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忙、好亂,她一邊得忙著反駁,一邊得想辦法將狼爪拍掉,一邊還得扭頭避開他灼熱的氣息及婬壞的言詞。
流氓!流氓!他果真是個大流氓!
「我的心里討厭你!我的身體討厭你!我的全身上下都討厭你討厭得要死!啊——唔……快放開我!」
她那聲疼「唔」,來自于那覆在她胸上狼爪的猛然收緊。
又羞又憤,她抬起腿想踹他,誰知反倒讓他乘機將身子壓進她腿間,讓兩人之間更無間隙可言,也更曖昧難分了。
「你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啦——我恨你!我討厭你!你這個該死的可惡的流氓!」下半身無法動彈的熊惜弱,只能掄高拳頭猛撾他的胸瞠。
敝的是平日的她力大無窮,卻在讓他給摟壓得死緊,讓他那熱燙燙的氣息給干擾了後,神力消失,槌打在他胸膛上的拳頭軟得像團棉花,根本不濟事。
「不要那樣?難不成是想要我……」天威望停止在她耳邊呼氣,改為張口含住她的耳珠,曖昧的吮咬,「這樣嗎?」
熊惜弱努力甩頭,想將可憐的耳朵從狼口里救出,卻失敗了。
其實他的輕咬一點也不疼,卻是癢麻麻地比疼更叫人難受,難受到她都快要氣暈過去了。
「天威望!你可惡!你騙人!你說過你要當好人的!」
他邪氣壞笑,「笨蛋小熊熊,我這樣也是在當好人呀!我在教你一些人生很要緊的事,並且努力地想當個專屬于你的……‘好人’!」
他趁她將注意力全放在耳朵上,指尖悄悄潛進她衣下及纏胸布里,毫不客氣地握住她的豐盈,同時也引來了她羞憤的謾罵。
「天威望!你你你……你完蛋了!你死定了!上……唔……上一回算是陰錯陽差,這一回卻是蓄意使壞,你……唔啊……你你你……」
「你好吵!」
他將在她耳朵使壞的嘴,改去覆住她那聒噪破壞氣氛的小嘴,還霸道地伸出舌頭硬是撬開她誘人小嘴,將里頭發出的抗議聲,全吻成了一長串的「唔……唔……呀……呀……」。
沒理會她那無濟于事的抗議,他扯斷她的纏胸布,把玩起她豐腴飽滿的胸脯。
他甚至邪氣地伸出兩根長指,揉擰起雪峰上那稚女敕無助的蕊瓣,讓那唔唔呀呀的抗議聲響先是拔尖後變軟,听來像是在申吟求饒。
再趁她被他吻得暈眩失防之際,快手地褪去她的外衫及早已扯裂的纏胸布,像頭餓獸似地低頭啃起她腴白如玉的胸乳,他最愛的一對「鮮女乃饅頭」。
「小寶貝兒……」
他邊舐吻著她,邊忍不住終于能再品嘗她,而快樂地嘆息。
「真的,我沒騙那些孩子,我真的是連在夢里都想吃你的饅頭,吃你的嘴,吃你的全身上下,沒有半點玩笑意味,因為我……」是真心喜歡你的!天威望的告白還沒說完就被迫停下,她雖沒再掙扎反抗,卻抽抽噎噎地哭了。
她的淚水一顆一顆如斷線珍珠般地滑落臉頰,淚水雖冰冷,卻燙疼了他的心房。
雖然他很想橫下心來,反正她老愛沖著他大喊流氓小人,那他就像個惡流氓似地將她給「做」了算了,卻是無論如何也做不下去。他閉上眼眸嘆息,然後松開她。
熊惜弱哭得專注而傷心,就連他饒過她也不知道,還是他將她給抱起坐正,並幫她把衣服給攏妥後,才由他先開口的。
「這樣就被弄哭了?小熊熊,你真的很不好玩耶!」
他開口指責她,唯有這樣,他才能掩蓋住自己見她哭時的心慌意亂,以及逼自己忽略掉那尚未獲得滿足的下半身緊繃痛楚。
她終于止了淚水,抬高哭得紅腫的大眼楮瞪他。
「誰是小熊熊?我當然不好玩,我是個人又不是熊!就算真的是熊,你也不能不顧人家意願就那樣……那樣霸道的嘛!」她就連他在她身上所做的羞人事都說不出口了,遑論是接受。
可恨!這就是他喜歡一個人的表達方式嗎?霸道專制,不懂尊重!
