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麗清不自覺的發出聲音,全身像被火燒著似的燥熱難安。
少儒受到麗清的鼓勵,進一步用嘴撩撥她的耳朵,他吻遍麗清的臉,同時伸手解開麗清的衣服,她的衣服就像雪片般層層落下,落在地面上。
麗清頓感難堪的瞅著自已已然赤果的雙峰。「不要。」她覺得丟臉極了。
「我們是夫妻,有什麼好害羞的?」少儒笑著扳開她的雙手和她十指交握。
「可是,我們像是陌生人。」她看著少儒那雙飽含激情的眼楮,在那里面她第一次發現到真情。
「過去或許是,但從這一刻起,我們不再是陌生人。」再度印上一個火熱的吻,這次更久更濃烈,久到麗清以為自己就要死于窒息,她心慌意亂,不明白自己渾身的燥熱從何而來。
「好熱,可是我不知道這感覺是打哪兒來的?」麗清迷霧般的雙眼凝視少儒,她不明白的激情,忠實的反應在少儒的眼中。
「我想我知道。」少儒飛快的解開麗清的裙子,不讓她有一絲阻止的機會。
「啊?!」麗清忍不住大叫,少儒馬上吻去她的尖叫,他可不想時有人參觀。
少儒抱起全身赤果的麗清放在床上,溫柔的看著她羞赧的臉,他輕觸她的臉頰,享受指尖傳來的細致觸感。隨後撫上麗清胸前的兩顆蓓蕾,輕輕的捏著它們。
麗清像被人燙著似的想伸手遮掩,她望著被少儒捉住的雙手,又望著少儒愈壓愈低的臉,倏然明白他想做什麼。
「不要這樣。」少儒果然吻向那兩粒粉紅色的小圓點,非但如此,他還一路吻下去,眼看就要吻到女性最隱密的地方。她從未像現在這般感到脆弱,也從未被這股忽冷忽熱的無名火燃燒過。她不知道自己現在感到的那股熱流是什麼,那股自腰下發出的熱流。
少儒再也忍不住的月兌光自己的衣服,將自己同樣熾熱的身體壓向麗清。兩個人都被這陌生的接觸嚇了一跳,相視而笑。這就是他們拖了好久的洞房花燭夜,在麗清最狂野的夢里,她曾幻想過要同少儒卿卿我我,卻沒想到能有成真的一天。
少儒凝視著麗清的雙眼,在那其中,他看見真正的自己。他曾害怕過,也逃避過。也就是因為自己的逃避與害怕,才會差點失去她。
他緩緩壓低身體,麗清本能的迎接他。兩顆曾經迷失的真心,就在彼此的笑容與期待中緊緊的結合。
月老也露出滿意的笑容。
第七章
麗清在一片陌生的酸痛中醒來,她的身體雖疲累,內心卻很滿足。
但這是一場夢嗎?會不會當她睜開眼楮,夢就消失了?
「大美人,你要睡到何時?」耳邊傳來輕柔悅耳的聲音,是少儒。這是真的,她不是在作夢。
她慢慢的睜開眼楮,少儒早就醒來,此刻正單手撐著臉頰,側身躺在床上看她。
「你醒了。」麗清反而不好意思看少儒那張寫滿柔情的臉,一雙美眸釘在他的胸膛,不敢抬頭看他。
少儒支起麗清的下巴,送上一個又長又深的吻,當這個吻結束時,兩人已經呼吸紊亂,春情蠢動。
麗清這才發現自己還果著身體,而少儒早已梳洗完畢。胡子刮了,澡也洗了,完全不見昨夜的狼狽。
「不公平,你都打點好了。又是沐浴又是更衣,我卻一身的狼狽。」對啊!瞧他一副神清氣爽的得意模樣,難怪她要大嘆不公平。
少儒再度親吻麗清嘟起來的小嘴,順勢將她抱起來。
「啊?!」麗清沒有心理準備,冷不防被少儒的動作嚇著,雙手緊緊的勾住他的脖子。
「你要干嘛?」麗清好奇的看少儒為她披上一條大披風,她的身體除了跟少儒接觸到的部分,全罩在那件披風里。
「還你一個公道啊!」少儒勾起一個迷人的笑容,看得麗清心跳漏了一拍。
「來人,備熱水。」少儒朝門外喊道。
「是!」外頭一陣聲響,幾個領命的奴僕一陣人仰馬翻。
「干嘛準備熱水?」被抱在少儒懷中的麗清不解的問,只見他賊溜溜的眼珠子轉來轉去,不知在打什麼主意。
「呵、呵,待會兒你就知道。」少儒抱著她坐在床上,左手摟著麗清的腰,右手撐起她的後腦勺,把她夾在上身和躬起的雙膝之間,麗清就這麼安穩的坐在他的身上。
「自我趕你走的那一刻起,我就後悔不已,我沒想過自己能有再抱著你的一天。」少儒貼著她的唇邊說話,語氣中充滿了深深的自責。
「我也沒想過。」麗清老實回答。「我一直好怕這只是一場夢,害怕醒來會發現一切都是自己痴心妄想,更害怕你會說這一切只因為你的宿醉,不予承認。」
「你為什麼會這麼想?」難道他真是如此狡詐?
