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揮手了,他們車開遠了,已經看不到了。」白朗奇一邊說著,左手不忘揉撫那富彈性、令人舍不得移開手的堅挺山峰。
楊純理額角青筋又增一條,沉聲道︰「大庭廣眾之下……」
白朗奇沒注意到她在說什麼,只見他嘴角含笑、眉飛色舞的道︰「小羊,要不要回房里休息……」
「休息你個頭。」她一掌重重打在他那心懷不軌、越來越放肆的大掌上。
啪的一大聲,白朗奇的手背沒紅,反倒是她的手掌心紅了。
她疾言厲色道︰「客人剛走,你還有時間休息?趕快去打掃房間了!」她伸出縴縴食指與拇指一捏又一轉,正好掐在他的手背上,就這樣扯著那一層薄皮,往屋里走去。
「哎呀呀,痛啊痛啊!」打不痛,但這樣被捏著可疼哩。「小羊好痛!」
「大庭廣眾之下,竟然毛手毛腳,我一定要教教你這個混血的八國聯軍什麼是禮義廉恥!」
「你是我老婆,又沒有關系,而且我們是在庭院,也沒有廣眾啊,人已經走了呀……小羊痛啊……」白朗奇哀哀叫著,卻不敢使勁扯開她的縴指。
楊純理繼續扯著他,「以前從模模小手到摟摟肩膀,現在居然會襲胸……你真是進步神速啊。」
「我學習能力好嘛。」
她回頭一吼︰「這不是夸你。」
「噢。」
「在臥房里也就算了,西方人比較開放,我也接受了,丈夫是自己嫁的。」她咬牙,「可是,現在是在房外,會被別人看到呀!」
「明明就沒有別人……」
「如果有人怎麼辦?如果王媽媽又跳出來怎麼辦?我還要不要做人啊?」
「我們回房間努力做人,十個月後就會有一個了。」
聞言,楊純理氣得鼻子快要歪了。
「溝通障礙啊!‘勿以惡小而為之’,這種小奸小惡小壞習慣不趕快改掉,你哪天在外面表演活都不一定。」
「哎呀,小羊你太大驚小敝了……」白朗奇臉皺得像包子似的,慘哀哀的被她捏著走。
「我今天一定要教懂你什麼是禮義廉恥,尤其是這個‘恥’!」
使用範例二︰
「你的手在模哪里啊?」
「模你的翹臀啊。」他眼楮笑得像月牙兒似的,大掌火辣的拍了兩下,感受那圓潤彈跳的誘人觸感。
「你知道這里是哪里嗎?」她咬牙。
嘿嘿,「廚房,沒有大庭廣眾。」
「我手上拿著什麼?」
他探頭,從她的背後往前一看。「呃……菜刀……」
她的語調變得輕柔,卻帶著一絲危險,「我這會正拿菜刀在切菜,結果你跑來模我的?」她轉身,面對面怒瞪他。當然,菜刀還是要先放下。雖然拿著菜刀罵人比較有氣勢,但是不小心在誰身上割開一個口子,都是疼在她心上。
「我把東西提進來,順便嘛,誰知道你剛好在切菜……」他說得好心虛。
「原來模我的是順便……」哼哼哼,他慘了!
