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深情款款的深吻回答。
「哦?」那他這一陣子的陰陽怪氣是為什麼
他無意多說,她也就無所謂,總之沒事了就好。
他們的姿勢沒變過,就是很自然的擁抱在一起。他抬身看她,滿腔的溫柔繾綣未來得及出口,就看她獨自一個人笑得很曖昧、很怪異。
她搞什麼啊
神清氣爽的喜多,沒有煩惱佔據腦容量,她很快的回想到以前听朋友們將房事說得天花亂墜,但他們一定沒有艾默棣來得棒。
然而她馬上又皺眉,有個問題百思不得其解,「我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他已經有心理準備接招她會有任何「正常」的問題。
「你以前有沒有很多女人?」
他謹慎小心地問︰「你問這做什麼?」听到一個剛和自己發生關系的女人打听他以前的戀愛史,他的心跳就亂了拍。
「我完全沒有這種男女關系的經驗,可是你應該不同,所以我想了解一下。」
「哦?只有幾個,不過都沒關系了。」艾默棣仔細的想從她表情看出任何端倪,可是喜多正經八百的模樣不像生氣又不像要翻舊帳的架式,著實詭異得很。
她白他一眼,覺得那是廢話,要是他還和別的女人「牽絲」沒斷干淨,她現在才不會跟他同躺一張床呢。老爸的「康古力」腦袋很守舊的,絕不允許子女亂來。
「那她們以前很快樂嗎?」
「喜多,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唉呀,就是你有沒有讓她們很快樂啦?」真笨。
「我有沒有讓她們很快樂?這要問她們當事人比較清楚吧,我怎麼知道?」
「你很笨耶!」喜多很受不了的罵,「這不是當時馬上就會知道的嗎?男人有沒有讓女人很滿足,你難道辨認不出來嗎?」
艾默棣恍然大悟,同時也被她搞得更不敢隨意開口,是要說實話還是編謊呢
「怎樣啦?不要騙我說沒有其他女人,我不是白痴。」技巧那麼熟練!她篤定的認為。
「這和我們之間有什麼關系?」他撿了個中間地帶發言,「只要你滿意、我滿意就行了,不是嗎?」
喜多急躁的反口道︰「我當然是很滿意啦,」她心急口快沒發現自己說了什麼,倒是艾默棣笑得志得意滿。「可是我又沒得比較,其他女人的反應說不定不一樣呢!」
「你要比較什麼?」他臉一變,覺得頭暈腦漲的。
「你比其他人的功夫是不是略勝一籌啊?」
艾默棣聞言獰笑,鼻對鼻嘶吼,「嘿、嘿,你沒機會比較了。」
她推開他的臉,「我當然不會亂來了,」當她是什麼?「我只是想知道你前任女人們的意見而已,不可以嗎?」
「那已經是過去歷史,跟我們現在一點關聯也沒有,好或不好有什麼用,你覺得好就好了。」他不無驕傲的表示,想到她剛才說覺得很滿意,男性的虛榮就不禁昂揚。
「說是這麼說啦……」好可惜,喜多有點遺憾,可是艾默棣不讓她繼續發問了,努力的實際行動,要她滿意再滿意,更滿意
必于這一點,她沒有異議。
她嬌喘聲連連,忽然……「等一等!」
突然被推開的艾默棣粗聲問︰「等什麼?」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又來了。「事後再問。」
她很堅持現在就談,「這很重要。」
OK,談!他開始默數。
「我應該還算是你的員工吧?」
沒錯。所以他回答,「是。」
「那現在不是上班時間?」喜多顯然話沒說完,留個語意未明。
「三更半夜的,當然不是。」問這什麼問題
她暗示著,「所以?」
「所以什麼?」
