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後來,他已經拉下她的背包一甩,狠狠把它丟到最遠的角落去。
他居然就這樣不著寸縷地跟她說話,凝香強迫自己別開眼,不敢去看那令人臉紅心跳的精壯身軀。
「不管你相不相信,反正我說的都是真的。」她從來沒有看他神情那麼駭人過,心里也因為他的話而緊緊抽搐著……她知道他是真的在乎她。
但……為了他、為了爸爸、還有陳媽的安全,唯有離開他,才是最好的選擇!
可是,她現在該怎麼辦?他壓根兒不相信她的話,她該怎麼做,才能讓他離開她?
「是嗎?是這樣嗎?」賀雲開抓著她旋了個身,一下子就把她壓倒在床上,他臭著一張臉,冷冷地威脅著她,口氣危險得令人發毛。「苗、凝、香,我只給你一分鐘的時間,你要是再不說實話,我會讓你永遠下不了床。」
「你……你想要做什麼?」她小手趕快抵住他壓下的胸膛,緊張兮兮地問著他,心髒怦怦亂跳。「快放開我!我要走了!」
「好!不說是嗎?」他居然危險地微笑了起來。「那咱們走著瞧!」大掌輕而易舉地就抓住了她一只小手,將它們壓在她頭頂上。
「呀!你……不可以!不可以這樣——」凝香驚恐地發現他剩下的一只手正邪惡地解開她的鈕扣。
「我……我在跟你說正經事……你……你不可以這樣!」他怎麼能用那麼色的方式逼她說實話?她尖叫出聲!極力扭動著身體躲閃。
她卻不知道自己這樣的扭動對他而言卻是最大的折磨,他眸光逐漸變暗,洶涌著的狂潮。
「真是不乖……繼續處罰……」他口音濃濁地說著,已經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處罰她、還是想狠狠愛她?
他挑開她前扣型內衣的扣子,圓潤飽滿的雪丘一下子就暴露在他眼前,他俯身就含住其中一抹粉紅,帶著懲罰性地嚙咬著嬌弱粉女敕的蓓蕾,不意外地听到了她的驚喘與抽氣聲連連……
他也發現了原本白皙柔女敕的肌膚上還殘留著昨夜歡愛的痕跡,全是大大小小的吻痕,不禁心疼起來,昨夜的舉動對嬌弱的她而言,顯然是太粗魯了。
但,現在還不是表現舍不得的時候,他趕快趁自制力還沒消失之前,讓這個小家伙說實話。一想到她居然敢當著他的面對他說,她要去找另一個男人,他簡直快被她氣炸!
「等——等一下!你……你听我說——」凝香喘著氣,大聲求饒。
雖然她也很想讓他像昨夜一樣愛著她,但她就要離開他了,她不能再沉淪下去,要是約定的日子不回去的話,程鋒很可能隨時都會對大家不利的!
「要說實話嗎……嗯?」他停下動作,抬起臉來看著她,不過那只邪惡的手可沒閑著,已經偷偷……偷偷拉開她牛仔褲的拉鏈,露出了雪白如她的蕾絲花邊。
「你……你听我說——」
「嗯哼,我在听。」他的眼神很專心、專心飽覽眼前玲瓏誘人的同體。
「騙人……你在看哪里?」他的眼光已經讓她羞得全身快燒起來了。
一想到自己現在已經很慌張、不安、一顆心亂得不得了,再想到還得趕快離開他,以後都要跟程鋒過日子……而他卻一點也不明白她的苦心,還用這麼色的方式欺負她……凝香只覺得好委曲,不禁悲從中來,唇兒一抿,哇一聲哭了起來。
糟糕!賀雲開馬上被她的哭聲給弄亂了陣腳。「香香!怎麼哭了呢?」他連忙停止一切「逼近」,焦急地將她擁入懷里。
「你……你是笨蛋!」她邊掉眼淚邊捶打著他。「我……我這麼努力,你、你一點都不懂!」
「好好好,我是笨蛋、我是笨蛋——」賀雲開輕拍著幾近全果的背安撫她。「你什麼都不說,我怎麼會知道呢?你這樣突然就要離開我,而且還說要去跟別的男人,如果你是我,你受得了嗎?你知不知道當我听到那句話時,我簡直快瘋了!」
「對……對不起,我也是不得已的。」她自己都沒辦法接受了,更何況是他。
「我當然知道你是不得已的。」賀雲開開始發揮高明的說話技巧,誘哄著那顆單純的腦袋慢慢說出實話。
就這樣,他跟著她的話一句句應和……五分鐘後,他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可惡!那個死東西!居然敢這樣威脅她,害她掉了一缸眼淚,這筆帳,他一定會加倍奉還!
