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她心動?管知離立刻警覺,怎麼可能!?
再怎麼說,他也不可能會為了這種卑鄙的女人而心動的。
絕不可能!
他冷下臉,諷刺地一笑,「你說對了,我就是無賴。可是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不是你一直要嫁給我這個無賴的嗎?」
壓下心頭莫名的悸動,管知離冷酷地說︰「所以說,比起你的無賴,我還差得遠呢!」
「我無賴?」若儀倒抽了口冷氣。
強吻了她,還說她無賴?他分明是惡人先告狀!
「你既然認為我無賴,那我也不想再跟你多說什麼了。」她揮揮手,「你走吧!」
「走?這可是我的房間,你讓我走到哪里去?」他動也不動,邪肆地看她。
「你到底想怎麼樣?」她無奈地看著他。
「我的吻技怎麼樣?」看著她,他臉色一緩,突然問道。
「你……」若儀皺眉,怎麼又繞到這個問題上頭了?「你究竟想怎麼樣?」
「我的吻技怎麼樣?」他再問。
「你到底還想做什麼?」她開始頭疼。
「我只想知道,你覺得我的吻技到底怎麼樣?」就這麼一句話,她也不肯回答他嗎?
「我不知道。」嘆了口氣,她實話實說。
般不明白為什麼他要執著在這個問題上。她又沒有被別人吻過,怎麼會知道?
「你在敷衍我,你說不說?」無賴男人的臉色開始變了。
「好好好!你的吻技很好。」一听就知道是敷衍。
「好?」管知離睨她,眼神轉冷,「你怎麼知道我的吻技好?你和別人比較過的?你跟別人接吻過?!」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他猛地抓住若儀的肩頭,「那個男人是誰?你們還有沒有聯系?」
若儀一听,頭又開始疼起來,「管知離,你講點道理好不好?是你自己要問我這個問題的。」
「可是我不知道你有別的男朋友!」他黑著臉吼道。
「我什麼時候有別的男朋友了?」她也大吼,感到痛心。從遇見他以後,她的心里就只有他。
「那你也要有理由讓我相信你沒有別的男人。」無賴男人再度發揮無賴本事。
「你究竟想怎麼樣?」頭疼得厲害,不想再和他耗下去了。
看著她,過了好久,他終于提出要求。
「我要你主動吻我。」
「你要我……主動吻你?」天,她沒有听錯吧?
「對!」
他要知道,她沒有別的男人;他要知道,他也不會為了她心跳。只是,管知離沒發覺這兩點的矛盾性,如果不為她心跳,他又怎麼會在意她有沒有別的男朋友呢?
「真的要吻?」她不太確定。
「嗯!」他松了松領帶,狀似不在意地道︰「我要你讓我相信你沒有和別的男人練習過接吻。」
這種事還要練習?她差點氣結。
不過,這是結婚後他第一次要求她主動吻他,這是不是代表事情有了轉機了呢?
還是不要想太多,按照他的要求做就好。
閉上眼楮,輕輕地,若儀向他吻了過去。
看著她漸漸靠近,他的心竟然跳得更加厲害了。
怎麼可能?對著這種女人,他居然真的會心動!
不知不覺中,這次換他向後退了一點。
「怎麼了?」沒有找到目標,若儀睜開眼楮,看到他的樣子,讓她心里一痛,「你……不願意?」
這句話到了管知離耳朵里就自動變成——你臨陣月兌逃?
臨陣月兌逃?他才不會!
不就是接吻,不代表什麼。
「你吻吧。」閉上眼,壓制下心髒強烈的跳動,他強迫自己不去看她逐漸靠近的臉龐……
腦袋突然轟地一聲,她的紅唇已經印上他的嘴唇。
她……竟真的吻了他!?
不過,她技巧也太拙劣了吧!可是那笨拙的滋味竟然……如此美妙!
