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映啞的全身都痛,胸部痛,胯下更痛。她試著合攏分開的雙腿,未料帶給她欣喜的手指又回到她的體內,強迫她把腿張得更開。
「別急,小家伙,我就來。」他輕佻地笑了笑,將她的雙腿高高地舉起架在兩邊的肩膀,恣意的折磨她。
她渾身似火燒地看著他月兌上的衣物,感覺好像看見一只優雅的黑豹,好整以暇的吞食它的獵物──她。
「感覺舒服點了嗎?」他邪邪的問,再次以他的舌尖舌忝吻她身體的最深處,引發她最強烈的悸動。
「是的……是的。」她已經失去知覺,只記得喘息,全身抖得像風中的落葉。
「要我嗎,小啞?」他放下她的腿,改環住他的腰,讓巨大的堅挺抵近。
「我要。」她好想抱住他,可是他不讓她有回饋的機會,只是一直以他的灼熱戲弄她,逼得她快發狂。
「告訴我,除了我之外,你還有什麼感覺?」他稍稍降子環緊她的腰,以免她過于火熱的跑掉位置。
她有什麼感覺?她的腦子都不能思考了,還能有什麼感覺?
「熱……燙……還有……愛……」她不假思索的回答,兩只手臂一伸,硬是將龔慎夢的頭給勾下來,瘋狂的吻他。
報慎夢也瘋狂的吻她,?起她的臀猛力的進入。過去他們兩個時就如狂風暴雨,每每糾纏至天明,今天也不例外。
他剛才是否曾在她的嘴中听到……愛這個字?也許她只是說謊,也許只是無意義的呢喃,但在他心中卻彌足珍貴,有如黃金寶石那般璀璨耀眼,堆積閃亮在他心頭,直到永遠。
他用力的沖刺,身下的人兒亦盡力攀住他的肩頭,配合他的韻律。他讓她忘了對婚姻的恐懼,心里生理只充滿他一個人。
她拚命抓緊他的背,過度用力到幾乎在他的背上留下痕?。
她夾緊長腿扣住他奮力的臀,隨著一路攀升再攀升,終至的殿堂。
「啊──」
在達到天堂要面端的當時,她昏了過去,朦朧中似乎看見一個天使在對她微笑。那個天使是男的,而且擁有一對龔慎夢一模一樣的眼楮。???他的心情很壞。
報慎夢郁郁寡歡的拿起酒杯,仰頭喝盡酒杯內的白蘭地,再重重的放下。
「怎麼了,新郎官?」坐在他對面的關以升挑高眉頭,不解地看著他。
「我還以為你今天應該覺得通體舒暢才對,畢竟昨天你才度過了一個刺激的新婚夜,你可別告訴我,你眼底的紅絲是因為打了一夜麻將的緣故。」溫存了一整夜還差不多。
「當然不是。」龔慎夢送給關以升一個白眼,驕傲地說。
「我可以跟你保證我眼底的紅絲絕對和麻將扯不上邊。」他們一直到天亮才入睡,不累也難。
「我想也是。」關以升盡量忍住笑意,禮貌的詢問︰「嫂子呢?怎麼不見她出來打個招呼?」
老實說他一直很好奇陸映啞長得什麼模樣,才會讓俊美又相當有女人緣的龔慎夢念念不忘。
「還在睡覺,昨天她太累了。」說完,他又白了關以升一眼,警告他別多管閑事。
「我懂了。」關以升干咳。「既然如此,你干嘛一副肝火上升的模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欲求不滿哩。」暴躁得像獅子。
「我倒寧願欲求不滿,也好過現在這種情形。」龔慎夢咕噥地抱怨道,臉上的矛盾顯露無遺。
「怎麼說?」關以升多少猜出七八分。
「沒什麼,只是想不開。」龔慎夢自嘲,不想說太多。
「是不是突然發現,自己對她的恨沒有想象中來得深,反倒是愛還濃些?」關以升一語點破龔慎夢的心結,說得他眉毛都皺了起來。