他抓起床頭的電話拔了一串號碼,很快說了一串凝香听不懂,像是暗號之類的話後又掛了電話。
「賀大哥……你?」凝香愣愣地看著他的舉動,不明所以。
「放心,你繼續乖乖待在家里,程鋒那邊我去就行了。」
「你……你怎麼知道?啊!這樣不行的!」由于他胸前一片光果,她只好著急地拉住結實的臂膀。「我要是不回去,他會傷害你、爸爸、還有陳媽的!」
「我怎麼會知道?」賀雲開露出得逞的笑容。「是你自己說的呀!」
「我沒……」凝香仔細回想剛剛的話,這才恍然大悟,果然是自己不知不覺又被他套出實話。「你……你最可惡了!」
「你還沒有見過更可惡的呢!」這麼迷人的小東西……他決定先好好愛愛她,再去找程鋒算帳。「好啦,沒事了,你別擔心,一切有我。」他出聲安撫她,一雙手已經開始不規矩起來。
「爸爸跟陳媽還在他手里……你打算怎麼辦呢?」凝香很認真地想討論,但突然覆住最敏感si處部位的手隨即讓她像觸電似地驚叫起來。「啊——你、你、你……你在做什麼?!」
「我?沒有啊!」賀雲開很無辜地笑著,把她壓倒在床上。「人家只是覺得剛才的事一定要做完才行,否則人家會得內傷的——」
不理會她的抗議聲,他笑著堵住她小嘴,展開愛的行動……
第9章(2)
其實,事情是有點麻煩,又不會太麻煩——歡愛過後,他喂她喝了杯里頭放了顆安眠藥的熱牛女乃,加上昨晚一整夜的疲累,她一下子睡著了,而且睡得很沉。
看著甜甜的睡容,他心想著讓她好好睡一下也好,而且趁她熟睡的這段時間,就夠他去辦事了,否則她要是醒著的話,一定又擔心得不得了!
按下床頭櫃上一個隱密的按鈕,牆上的風景畫慢慢向左邊移開,畫後面儼然是一個暗格,一個小型的保險箱就躲在暗格里頭。
他走過去,旋著密碼,一會兒就打開保險箱的門,他從里頭取出一顆約莫四分之一個手掌大小的黑色鑽石。
他將鑽石放進口袋里,又按照原來的方法,將畫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槍掛在皮帶上,他又套上了件深色的薄外套,撥了撥頭發,準備出門找程鋒算帳去了。
也許程鋒還不知道,他這回惹上的是什麼樣的麻煩人物。
「真是的!」藍絹半倚著車,無聊地敲著車頂。「到底在搞什麼啊?都什麼時候了!人還沒來!」
話才說完,一陣緊急煞車聲響起!賀雲開那輛暗紅色的破車已經停在藍絹面前,還不客氣地噴了她一身灰塵。
「哇!死賀雲開!你要死了啊!」藍絹氣得哇哇大叫,一身氣派的行頭全讓他給搞砸了。
「干什麼啊?」不知情的賀雲開下了車,不耐煩地看著指著他大叫大嚷的藍絹。「又沒叫你來,你一個人在那邊嚷個什麼勁兒啊?你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們現在要抓程鋒,是不是?」
「誰教你弄得我一身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