因為他的喜歡,就能這樣隨意地踫人咬人嗎?
他口口聲聲說想要吃她,說很喜歡她,但對一個端正守禮的姑娘家來說,那一點也不值得驕傲,反倒是種羞辱,他到底知不知道!
他應該找人托媒提親,應該要樣樣樁樁按照規矩來做。
雖說她無父無母,唯一的師父又遠在天邊,加上性格大刺刺得像江湖兒女,但總是個雲英未嫁的黃花大閨女。
如果他真就這樣強要了她,毀了她的清白,人家會在背後怎麼議論她?還會再敬重她這個饅頭姑娘嗎?
如果他連這些都想不到,顯而易見根本不是愛她,只是喜歡她的身子,喜歡玩弄她的感情罷了。
等他踫過,也玩過了後,自會將她視同破鞋般不留情地踢開。
想玩就玩,想踹開就踹開,一個貪玩的流氓,又怎麼會懂得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任?
所以她怎能對他投降,又怎麼敢?
即便她自知這早已讓他給踫過了的身子,這一輩子除了他外,她也不可能再去跟另外一個男人,但她還是有自己的原則要守,除非他能自己想通這些,否則別想逼她就範。
她不是不喜歡他,而是不喜歡他這種表達喜歡的方法。
可惡!討厭!自私霸道!她邊想邊難過,忍不住低頭又嚶嚶地哭了起來。
見她又哭了,天威望只能以凶惡的表情來強掩住心疼。
「活該!誰讓你先來惹我?口口聲聲罵我小人,我就讓你看看真的小人是什麼模樣。拜托快把眼淚鼻涕擦一擦,這樣罵起人來也比較有說服力。」
他轉身從櫃子里拿了條干淨帕巾遞至她眼前。
熊惜弱惱瞪他一眼後才不客氣地用力捉過來,捂著鼻頭用力一擤,聲響之大,活像頭扯著呼嚕的小豬。
我的熊姑娘哪!天威望忍不住在心底拜托了,你就不能稍微秀氣點嗎?
但,唉……
也罷!這樣也好,至少這樣才能將他那還「性」致高昂的「寶劍」,乖乖地逼回劍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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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花哥又來買饅頭呀。」
「是呀是呀,因為饅頭姑娘的饅頭好吃。還有哪,饅頭姑娘,這碗豆花是專誠做給你的喔,一碗豆花換一顆饅頭,大家都有生意可做,還有哇……」
一個手上捧了碗豆花,臉上也同樣長著「豆化」的小販,憨笑著站在熊惜弱的鋪子門口。
「我要是一天沒吃到你做的饅頭,就覺得全身沒力氣呢!」
「豆化哥真是會說笑,好像我在饅頭里攙了啥大力丸似的……」微笑接過碗,熊惜弱邊喝邊點頭,「按我說呢,其實你的豆花才是真正的好吃!」
你來我往,你捧場我褒揚,直到眼見那豆花攤子挑遠了,來自于對面鋪里的酸溜溜諷嘲聲,才飄了出來。
「一個長得像豆花,一個身材像饅頭,莫非真得要這樣,才能配成雙?」
臉上的笑容還來不及斂起,熊惜弱就想轉身怒噴火球了。
深深吸進一口氣,她鑽回鋪里忙自個兒的事,不去理會對面的聲音。
見她忍下怒氣,連個斗嘴的機會都不肯施舍給他,天威望覺得更悶了。
在那一夜之後,兩人之間的進展,全面陷入膠著。
那有著一顆固執熊腦袋的小女人,依舊對他視若無睹,也依舊不肯如他所願地去試著了解他,更遑論是接受他。
可惱的是,他覺得自己也愈來愈弄不懂她到底在想什麼,若是在以往,她哪能忍得住激呀,早已和他唇槍舌劍起來了。