,身體深處漸漸涌上一股難以控制的渴望,她開始粗淺的喘氣,開始沒有意識的擺動身體,想要尋求解月兌。
他知道她的意志已經開始崩潰,如果她說這些年來,她沒有過其他男人的話,她是無法矜持太久的。他記得她每個敏感的地方,記得每個可以讓她瘋狂的舉動,記得那一夜她可以是多麼純真,卻又多麼放浪形骸,他加深雙手對她身體的折磨,探下她最柔軟也最隱密的那個部分。
忽然他將她一個轉身,讓她背對著自己,不願意看見她讓自己心動的臉,從後面繼續大力的挺進她,讓她的柔軟將他的堅硬完全的包容。
趴在床上的姿態,讓原本沉醉在袁侃猛烈沖刺里的恬恬驀然清醒,這屈辱的姿勢讓她痛苦不堪,可身後那巨大的壓力卻令她感到無比的歡愉,她為自己的不知羞恥感到難過,可又立刻迷失在這古老的節奏里,迷失在他一次次有力的沖撞間……
第四章
恬恬毫無生氣的躺在床上,原來她是這樣的女人,忍受這樣的凌辱,她居然還感覺到愉悅。難道她父親說的話都是對的?她的確是一個不知羞恥的女人?
淚水一顆顆無聲滑落,濡濕了枕頭。她旁邊男人正在熟睡,昨天晚上他一共要了她三次,絲毫不知疲倦,如野獸般狂猛。現在他居然睡著了,可她卻睜著一雙腫脹的眼,無法輕易原諒自己無恥的行為……
一雙滾燙的大手伸了過來,握住她縴弱的腰肢,她驚呼一聲,望見一雙閃著氤氳光芒的黑色眼眸,她太了解這種光芒了,難道說他還想要……
她閉上眼楮搖頭,他卻視而不見,一個翻身再次覆蓋住她的身體,強悍的要求她付出她的柔軟和身體,她無力的垂下頭,只能再一次被迫和他一起進入那純感官的世界里……
她終于支撐不下去,緩緩的沉入了夢鄉——
「恬恬,快醒醒。」一個冷漠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她掙扎著從疲倦的夢里醒來,夢里也全是他的身影,他霸道的動作和他的侵略……
她倏地張開眼 ,果然看見的是他面無表情的臉。
袁侃翻身下床,拿起地下的衣物。「快點穿好衣服,我送你回去。」
恬恬覺得渾身酸疼,稍稍動一下都會牽動全身酸痛的肌肉,可她還是勉強坐起,將自己包在毛毯里。
他已經穿好襯衫長褲,一轉身卻發現她在發呆,她就這麼厭惡和他嗎?他不悅皺起眉,聲音嚴厲。「你是在等我替你穿衣服嗎?還是你忘了該怎麼穿?」
她瑟縮一下,因為他無情的話語。她蒼白著臉,抿緊嘴唇,忍住眼淚,伸手拿起地上被揉成一團的內衣,卻看著它們的蕾絲花邊再度陷入恍惚狀態中。
他一怒之下抄起她身上的毛毯,讓她瞬間全身赤果的暴露在空氣里。他沒有停頓,搶過她的內衣,罩上她顫抖的。
在她恥辱的啜泣聲中,很快的替她穿完內衣,他又拿起內褲。這次,恬恬飛快的搶了過去,不再想要他羞辱的幫助。
他聳了聳肩,挑了挑眉毛說︰「早一點自己穿,不就行了嗎?」
她淚流滿面,卻對他怒目相向。「我恨你,我會永遠恨你的。」
「隨便你。」他不在乎的訕笑。「只要你每次都像昨天晚上那樣浪,我保證你恨不恨我,我都無所謂。」
「你不要臉,永遠不會再有下一次,我發誓……」
他如豹般迅速的竄到她眼前,神情冷冽。「不要說一些你必定會後悔的話。」
她無助的喘息,因為他可怕的眼神而渾身顫栗。
「快點,我早上和你父親要開一個很重要的會議。」他走到鏡子前打著領帶。
「父親……」這兩個字如閃電般劈進她的腦海,她完全被嚇呆了,就連流淚的力量都完全消失。
他好笑的回頭看到她極度恐懼的表情,看來她父親的確對她的傷害極大。他走到床邊,用手拂過她柔女敕臉頰上的淚跡︰「不要害怕,你父親不會責備你。」
她劇烈的顫抖,嘴唇都漸漸染上紫色,淚水瘋狂而下,閃爍著淚光的大眼驚恐的看著他,眼里盛滿淒楚與無助,她聲音沙啞的說︰「不,你不知道,他會……」她的手又顫抖的撫模著手腕上的傷疤。
她居然會害怕到這樣的地步,雖然他早就了解到她過著怎樣的生活,卻不知道那會有這樣巨大的影響,她不只是嚇壞了,而且是真實的、發自內心深處的恐懼,幾乎是病態的恐懼。
他腦海里浮現之前征信公司提供有關于她的報告,看來報告上的話都是真的,她的確長期以來被她父親囚禁著,監管著。那麼,十八年前的那一夜,是她生活里唯一的出軌嗎?他忽然同情起她來,有那樣的父親,看來她的生活肯定不好過……
他驀地眼神如冰,他怎麼可以去同情她呢?他不正要利用她對父親的恐懼來控制她嗎?
他可以利用她來贏得楚雄的信任,進而將他完全打倒…
他對自己瞬間的心軟感到憤怒和不喜歡,沒想到她這無措的神情,竟會擾亂他冷硬如石的心情,他搖晃她的肩膀,怒吼著︰「不要哭了,停止,立刻停止!你根本不需要害怕,昨天晚上是你父親授意我可以讓你在外過夜,你明白了嗎?是他叫我帶你上床的!」
她先是無助的低泣,然後茫然的睜大眼眸,呆滯的望著他。「你……你說什麼?」她太過震驚,震驚到無法言語。
他倏地放開搖動她身體的手,臉上掠過一抹厭惡。「是你父親暗示我可以把你帶上床,他把你當做籌碼,可取悅我,並且幫助他的籌碼。」他的嘴角拉開一道諷刺的弧度。「嚴格說來,他把你買給我了,好為他的事業賺取包多的金錢。」
「不,他不會的。」她大聲叫喊,心髒痛苦的緊縮,她的父親不會這樣的,叫他帶自己上床?這怎麼也不像是把她當罪人看管的父親會做出的事,他不怕楚家的名聲受到損害嗎?
「他不會?」他的表情猝然冷硬,望著她的眼眸里不見一絲溫度……他先把你送上我的床,然後我就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如果我拒絕,他就會以你的貞潔要脅我,讓他可以順利得到他想要的東西。如果我同意娶你,他就可以永久的獲利。這就是他的如意算盤,的確打得很精明。」他譏刺的神態里還有著絕對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