看來,她的確沒有男朋友。這麼一想,管知離心情陡然好轉,再加上她一副我不入地獄誰人地獄的「慷慨赴義」模樣,竟讓他想吻她,非常想吻她!
把若儀反手一抱,管知離立刻化被動為主動地把她吻得天昏地暗,甜美的滋味隨著唇舌的相觸傳遍了全身。
他好想好想……好好愛她愛個夠!
這個念頭電光石火般冒出,使得他陡然驚醒。
他一把推開尚沉浸在熱吻里的若儀,猛地抱住了自己的頭。
避知離,你在做什麼?你竟然……竟然想要愛這個一心算計你的女人!?
「你怎麼了?」突然被推開,若儀不解的語氣里有一絲的受傷。
避知離听得心中一痛,惱怒地強迫自己不再去看她受傷的表情,快速從沙發上站起來,轉身朝門外走去,留下若儀一臉錯愕受傷地看著他。
「你去哪里?」她站起來問。
天都快黑了,他出去干什麼?
「我的私生活你管不著!」他猛地甩門離開。
若儀臉色一白,無法反駁。隱約間,她听見樓下傳來管家歐里賴不解的聲音︰「主人,您不是要休息嗎?馬上就要用餐了。」
「今晚我不回來了,你招呼夫人用餐吧。」
他居然連掩飾都沒有!
等到听到他車子發動的聲音,她才仿佛全身突然失去力氣般的跌坐回沙發上,雙手捂著臉,任由潸潸淚水從她的指縫里流出。
「媽媽,難道我的婚姻……會一直如此嗎?」
「媽媽,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做?」
捂著臉、她對著空蕩蕩的房間低聲吶喊著,卻沒有任何人能夠給她答案,只有風,在這個空寂的房間里,輕輕地吹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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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知離離開屋子,開車一路飛飆出莊園,試圖借由極速快感,將若儀剛才那泫然欲泣的模樣甩出腦海。
懊死的,他竟然真的被那個女人誘惑了!
「不可能!」
避知離低吼了一聲,更踩緊腳下的油門,不一會,車子停在一家俱樂部門前。
這里他曾經來過幾次,里面的酒和女人都屬上乘。
罷才那個可惡的女人挑起了他的,現在他非得找個漂亮女人來消消火不可。
一進俱樂部,管知離就受到里面所有人的注目。畢竟到這里來的東方人很少,何況是這麼俊美高大的東方紳士。
仿佛沒有看到那些人注視的目光,管知離坐到吧台前,「一杯XO,不加冰。」
「……呃,好的,馬上來。」連酒保都看得呆掉了。
「先生,一個人?」一個美麗的法國女人坐到管知離身旁,用優美的法語和他搭訕。
無聊!連搭訕詞都是千篇一律的。管知離懶得理她。
「先生,你為什麼一臉悶悶不樂的樣子呢?」
這句話倒有點新意。管知離轉過了頭。
燈光下,法國女人一頭金色的頭發閃閃發著光。
「到這里來就為了尋歡作樂!開心一點,請我喝一杯好嗎?」女人問。
「有何不可。」管知離示意酒保給女人一杯酒。
「先生,還沒有請問你叫什麼名字?」女人的搭訕總離不開那麼幾句。
「名字很重要嗎?」管知離不想說。
「不重要……當然不重要……」紅得似滴血的嘴唇漸漸接近了管知離,舌尖探出,輕輕觸了觸管知離的嘴唇。
自己送上門的,管知離也不會與她客氣,抱著她熱吻,發泄著積蓄在體內無法宣泄的。
「為什麼把頭發染了?」一吻之後,他看到女人頭上一圈不起眼的黑色,證明了女人的金發是染出來的。
「一頭烏黑發亮的頭發不是很美?」就像她—樣。
「人家一直都是染金發的。」女人嬌笑著偎到他身上,一對巨乳有意無意地直往他懷里送。
雖然見慣了美國女人的熱情,但這個法國女人大膽的舉止令他快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