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最後關頭,你的史提波少爺也不想讓我用一這招。誰叫你太難纏,一直對他的求婚閃爍其詞,為了如期舉行婚禮,我只好請你委屈幾個小時,迷昏你嘍。」從彎月的語氣听不出他對此事的遺憾,反倒像是他為能夠有機會迷昏飛鼠而感到興奮。
迷昏……布萊恩這個可惡的家伙!辛缺夢仍努力掙扎著。
「距離婚禮開始的時間還有兩個小時,你再稍微睡一下吧。」彎月輕彈了下手指,極細的粉末從指尖散出。
無力閉氣的辛缺夢,才吸入了一些粉末,隨即又陷入黑甜鄉里。
確定飛鼠又陷入昏迷之後,閃避在新娘準備室邊緣的眾人才敢出現。刁氏事務所的人雖然樂意答應彎月提出幫忙的要求,不過他們可不想讓飛鼠看到他們有出力完成這場婚禮,畢竟他們同樣身為刁氏族人,很清楚那項有仇必報、有恩必還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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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結束之後,傳出了許多流言。
听說新娘美得不可方物,嬌柔的依偎在高大俊挺的布萊恩•史提波身邊,就像一尊水做成的柔弱人兒。听說新郎超寵愛那位東方小新娘,在婚禮上,連她口渴想喝水,他都親手端水伺候,在喜宴上片刻不離那一位眼眸水亮到像是藏有無限深情的新娘。每次只要新娘子微啟檀口,新郎立即有默契地印下一記深情熱吻,兩人感情濃蜜得羨煞一旁親朋好友。
听說小兩口感情很好,當初一見鐘情之後就快速進入熱戀期。為了娶她,新郎經常搭長途飛機到她的國家;為了嫁給他,新娘連研究所的課業都請了長假。
听說小兩口結婚之後,非常熱愛床笫之事,常常兩個人關在臥房里一整晚都沒踏出房門。听說房間里經常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響與急促的喘息聲,有時候熱情的聲音大到連隔著房門也能夠听見布萊恩•史提波幸福的申吟。
听說辛家老爸接下香港大學的邀請,前往當地作客座教授,不過卻經常笑吟吟的出現在某棟商業大樓附近。
听說原本很挑案子接的刁氏事務所,最近接案量暴增;以前五個委托案,他們至少會丟兩三個不爽接的案子回絕委托人,但現在他們案子接得很勤快,在世界各地四處忙碌著。
听說、听說……
全書完
鏡頭遺漏的花絮──幸福的申吟聲背後
婚禮結束之後的那一陣子……
「缺夢你要去哪里?」接到貝克的電話之後,布萊恩•史提波十萬火急的趕回家中。
「嘿,我只是想出去散散步而已……」辛缺夢停下與貝克管家對招的動作。
「少爺您回來了。」貝克管家松了一口氣。少爺若是再晚個五分鐘回來,恐怕他又要攔不住太太了。
幸好,佣人都在一樓工作,不然他們看到動起手來狀若猛虎出閘的太太,肯定嚇掉一地眼珠子,少爺結婚後,二樓以上除了必要的清掃,少有佣人踏足。
「我們家的庭院夠你散步了,不需要離開大門吧……」苦笑。他上前摟住新婚嬌妻。根據經驗,一定要把她摟在懷里,免得她轉個身就消失。
「庭院的風景我看膩了,我想換換口味,其它地方的公園也很美呀。」要死了,摟那麼緊!她又不會飛,不需要抓這麼牢吧,老公。
「這周末我帶你去中央公園走一走,今天你可以打消外出的主意嗎?」布萊恩•史提波邊走邊說,趕快把嬌妻摟回房間最安全。
「我先告退了,少爺。」貝克管家輕聲說道,不過他知道那對小夫妻沒有閑功夫理會他。
貝克邊離開邊動了動酸疼的身體。最近總有一股歲月不饒人的哀傷感,他才跟太太過招半小時多,果然人老了,體力衰退了,竟然會覺得身子骨有些痛。
看來他要去中國醫生那邊掛診,保持身體健康,日後才能繼續攔下太太往外跑的步伐。想到這里,貝克不止覺得筋骨痛,連關節都酸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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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房內,布萊恩•史提波立刻落下門上的三道新鎖,雖然親愛的老婆也會開鎖,但是門鎖能緩一緩她的速度也就足夠了。
對于嬌妻,他頭痛極了。留不下她、綁不住她,他只能使出渾身解數拖延了。
「缺夢,你有沒有想念我?」他印下深情的熱吻在她的潔白的頸上,胸前。
「有。」她努力掙扎,只是力道隨著他的吻,弱了一分又一分。每次都使用美色與溫柔的可惡男人,她這次一定要出去逛逛啦!