話都要她說得那麼白嗎?很丟臉耶。
「那是不是應該算我加班費啦!」她一鼓作氣大聲喊完,一下子靜了許多,見他沒反應她吼道︰「喂!你有沒有听到?老——板?」
「听到了。」他的聲音像悶出來的。
這好像有點像流鶯在談價一樣喔?喜多有些忐忑的想,不過有什麼關系,對象又不是別人,是艾默棣耶。他那麼有錢,又是她中意喜歡的情人,為了未來的保險基金……也無可厚非。
她打著如意算盤,「加班Double,那以後上班時間呢,就算額外服務費好了。」
她竟然敢想收錢辦事
「很好。」他咬牙切齒道。
「真的嗎?謝謝。」喜多還以為他同意了,高興之余把她的保險基金想法透露,「這樣以後我也不會很可憐了,而且我們非親非故的,你付我錢,以後要是合不來也不會覺得虧欠我什麼了。」
艾默棣讓她滔滔不絕講完,然後使盡渾身解數使兩人欲罷不能,激情火焰熊熊。
「可是我倒認為是你虧欠我。」纏綿中,他突然說道。
她很喘的問︰「為什麼?」
「我有沒有讓你很舒服、很滿意?」
「有啊……啊——」她快樂的尖叫。
「那你是不是應該付錢給我?畢竟我經驗比較純熟,也比你賣力,有沒有道理?」艾默棣隨即搖動得更迅速。
喜多魂早逍遙到九重天上去了,說不出話來。
他又問了一遍,「有沒有道理?」
什麼鬼有沒有道理
為了渴求他,她全面棄械投降。「嗯……」
陷入激情的喜多,此刻正隨艾默棣的沖刺高漲,哪還能想到他在算計她什麼……
第10章(1)
「殺千刀的艾默棣!死奸商、臭爛人……」
喜多揮舞著煎鏟叫囂,把漂亮的松餅一塊塊鏟上桌。
就說無奸不成商,無橫財不富的嘛,艾默棣就是一個,他簡直是啃人不吐骨頭。
每次他們恩愛,她是那個得付錢的人。包括每個吻、每個親熱動作都有標價,他絕對是算得清清楚楚,不二價、不打折。
他的算法剛好和她相反,晚上辦事算娛樂價,在白天工作時間做影響收入,加加減減反倒要扣錢。
那她很有骨氣的不用他行不行
很可悲的,她沒辦法嘛。艾默棣每次誘惑她,她骨頭都像酥了一樣,還談什麼骨氣不骨氣的
半途還有加碼的咧,唉呀,細節不能說啦,光想了就臉紅心跳,跟花痴沒兩樣。
「要不要?」當然他會很有禮貌的中途停下來請問她。該死的禮貌
「要!」她當然抵不過誘惑,算帳的時候就很痛苦了。
她助理的薪水東扣西扣,別說保險基金了,差一點還倒欠他。搞得她也學聰明了,幫他做什麼事也要按件計酬,像現在做的早餐,一頓五百元代價。
艾默棣大老遠就听到她的抱怨聲了,他笑笑的從她背後抱住,「早啊。」
她轉身,他親個早安吻,這是免費的。
「不早了,太陽曬了。」喜多怨恨的嘟嘴道。
想當初這話都是听老爸念她的羅唆話,沒想到現在她拿來用了。
「早餐愈做愈好了。」他無視她的壞脾氣,摟她一起吃早餐,她涂她的草莓醬,他拌肉松鮪魚、喝咖啡。
「不公平!」喜多忍不住還是抱怨。
「哪里不公平?」
「為什麼別人都是女人吃虧,只有我好像佔便宜還要付你錢?」
「是這樣嗎?」
她強調的點點頭,「本來就是。」
艾默棣輕哼了聲,附議道︰「你這麼說也沒錯,女人是比較吃虧,不過她們擔心的是別的事,而你只是虧錢而已。」他一副她還佔便宜似的口吻。
「什麼?!」她快氣瘋了。「不對。」
「哪里不對?」艾默棣很有耐心的一問一答。
「我說錯了,應該說你們男人是佔便宜的人,人家電視上不都這麼演的,事後女的哭哭啼啼,男的就抽根煙說︰‘我會負責的。’」喜多還學出樣子強調。「所以啦,你要補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