「別胡說。」顯然好友敏銳的觀察力令龔慎夢相當不悅。
「我是不是胡說你心里有數,我懶得再跟你爭。但我一定得提醒你,生命是短暫的,你不可能永遠都在尋找一個人。一旦找到,就該及時握在手心,千萬別因為前塵過往而斬斷未來的路,只會得不償失而已。」關以升語重心長的勸道,不希望龔慎夢步入他的後塵。
報慎夢不發一語,他是找到了他心目中的珍珠,可是珍珠上卻覆蓋了他的血、他的恨,使他在愛與不愛的痛苦邊緣徘徊,因而失去方向。
「愛恨本是一體兩面,任何一面太過鋒利都會傷了自己。
我明白你受傷了;被情所傷,可是也許對方也一樣傷得體無完膚,只是你不知道罷了。」
必以升相信事情絕不如表面,就怕他的朋友個性太極端,無法听進他的建言。
報慎夢無法回話,甚至連關以升已經走了都不知道,就在他背對著關以升悄然不發一語時,關以升決定離開,不再打擾他的冥思。
忘掉仇恨,只記得快樂听起來很簡單,可是又有誰能夠真正忽略痛苦,尤其當你在生死邊緣掙扎,對方卻披著婚紗幸福微笑的時候?
他不知道,或許他一直惦念的女人能給他答案。
悄悄踏進昨夜共處的房間,映入龔慎夢眼簾的景象讓他忘了呼吸,更忘了逼問她的事。
他的妻子俯臥在床鋪上,睡衣卷至腰部上方,露出圓女敕細致高聳的,兩腳微微張開,兩只手墊在頭部下方,平衡的呼吸代表她睡得很熟。
他的體內立即燃起一股熟悉的騷動,催促著他將身上的衣服月兌下來。他褪去衣物,眼楮離不開她片刻,果著的陸映啞就像流落至人間的海妖,吸引他渴望的視線。
他覆了上去,沉重的軀體幾乎將她壓扁,但他不管,仍舊緊緊靠在她身上,與她的背部線條相融合。
「小啞……」他嘶啞的輕咬她的耳垂,試著弄醒她,可是她還在睡。
他低聲詛咒,將礙事的睡衣卷得更高,直至方便他踫觸她的為止。
「別睡了,小啞,快醒來。」他的手鑽至她身上捧起兩粒豐滿的玉乳搓揉,以掌心細她的蓓蕾,可她就是不醒。
「小懶蟲,你要睡到什麼時候?」他申吟,沉重的嚷嚷著需要解月兌,硬生生地抵在她的臀上,進退不得。
「小啞……」他不想弄痛她,只得更加努力叫醒她,?高她的臀部找到她甘泉涌處,以十指冉醒她的知覺。
「噢……」在睡夢中的陸映啞非常合作的張開腿,歡迎他的探入。好癢哦!她咯咯笑,注意到她的胸部似乎也跳動的不安分的韻律,從下半身一直往前,逼得她不得不挺起身來。
好熱、好熱喲!雖然她還沒有完全醒來,但已經覺得渾身都在發燒,尤其更是滾燙,某種液體流滿全身……突然間,她被一股力量轉過來,震醒了她。
陸映啞睜開眼楮,愕然發現──「慎夢!」她幾乎失聲尖叫,因為龔慎夢正撐開她的雙腿,進入她的隱密之地,完全和她契合。
她猛地抓緊被單;她不得不。結合的力量太強烈了,嬌小的她幾乎無法承受。
「噢……不……別……」她不斷的抽搐,無法將抗議說完,他的右手正鑽入他們的結合之處,另一只手撐住她的的推她進入他的熱情,瘋狂的擺動。
她的身體瘋了,她的人也瘋了,在他恣意掠奪的雙手間失去了方向,隨著他的猛力抽送遨游天際,摘取滿天的星辰。
一直到她的身體再也承受不住為止,他才灑落他的印記退出來,躺在床上喘息。
懊死,他竟像個永不知滿足的青少年一樣戀她的身體,甚至等不到她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