「小羊,你還有什麼菜沒買?我幫你去買——」他邊說邊往後疾退,話才說一半,人已經離開廚房,往外奔去。
「你等你回來。」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她冷笑一聲,轉身繼續拎起菜刀,切菜了。
之二。
「你這個。」
解釋︰男性做出十八禁的兒童不宜行為,或是做出超過女性能接受範圍之外的舉動,常會讓人使用此片語。男女雙方不認識時,此語的口氣常會帶有厭惡;若是認識,有時也能當作打情罵俏解釋,類似文法請見「你真討厭」片語。
使用範例,普通級︰
突然听見一個聲響,楊純理嚇了一跳,轉過身去,隨即羞吼︰「你這個!」
蓮蓬頭盡責地噴酒熱水,洗澡洗衣到一半的她全身未著片縷,頭發上還有雪白泡沫,正順著水流滑過身體。
「這里絕對沒有別人,連針孔攝影機也沒有,我保證。」白朗奇自信滿滿的踏入浴室。
「重點是我在洗澡啊!」楊純理又羞又窘?手不知道該遮哪里才好。可是兩人是夫妻,她身上有哪里他沒模過沒親過?可是全然不遮,卻又覺得彆扭。
白朗奇壞壞一笑,「我當然知道。」就是知道她在洗澡,他才要進來呀。
「那你進來干嘛?」
「洗澡。」說罷,飛快的剝光身上的衣物。
「慢著慢著,我還沒……啊!」
眨眼間,一具赤果精壯的男體已經沖到蓮蓬頭下,跟她一起分享舒服的熱水,同時雙手一摟,一起分享她嬌美的的胴體。
「你這個。」她驚喊一聲,可惜有些底氣不足。
「我看到你才色。」
「去其它的浴室洗啦……」
「一起洗澡比較省水嘛。」
「你的手又在模哪里?」
「我老婆我愛你。」
「你這個……唔……」楊純理臉紅如火,接下來的時間,她大不有機會說話了。
蓮蓬頭嘩啦嘩啦的噴著熱水,如果它能說一句話,它絕對要公道的說︰一起洗澡不會比較省水。
使用範例,比較級︰
「小羊,穿這一件。」他眉眼微揚,滿臉誠懇的推薦。
「我的睡衣已經穿好了,不要再換了。」她拉好鵝黃色的棉質睡衣睡褲。
「這一件比較好看。」他拿出幫她買的紅色絲質細肩帶睡衣,頂級的絲綢布料,柔軟服貼、觸感迷人,他愛極了。
「睡覺的衣服不用穿那麼好看。」她瞪著那件輕薄的紅色睡衣,她覺得現在穿的這一件布料多一些,比較有安全感。
「好不好看沒關系,反正燈關了就看不見。換這一件,也很好呀。」他誘哄著,當初兩人在百貨公司逛街,她認真的在一旁挑選瓷器,他則認真的研究哪一款睡衣最性感,好不容易把它帶回家,當然要充分的使用。
「不要。那種亮紅色的衣服太艷,穿那麼鮮艷的衣服睡覺,我不習慣。」
「多穿幾次就習慣了,不會很鮮艷,燈關了就看不到,哪里艷了?而且我覺得你穿這一件睡衣很美。」美得讓他流口水,那種視覺的撩撥真讓人心癢癢。
她皺眉。「不要啦,我已經換好了,再換很麻煩耶。」
「我幫你換。」白朗奇的身影有如龍卷風一般,霎時飆至她面前。那雙熱心的大掌不知怎麼辦到的,唰的一聲,就把她月兌得光溜溜,還趁機偷吃了下豆腐。拿起細肩帶紅色睡衣,輕松一套下,嗯,長度剛好,酥胸半露,修長白皙的大腿半露,惹人垂涎,仿佛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一般,白朗奇滿意極了。
前後花不到五秒鐘,楊純理還沒反應過來,她就換上了一襲絲質睡衣。輕柔的布料、涼滑的觸感,清楚地勾勒出掩藏于之前保守睡衣下的美麗曲線。
「小羊,你好美唷!」看著看著,白朗奇忍不住貼在她身上磨蹭,以他全身的肌肉一寸一寸的貼著她磨呀磨,他舒服得眼楮都眯了起來。
瞧見他色欲薰心的表情,楊純理握拳,「你這個大!」小小拳頭往他身上用力砸去。
白朗奇輕輕松松的接下這一拳,滿臉壞笑的說道︰「女為悅已者容嘛,我這個成語學得很好吧?我喜歡你穿這件睡衣,也喜歡你不穿睡衣。」他更喜歡幫她月兌睡衣的這個過程了。
接著,春意逐漸充滿室內,某人以行動表現他身為的專長了。
此時無聲勝有聲,言語是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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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下午。
「你在做什麼?」一踏進房間,她就看到桌上的木盒與瓶瓶罐罐及數個白瓷碟子。
「弄一些工作之余需要的材料。」他專心擺弄眼前的小瓶子,不時打開其他瓶子其他瓶子倒出一些細小粉末,在小碟子上混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