熾熱的吻在兩人身上迅速點起火焰,他把她整個人摟在身前,隨便她要在他身上掙扎摩擦都行,腳步不忘往柔軟床鋪移動。
「陪我一起在家好不好?」他抱著她倒向大床,充滿男性陽剛之美的身軀緊緊壓住有著驚人彈性的美麗嬌軀。
「我陪你很多天了,總該讓我出去逛個街。」紅唇艱困的找到空間,要求人身自主權。
「你長得這般明艷動人,我不放心讓你自己一個人逛街。」大掌越過衣物阻隔,進襲柔女敕肌膚。
噢,這種絕頂誘人的觸感,真令他愛不釋手,恨不得將她日日夜夜鎖在身邊。他重重的喘息著。
「我可以讓貝克陪同。」然後一小時之後再撇下他。
「我真羨慕貝克的好運。」他印下一個激烈的深吻。「只是,在這個熱情如火的時間,你紅艷艷的小嘴不要吐出其它男人的名字,即使是我那親如兄長的貝克。」
兩人在床上激烈的扭動著;一個想跑,一個使勁全身力氣與招數壓制著。兩人互相糾纏之下,帶來旺盛的燎原野火,使得房間的溫度上升了許多。
一番角力後,兩人身上的衣物凌亂不堪,春光無限得令人欲焰狂升,該遮的部分全沒遮著,偏偏又仍「穿」在身上。
謗據歷史教訓,他知道嬌妻能邊逃邊拉整好衣物,同時逃出門外,整個過程僅僅花費五秒鐘。依她的步行「飛」速,在離開大宅之前,即使遇到人也能讓對方以為是踫到一陣風。
不管他用什麼方式抓住她的手,她總是有辦法掙開。這段日子,他深刻的體悟到只有力氣大是不夠的。二人的床上運動,真的是「運動」呀!他累的速度、喘氣的程度,比去健身房還要嚴重。
漸漸不敵嬌妻的抵抗,他只好拿出前幾天收到的「友情禮物」。
「噢,親愛的,原諒我,我本來不打算使用它的。」
印下一個足以讓她窒息的深長熱吻,趁著雙唇乍分、她努力喘息的那一刻,他立即把一顆直徑僅二公厘的小糖果丟入她的嘴中。
「你給我吃了什麼?」她怒橫他一眼,只是含著水光的嬌媚眼神,勾來他一串挑逗感官的親吻。
「該死!這是驚蟄的藥!那匹,竟然給你這東西!」她對用藥有下過苦功,從自身對藥物的反應猜出它的來源。入口即化、藥效快速又猛烈到這種程度的,只有驚蟄做得出來。驚蟄那個小心眼的男人,肯定在記恨民宿的事情。
他大驚。「怎麼了?你不舒服嗎?他保證這藥絕不傷身的。」而且驚蟄大力保證絕對能把她留下,暫時不往外跑。
回答他的是一對被燒紅的媚眼,以及更加激烈的肢體交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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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大聲唷……」提著東西經過一樓前方的薇薇安臉頰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