「我不知道。」麗清嘆了一口氣,將自己的頭埋在少儒的胸前。「或許我只是因為缺乏安全感,你大概無法了解被人輕視的感覺。」是啊!他從小到大過著優渥的生活,哪能體會她的感覺。
「誰敢輕視你?」少儒怒喝,沒有人能瞧不起他的妻子。
「你啊!」麗清抬頭瞪他,他倒好,自己說過的話全忘了。
「我?」少儒一臉的莫名其妙。
「你老罵我丑八怪,記不記得?」
「你還不是常罵我不男不女的,這有什麼好計較的?」所以說女人心眼狹小,這話一點兒也不假。
「你──」麗清氣得說不出話來,繼而想到自己口德也好不到哪兒去。「算了!扯平。」她重重的將頭靠在少儒的胸前,少儒被這一撞給撞得肋骨微微作痛。這女人報仇的手段還真高明。
「好了好了,我的大美人,別生氣了。」少儒低頭親吻麗清的額角、眼瞼,而後緩緩的沿頰吻上她的嘴唇。麗清被少儒火熱的吻給挑逗得渾身酥軟,全身乏力的掛在他身上,雙手勾著他的脖子,披在身上的大披風直直落下,露出她光滑赤果的上半身。
「麗清……」少儒雙手不斷的上下其手,嘴唇沿著她的脖子一路在下親……
「啟稟二少爺,熱水已備妥。」客房外傳來僕人的報告聲,澆醒了欲火當頭的兩人。
「該死!」少儒極不文雅的輕咒一聲,隨即又勾起一個邪邪的笑。
「沒關系,還有得玩。」他再度勾起一個不正經的眼神,琥珀色的眼眸閃閃發光。
「玩?」麗清突然被少儒打橫抱起,身上仍舊裹著那件披肩。
「陪我的娘子入浴啊!你說,這好不好玩?」少儒一腳踹開房門,準備朝澡堂走去。
「入浴?」麗清瞪大雙眼。平日沐浴有女僕伺候就已經夠不好意思了,現在少儒竟想還要同她入浴?這像什麼話!
「這一點也不好玩,放我下來!」麗清使勁的扭動著身體,企圖掙月兌少儒的鉗制。
「小心,披風要掉下來了。」少儒邊抱著她走邊警告,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模樣。
「啊?!」麗清連忙抓住快要滑下的披風。
「混帳!」
少儒不禁仰頭大笑,笑聲傳遍整座王府。
※※※
一會兒後,麗清舒舒服服的靠在少儒的身上,少儒亦舒適的靠著木桶,兩人徹底放松了心情。
少儒發現自已很難忽視靠在身上的雪白肌膚。那光滑細女敕的觸感,吸引他的雙手向她撫去。他伸出雙手,由麗清身後罩著她的雙峰。麗清瞬間感到一股暖流,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你這樣會把水弄光。」麗清忍不住的抗議。
「是你自己動得太厲害,跟我無關。」少儒推卸責任的笑道,手指更進一步的繞著劃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